再多看身后的宿舍一眼,他人毅然决然的转头离去,抛下心中印上的痕迹,和那淡淡的失落。
他们有缘与否,就交给老天去安排吧……
三年俊
美国,芝加哥。
"就要毕业了耶,小蔚,你以后想做什么?"沭心蕊右手摇晃著一杯色泽鲜艳的调酒,双颊酡红,更显得风情万种。
"嗯,还不知道。”蓝可蔚潇洒的耸了个肩,一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轻松模样。
虽然她转学到慕扬学园,认识沐心蕊她们不到半年时间,但在她出国念书的这段期间,她们三人靠著电话、E,mait和偶尔的见面,依然保持良好的友谊。
"要不,我们一起去应征小清工作的公司好了,你当正职,而我先去做工读生。”沐心蕊以指代梳滑过她那一头长至腰部的波浪卷发,精致的瓜子脸镶嵌著恰到好处的美丽五宫,薄薄的淡妆更增添她显现于外的性感艳丽。
"你是说……”
"炽令集团呀,只是不知道炽令集团最近有没有在征人……”她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娇憨嘟嚷著,仰头就要喝掉手上的调酒,只是却被蓝可蔚抢过。
"小蔚?"沐心蕊偏头,一双宛如会放电的眼儿对她眨呀眨的。
"你不能再喝了。"她们两个单身女子坐在酒吧里就很危险了,何况还喝醉酒。
"我不能喝,那小蔚喝。"说完,她趁蓝可蔚不注意时把酒抢回,直接把杯口对准她的嘴,灌进去,人则为她得逞的举动呵呵直笑。
"小蕊?"勉强吞下一大口酒,不耐酒力的蓝可蔚,外表虽看来清醒,但实际上她已经感到有点头晕,心中开始咒骂某个不准时的臭男人。
"蕊儿,你喝醉了?"突然一道温和却带点责备语气的男声插入,有力的手臂则适时的揽住因酒醉摇晃的沐心蕊纤细的腰肢。
"咦,你怎么也来了?我明明就是瞒著你偷溜的耶……”醉眼迷蒙的沭心蕊一副搞不清状况的可爱模样,却下意识的趴在男人好躺的胸膛,细女敕的脸蛋直磨蹭著他。
蓝可蔚勉强抬头瞧去,“你终于来了,快把你老婆带走。”她已经受不了和一个会灌人酒的酒鬼说话。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男人不好意思的向她点了个头。或许以为她是清醒的吧,所以他也没多问一声,就带著酒鬼老婆回家去。
目送他们两人离去,蓝可蔚依然静静的坐在椅上,不是她不想走,而是头晕让她觉得不舒服,只好暂时坐著休息。
等到脑中晕眩似乎消退一点,她急忙走出吵杂的酒吧,下一次她绝不会再被人说服到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
走到外头,冰凉的冷风吹过,为她带来一丝清醒。只是走没几步路,她便支撑不住地一手搭著墙壁,一手揉著有些发涨的太阳穴,低声咒骂。
懊死,这种连一滴酒都不能沾的体质,到底是遗传到谁呀?
"小姐,你没事吧?"就在她喃喃咒骂时,一道好听的清朗嗓音从她身旁传来。
"我没事。”蓝可蔚勉强自己转头,见到的第一眼是男人宽厚的胸膛,她缓慢抬起头,因酒醉的迷蒙看不清眼前男人的真实面孔。
"咦?"男人发出了惊喜声。
"你认识我?"酒精虽还未完全侵蚀她脑袋中运转良好的神经,她却怎么也想不起她曾认识眼前这一号人物。
"呵,亲爱的蓝,看来你的记忆不是很好喔!"
男人正是陆豪碛,这意外的见面让他明白一件事——原来他一直记得三年前只见过三次面的她。
或许三年前不寻找,就是为了让这一份埋藏心底的淡淡感情发酵吧!
亲爱的蓝?蓝可蔚皱起眉头,似乎曾在什么时候听过这个“昵称”?
"你是谁?"她问。
"呵,怎么我们每次一见面,你总喜欢问我是谁呢?"除了他偷拍的那一次,因为那时她压根没发现他的存在。
"有吗?"
他的每字每句似乎都带著暗示,看来她是真的见过他。
她眯起眼,试图想看清眼前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人面孔,头晕的脑海似乎也有相似的画面蠢蠢欲动的想眺出。
"当然有。”陆豪碛的心情看来很好。
"那你到底是谁?"脑中似乎快要想起某个熟识画面,不过就是差那么一点。
她甩了甩头,放弃用酒醉的脑袋猜测,火气开始有聚集的倾向。她头已经够晕了,现在还出现一个白目的死男人要她猜谜!
"天哪,蓝,你真的忘了我!"他再度模模自己不变的帅脸,“我的魅力什么时候减退得这么严重?"不过,他显然忘了他们有两次见面,都是在蓝可蔚没看清他脸的情形下。
"自大男。"她没好气的啐了一句。
"我是自大没错,而且我也告诉过你,除了自大,我也很自恋,谁叫我有这个本钱呢!"他故意压低嗓音,藉此唤回他们见面的记忆。
"你"好熟悉的话,好耳熟的无赖调调……
"你是"阿碛……一个藏在心底的人名突地浮现,但话还未吐出,她人已经向酒精投诚,昏倒在他眼明手快,及时伸出的强壮手臂中。
"天啊,蓝,你送我的“见面礼”,也未免太大了吧?"看著怀中醉倒的小女人,眼底充满笑意。
第三章
"嗯"睁开惺忪的睡眼,蓝可蔚第一个感觉就是头痛,只是当她闭上眼想继续睡时,突然发觉不对。
罢入眼的景象压根不是她熟悉的,这不是她家?她在哪?
她想爬起身,却意外的发现她动不了,眼珠子缓缓的往下移,竟看到一条手臂横在她的腰上……
下一秒,过多的情色想像让她顿时放声大叫——
"啊"
"叫什么叫?"手臂的主人,陆豪碛一睁开双眼,随即从背后把手捣住她的嘴。“亲爱的蓝,就算你想试试充当闹钟的功用,也不用叫得宛如一早起床被人“吃”了的惨烈吧?"他已猜到她此时的想法,恶意的向她粉女敕的雪颈吹拂热气。
"呜呜……”被捣住嘴巴,又清楚的感到她后头贴著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霎时她的脸变得有些惨白。
"不要怕,我不是坏人。"说是这样说,他呼吸的热气却故意朝她的耳垂、颈项吹去。
"呜……”坏人都嘛说他不是坏人,她在心底大声抗议。
"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耶!"
"呜呜……”废话,他捣住她的嘴巴,要她怎么说话啊?一颗心被恐惧缠绕的她,完全没注意到他话中喊的亲昵。
"蓝,你是想要我放开你的嘴吗?"他问,得到她拚命的点头。
"那你保证不再尖叫?"
听听,这是什么对话!一时间,他真的有种他们是劫匪和肉票的错觉。
"好,我放开罗。”
"你"等他一放开她的嘴,她随即把身体离得他远远的,一双隐含恐惧的眸子一瞬也不瞬的盯著正坐在床上的男人,却发现床上男人出乎意料的好看,害她的心跳顿时加快半拍,缓缓垂眸,不敢直视。
"你不要又要问‘你是谁’,我已经听腻了。”他夸张的掏掏耳朵,“而且昨晚的事你全忘了吗?"说完,他更恶意的挂上一抹暧昧笑容。反正打从三年前,两人第二次见面开始,他就逗她逗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