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娘的事怎么办?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啊?”她忧心忡忡的问。
“妳用不着担心,我们已经用了许多关系去找人了,我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的。”
“真的吗?你这次没骗我了吧?”聂汾汾还是放不下心。
“我可以向妳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妈的,这女人还真会怀疑他所说的话,真气人。
“那……我就相信你好了。可是你以后绝对不能再骗我了。”她十分慷慨的原谅他。
“那……妳以后也不要说出那种话来吓我了。”齐驭道。
“我有说了什么吓你的话吗?”她自己怎么不记得了?
“怎么没有?妳说妳讨厌我,而且不要再喜欢我了。我听到妳那样说,吓得差点没昏倒。”那种感受可比利刃刺心,好象就快死了。
“我……我那个时候着急嘛,又好害怕我娘怎么了,所以才会那么说的,又……又不是故意的。”她好小声,好小声的向他赔不是。
“所以妳会那样说并不是真的讨厌我了?”齐驭急于获得她的亲口保证。
“我当然没有讨厌你了,我还是很喜欢、很喜欢你的。”察觉到了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不安感,她连声向他保证。
齐驭这才大大的吐了口气,同时温柔的在她脸上印下无数个细碎的吻,额上、眼上、鼻上、颊上,最后停留在唇上,当他无法满足于这种短暂轻触的感受,温柔的吻立即转为狂热。
勃发的他,粗糙的手掌早已不客气的抚上她的胸部,甚至还挑开她的衣襟,挑逗着她胸前柔女敕光滑的肌肤。
沉醉在美好触感的齐驭,起初并未听到急促的敲门声,而未获响应的敲门声便这样一直持续着,终于让他稍稍地回了神。
“滚开!我现在没空!”他不耐烦的朝外头咆哮,心醉神迷的看着眼中略带的聂汾汾所展现出来的媚态。
他低头再含住她丰润的唇瓣,停在她胸前的那只不老实的手掌正想要再继续攻城掠地,可是恼人的敲门声却又开始响起。
“不是叫你们滚开了吗?”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欲求不满的恼怒。
“驭儿,我们有丫头她娘的消息了。”因为自己是外头一群人当中最年长的,所以齐骧只好很勇敢的喊道。
若非事关重大,他也没那个胆子打断他这个火爆儿子的“性”致啊!
齐骧的话很快的冲破迷雾,直直的敲向聂汾汾的意识。
一听见有娘亲的消息,她冷不防的由齐驭腿上跳下,整个人快速飞奔的前去应门。
“有我娘的消息了?是真的吗?”她欣喜的问道。
奇怪的是,外头那些以齐骧为首的男人们在看见她时,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即很有默契的同时将头抬高,脸上则不约而同的出现了抹红晕。
“你们是怎么了?为什么不看着我?”聂汾汾不解地看着他们这种整齐画一的奇怪动作。
慢了几秒钟才追过来的齐驭,低咒着将她揽进怀中并且转过身,让自己的背部挡住了众家男人的视线。
“你们他妈的谁敢偷看的话,我就挖了谁的眼珠子!”他边厉声恐吓边动手替她把敞开的衣襟拉好,并且庆幸自己刚才还知道节制,所以她暴露出来的肌肤并没有太多。
不过就算是不多,他还是非常不爽。若非是这些男人都颇有自知之明的不敢看她的话,他就要宰人泄恨了!
“就是那间小屋子。”
当齐驭等人花了几天时间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深山里,带路的人指着前面一幢小木屋对大家说道。
“我娘真的在那里面吗?”聂汾汾倚在齐驭胸前紧张的问。
“老实说,我们并不确定,因为看过住在里头的那位妇人的人并不多,而且也都仅止于匆匆一瞥,所以我们只是认为很有可能,而不能断定。”带头的人诚实的回答她。
其实若非他们的人找至此地,碰巧由小屋的窗口看见那位妇人的容貌酷似他们要找的对象的话,大概他们现在仍在各地寻找吧。
“那……那她是自己住在那里的吗?”
“不,还有个男的也住在一起。”
“啊……那……那……”聂汾汾一听,急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若那位妇人真是她娘的话,那么娘这些日子以来不都是跟个男的住在一起了吗?这下子糟了!
“嫂子,妳先别烦恼,我看我们就再走近一点看看情况吧。”王尚玠边安慰她边对那人说道:“这次谢谢你们了。”
“鹰爪帮”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帮,凡事有他们出马的话就可以搞定了。
“哪里,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本来我们是想近一点去查看那位妇人的面貌,但发现到那个男人似乎会武功,所以害怕贸然行事的话可能会害到那位妇人,因此只敢派人在这儿守着而不敢靠近。”
“那好,接下来就由我们自己出马使成。”王尚玠说道。
那人朝他一拱手,随即加入那些负责看守的人员里。
王尚玠与齐驭互点了下头后,两人便护着聂汾汾慢慢的朝小屋的方向靠去,而被派来此地看守的那些“鹰爪帮”的成员亦提高了警觉,以防有何意外事件的发生。
开玩笑!这件任务可是他们的老帮主夫人亲自下令的,要是没办妥当的话,大伙儿回去后就有得受了!
齐驭他们慢慢的靠近,尽避他们这边人手众多,但在没弄清楚那男人是好是坏之前,他们都得小心谨慎,免得伤及里头那位妇人。
就在他们已十分接近之际,小木屋的门突然“咿呀”的一声打开了,齐驭眼明手快的拉着聂汾汾藏身树后,而其它的人亦快速的藏住身子。
小木屋的门被完全推开后,先由里头走出来一位约莫四十岁出头的男人,而后一名妇人也跟在其后走出,两人似乎是在交谈着什么。
一看见那妇人的脸,聂汾汾再也忍不住的便放声高喊。
“娘、娘、娘!我是汾汾啊!”她完全忘了危险的边跑边喊,一心一意的只想要快点到达她娘亲身边。
她突如其来的叫喊令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齐驭只呆住了几秒后便起身追去,同时提心吊胆的盯着那个男人的反应。
事实证明大伙儿都多虑了。
因为那妇人在听见聂汾汾的叫喊后,先是倒抽了口气,随即也跑向她,而妇人身旁的男人并未试图阻止。
“汾汾、汾汾,我的乖女儿!”
两人在半途中便相拥而泣,所流下来的眼泪约莫已可形成一座小池塘。此时齐驭和王尚玠已来到她们身旁。而那个男人见状亦瞇起眼睛来到月娘的身后、全身防备。
沉浸在相见喜悦里的母女,对他们这种一触即发的气氛根本毫无所知,眼中所见的只有对方。
“汾汾,妳这些日子以来都在哪里?娘好担心妳。不知道妳过得好不好?平不平安?”
“娘,汾汾也好想妳?这么久都没妳的消息,害我担心死了。”
她们母女俩就一且在那里担心来担心去的,王尚玠看大家就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出声打破僵局。
“我想。我们大家似乎得好好的谈一谈才行。”
他的话终于让两个女人抬起头来。
月娘在看见女儿身旁所站的两名不凡的男子时,便轻轻的拉着聂汾汾问道:“汾汾,他们是谁啊?”两名年轻人看起来都挺不错的,就不知道他们跟她女儿有什么关系没有?
而同样的,聂汾汾的目光也放在娘亲身后的那个男人的身上。
“娘,那他又是谁?”她亦小声的回问。
“这位兄台,假如方便的话,不知可否借你的小屋一用?”王尚玠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