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半个多月了,你气还没消吗?不然你至少也要告诉我,你到底在气什么?”没有人像他这么可怜,被整得莫名其妙,却连抗议部被自己允诺的话绑住——这算不算是他自作自受啊!?
“这个嘛……”她手肘撑在曲起的膝盖上,两手捧著下巴,眼珠子骨碌碌地转。
“怎样?”似乎听出她口吻软化,他兴奋地追问。
“等我气消就告诉你。”
“若兰——”喔!难道这种类似的情景还要继续吗?天哪!他迟早会被她搞得欲火焚身!
“什么事?如果你没事,我累了,想睡觉了,亲爱的,你是不是也该回家了?”
“我能说不要吗?”他似乎没有选择权。
“你说呢?”
“不行……”他垮下脸,尾音拉得很长,颓丧的就要走出房门,连身上凌乱的衣服都无心去整理。
“等一下。”她突然唤道。
“你原谅我了?”闻声,他快速的返身,跳到床上,脸上的苦瓜脸也消失无踪。
“你的外套忘了拿,开车小心,再见。”
看他一脸雀跃,她要费奸大一番工夫才能把笑意忍住,为了转移注意,她指了指不远处被主人忘掉的可怜外套,但等他走出房间,笑声还足不可遏止的爆出。
或许,给他的惩罚已经足够 狘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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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你在吗?”古昊天在客厅、厨房、书房都找过一遍,但就是没找到贺若兰人。“奇怪,她不是说在家里等我,怎么不在?”
他还在公司时,就接到她传来的简讯,说她在他家等他,虽然他疑惑她怎么会主动跑去他家,因为她从高雄回来后,除非他低声下气的恳求,不然她连出门都不肯,这回她会自动出门,而且是去找他,不能怪他会感到奇怪!
心底的疑惑影响到他工作的心情,临近下班时间,他根本就办不了公,等下班时间一到,他以自己都没察觉的快速收拾好东西,坐上车,一踩油门,以最快速度飙回家。
只是,静悄悄的家里实在看不出有人在。
“这小妮子,不会故意整我吧!?”古昊天找不到人,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
他转回客厅,把刚月兑下的西装外套和公事包放在手上,走向卧室,决定换件轻松的衣物,再去她家找人。
走进黑漆漆的房间,他打开开关,把公事包和外套随手丢在床上,扯掉领带,解开衬衫扣子,抽掉皮带,解开裤头,等月兑到全身上下只剩一件三角内裤后,他打开对著他的衣橱,挑起衣服来,完全没发现床上有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瞅著他。
“你回来啦?”就在他拿出一套衣服,打算换上时,一道熟悉的嗓音突地从他身后传来。
“若兰?你怎么会在这?”古昊天转头,这才发现他遍寻不著的人正好好的坐在他的大床上。
“等你下班啊!没想到我才跑到你床上小眯一下,一醒来就看见有人在表演月兑衣秀。”贺若兰大方地欣赏著他的好身材,人也跟著下床,似无意,又像是故意般地伸出纤纤细指,在他的肌肤上不断滑栘。
“若兰,你别玩了,让我先把衣服穿上。”她这轻轻一逗弄,他明显感到月复部热流直往下冲,他一手抓住她作怪的手指,一手拿著衣服,遮著苏醒的下半身。
“为什么要穿?反正等下就要月兑掉了。”小手被抓住,她不以为意,唇角轻轻勾起一笑,言语极为暧昧。
不待他对她的话做出反应,她突然倾前,脚尖踮高,自由的手也在同时放在他的后脑勺,往下一压,恰好对著她自动送上的红唇。
丁香小舌轻吐,自动伸进他的嘴中,和其纠缠,原还想说话的古昊天被这一刺激,霎时忘了他想说的话,只是热情地加深这个吻。
手上的衣服掉了,抓著她的手也放了,改以揽著她的腰、她的臀,他小心地托高她,让他更容易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几乎倾注了所有热情的深吻,让两人唇一分开,都是气喘吁吁,尤其是挑起这场火的贺若兰,眼也迷蒙,身也软了,全赖古昊天支撑著她身子所有重量,她才不致狼狈地跌倒在地。
“昊天,爱我吧!”她因而沙哑的嗓音,带点媚惑、带点勾人的性感,柔女敕的掌心双双贴在他的脸庞,俏脸微抬,任由染上的诱人眸光瞅著他,凹凸有致的身子更紧紧贴著他几近赤果的身体,存心唤起他身体对她的所有渴望。
迸昊天没说话,眸中因而起的合色更为加深,他一拾手,把贺若兰整人打横抱起,再小心翼翼地放在离他们只有几步远的床上。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一手钻入她衣服底下,另一手则从裙子底下,沿著腿部曲线伸入……
“等一下……”
“喔,你别再来了。”听到她出声喊停,古昊天像是挨了一记闷棍,骤然想起三天前他被踢下床的情景。
他停下所有动作,双眼闭上,喉结滚动,不知在骂些什么,等他再度睁开眼,被冲昏头的理智梢梢回笼,但的昂扬却不是一下子就能消退的。
“我只是想问你这里有没有?你干嘛一脸挫败的样子?”她一脸无辜地问道,但心底知道他脸上无奈表情是为何而来。
“我的姑女乃女乃,虽然现在天气还不错,但晚上洗冷水澡一样会冷耶!你就不要再诱惑我了。”没听清楚她的话,以为她又如先前一般,诱惑完他又准备踢他下床,古昊天简直快疯了。
啊——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被她搞死的!
“是吗?原本我是想说我气消了,想好好补偿你,既然你不要,我也不勉强……”她万种风情地横睨他—眼,看似在自自言自语,音量却能让身旁的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你说什么?”他有没有听错?她是说……
迸昊天眼也不眨地望著巧笑倩兮的她,突然感到口乾舌燥,只能直吞口才,润了润喉后才能再度说话:
“若兰,你刚是说你今天愿意跟我……”
“是啊!但好像有人不愿意耶,我想我还是先离开好了。”话是这样说,但她的身子却一动都不动,放在他背后的双手反而逗弄人似地抚模、勾挠着。
“不,若兰,乖老婆,你别这样,我道歉……”没发现她的作弄,他乞求著,更在下一秒封住她微张的红唇,就怕她后悔,又要叫他暂停。
他迅速地帮她把身上所有衣物月兑掉,再把他身上唯一的三角裤扯离,纡解这近一个月来累积的熊熊……
“昊天,我爱你。”就在他努力冲刺时,她突然低喃道。
“你说什么?”他身体猛地一僵,动作也跟著停下。
“古昊天,要是你让我觉得不满意,这一辈子你就别妄想我重复刚刚说的话。”他道高一尺,她则魔高一丈,看谁先求饶!
但光听房中只经过一会儿,就不断传出女人美妙的申吟,和男人卖力的粗喘声,这场男女战争谁输谁赢,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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