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儿,你也赞成?”
“是啊,反正在事情尚未完全绝望之前,我们绝不可以轻易认输。”
包香香欢呼,“哥,还是你最好。”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兄长最主要的目的根本就是那个女的,不过她才不管那么多,只要有人肯帮她就好了。
“可是齐騑向来对我们就是冷淡有加,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包庄认为,感情这种事可不是说有就能够有的啊。
“那无妨,只要能够制造一点机会就好了。”包荣眼中闪着邪恶的光芒。
“荣儿,你……”看出儿子那种又想使坏的模样,包庄不禁无限欷吁。
或许他真是把一双儿女都给宠坏了吧,女儿是骄纵任性,儿子则是满肚子的坏水,真不知道将来他们会有什么下场?
罢了,就随他们去做好了。心灰意冷的包庄也不再多言,只是默默的先行离开,来个眼不见为净。
“哼,爹就是太胆小了。”包香香不屑的说道。
“别怪爹,人老了总是这样。”包荣毫不在意。
她迫不及待的问:“算了,哥,你有没有什么好计谋?”
“你向来不是对自己的魅力最有信心吗?不如就由你主动去诱惑齐騑不就好了。”
“好什么好?我现在连想要见他一面都很困难,要怎么诱惑啊。”包香香一提起这件事就觉得有气。
般什么啊!打那天后他们一家再去齐家牧场,不是因齐騑不在而无功折返,就是他只出来虚应一下子就走人,根本就是蓄意在躲他们。
此刻包荣眼中亦隐隐含着一股恨意。
自从那天见到那位天仙似的美人后,他就一直盼望能再见上一面,可齐騑八成是看出了他的,所以他迟迟都不能如愿,令他只能在梦中见面。
既然如此,就更加深了他想得到她的!
“哥,你在想什么啊?”见他迟迟不语,包香香连声问道。
“我想……只要你能跟齐騑生米煮成熟饭的话,依他的个性就非得负起责任不可。”包荣心生一计。
“你真的有办法?”她眼中一亮。
天哪!一想到能够跟齐騑上床,她就不由得芳心荡漾。他那健壮的体魄,在床上的表现也一定会很够劲的!
“当然有办法,只要懂得制造机会。”不理会她那种花痴的模样,包荣兀自思索着该如何着手。
那天那位姑娘可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她那粉女敕女敕的肌肤及娇滴滴的声音撩拨得他心痒痒的,想要占有她的决心亦急速上升。
等着瞧,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如愿的占有她的身子,到时候他会让她苦苦的哀求。
一定会的!他眸中进射出的那种邪恶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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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好久没洗个热水澡了!
啊--在辛苦工作了一天后,能够泡在暖呼呼的热水里是最舒服不过了!冷绛雪舒服地舀起一桶热水由头上浇下。
以往在家里时她最爱的就是能够泡个热呼呼的澡,但出门在外时她就不曾特意讲究,只求能够将身子擦干净便成;因此她来到牧场的这一段时日,今天可是她第一天如此享受。
原奉她还以为在牧场上这是过分奢侈的呢,没想到今天下午她才跟陈伯稍微提过,他今晚就派人烧了一大桶热水送到她房内,他的热心真是令她大为感动。
既然是人家的好心好意,她也只能坦然接受了。
如此享受的感觉就像是回到自己家里一般,令她不由得想起家中的一切事物。
虽说她跟阿盈老爱溜出来玩,但她们心底还是很爱家中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大家都忙且老是有人跟前跟后的,所以她们才会想要出来透透气,顺便增长一下见闻。
阿盈现在在哪里呢?不知道是否已被阿冽给逮住了?
说起他们还真是有趣,有时候她真是怀疑阿冽是否在阿盈身上下了什么迷香之类的东西呢,否则怎会不论阿盈身在哪里,他总会找得到她?他们两人之间就像有种看不见的牵绊一样。
她敢打赌这两人最后一定会有圆满的结果。
心情愉快的冷绛雪忍不住哼起小调,她愉悦地揉搓着身子,当她的手拂过颈项时,空荡荡的感觉令她微微一楞。
咦,怎么好象有种忘了什么东西的感觉?冷绛雪很努力的思考,然后她便惊惶失措的想起来了。
天哪,她的链子呢,她从小就戴着的链子呢?
脸色发白的她再也无心享受,她霍地由澡盆里站起身,也顾不得将身子擦干便七手八脚地套上衣物,急忙忙开始在房内寻找起来。
到底是什么时候掉的,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冷绛雪慌乱的开始在她房内搜寻,可努力的结果却令她十分沮丧。
没有!这下该怎么办?她颓然地瘫坐在床上。
或许是因为长久以来的随身佩戴,使得链子几乎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才会令她连东西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吧。不过掉的若是别的东西也就罢了,那个链子可是掉不得的啊!
不行,现在她必须要冷静才行,愈慌愈失了主意!冷绛雪在心中拚命告诫自己,同时努力地回想一切的线索。
她最后一次看到它是什么时候呢……嗯,好象是来到牧场没几天的时间,那时她恰好想起阿盈,所以便将链子拿出来把玩一番,后来……后来她就没有印象了。
这么说链子应该是掉在这牧场里头吧。
虽说这牧场是如此的大,而且她的足迹也几乎踏遍了每一个角落,找寻起来的话肯定会很辛苦的,但是事关重大,就算再辛苦她也非得找到为止,否则一旦落入他人手中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对,她现在就去找!
彼不得晚上的视线不佳,她一古脑儿便往外冲,冷不防的却与人迎头撞上。
“哎哟!一突如其来的撞击狠狠地撞上了她的鼻梁,巨大的疼痛让她的眼泪几乎忍不住就要夺眶而出。
天哪,莫非她撞到了什么铜墙铁壁不成?她捂着自己受创的鼻子想。
“你在干什么?”齐騑蹙起眉看着她凌乱的模样。
她的样子似乎是刚沐浴完毕!湿漉漉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肩后,脸上的脂粉洗净却更显得她的纯真,凌乱不整的衣裳显示出她慌乱的情绪,若非知道绝不可能的话,他当真会以为她刚与哪个野男人在床上厮混呢。
不过她现在这副样子在清纯中又带着媚态,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怦然心动,齐騑突然转头四处查看,惟恐有人经过亦将她这种诱人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不行,他绝不让人看见她这副样子!
齐騑正欲命令她回房,可冷绛雪却早一步想由他身旁走过,他的手就像有自己意识的扣住她纤细的肩膀,阻止她的行动。
“你要上哪儿去?”他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不悦。
她据实以对,“不知道。”
“不知道?”怎会有人不知道要去哪还跑这么急的?
她心急又不知所措的说:“大概要走遍整个牧场吧。”谁知道链子会掉在哪里呢?
“整个牧场?”齐騑的脸顿时黑了一半,“不准!”
她居然想以这副模样逛遍整个牧场,如此一来岂不是让牧场仁的男人全都看过了吗?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不准?”她要找东西还得要他恩准?太奇怪了吧。
“我不准!”他低声吼道,同时略一使力将她带进自己怀中,强势的举动令冷绛雪不由娇呼出声。
“啊--你、你干什么啦!”她柔女敕的掌心抵在他健壮的胸膛上,试图为两人多增加一点空间。
这男人似乎对这种举动十分习惯,不然怎么动不动就来这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