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他本来就没有要处斩他们的意思,他只是想死到临头他们一定会认错求饶;如此一来,铁烈不但能满足一下自尊心,还能顺便吓吓他们,谁知,现在事情全乱了。
“她已经把事情全告诉了我,烈儿,一个君王的肚量怎么能比一只蚂蚁还小,生命是宝贵的,你却差点夺走了数十条生命。”皇太后耳提面命地告诫着他。
“母后——”
“好了,她冒犯你,一夜的惩罚已经足够,我决定让她参加比赛,现在起你不许再去找他们麻烦。”
众目睽睽之下,铁烈只能忍着气,就这么饶了她?
不,别想。
“哼!我会好好跟她相处的。”
他喷了一声,决定要好好“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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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你为什么要放了她?’阿桃儿一听见皇太后放了牢里的人犯,慌忙地跑到她面前问道。
“喘会儿,看你跑得这么急,先喝口茶。”
“我不渴,皇太后你快告诉人家嘛!”
“瞧你穷紧张的模样,根本就没什么事呀!”
“怎么会没有,你放了那个人!”
“我放了她,是因为她本来就罪不至死。”她那老谋深算的脑子里打的主意可精了。
“可是她本来被关在大牢里。”
“一点点罪,犯不着关那么久。”
罢开始,阿桃儿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相信那后座最终会稳稳地落人她手中,可是今天她瞧见了那个人的身手,还真是不赖,终于有些不确定了。“我怕……”
“你怕会打不过她?”
“是呀!”“你放一千个、一万个心,你看她个子小、体态又娇,哪会是你的对手。”她鼓舞着阿桃儿,其实这最后的胜负,不管是阿桃或者是那叫执宁的赢了,她都无妨,反正后位有人,有孙子抱这才是她在乎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傻瓜,别自寻烦恼,好好去休息,明天还要比赛呢!”
“好。”阿桃儿雀跃的离开,她以为太后是站在她这边,丝毫不知她心里打的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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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水池,数十枝发亮的银柱代替了烛火竖立在池中,水中起了涟漪,雪白的身子像出水芙蓉破出水面。
“好舒服。”
执宁好久没洗过这么痛快的澡了,即使是在落虎岗,也是委屈在窄小的木盆里,根本无法像这里这么畅快,还能游泳。
这儿真是美。
她看着那银柱,徐缓地游过去,起先带着犹豫不敢碰触,可是它的神奇强烈地吸引住她,执宁蚊起勇气,用指尖蜻蜓似地快速点了它一下。
是冰的,而这水却是热的。怪了?
有了一次经验,再来就不那么可怕,这次,她伸出了五根手指头,轻轻的用指尖模触,不似霜雪的冰,模起来很舒服的感觉。石头吗?
叩、叩。
她敲了敲,跟石头一样坚硬。
“那是七彩石,敲不破的。”
执宁很专注地在研究那东西,一个外来的声音让她起了鸡皮疙瘩,她慢慢转头,一个高大的身子占满了浴池入口,一瞬间,她白了脸,沉入水中,利用粗大的银柱遮掩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好像每次都让你抢了先,应该是由我问你才对。”铁烈走到浴池,才知道有人比他早一步占据了这里,还是他的死对头。
“你管我,反正你最好怏点离开。”
“我为什么要离开?”
“因为……因为我正在洗澡。”
“洗澡?那正好,我也是要来洗澡的,这浴池这么大,我就大方点分你—半,你洗你的、我洗我的,各不相干。”
他准备好要月兑下衣裤,难得让他找到机会整她,岂可错失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不行!那么你让我起来之后你再洗。”他不愿意就让给他好丁,执宁只觉得很窘。
“不。”铁烈走进池里,上半身空了,下半身仅存一条紧身马裤,他诡谲狡狯地步向她。
“你想干什么?”她慢慢地往后头退,看着他越靠近她心越凉。
“你说呢?像你长得这么美的女人,我怎么可能轻易放你走,而且我们也应该好好认识、认识彼此啊!老婆。”
“谁是你老婆!你别乱叫,最后比试赢的那个人才是你老婆。”
“只要讨我欢心,不用比试我就能让你成为皇后。”
“谁稀罕。”
“你要是不稀罕,又何必来大都?”铁烈喜欢那双倔强的眸子流露出来的惶悚感,她现在可怕他了。
“我——我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得到,不需要你的帮忙。”
他还这么讨厌她,要是现在就让他知道他们来这儿的真正目的,他一定会借机报仇。
“如果我执意要帮呢?”
“你、你别靠近我,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要是被人瞧见这样子,那我的名节就不保。”
“这好,你可以名正言顺成为我的老婆。”
“我不要。”
“不要哪是你说了就算,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你是无耻、下流、肮脏、卑鄙、乘人之危的小人。”执宁整个身子已经缩进浴池最墙角,唯一的路已经被他挡死。
“你逃不掉的。”两只大手臂一伸,铁烈将她箍制在四方格里。
全身上下,她只剩头露在外边,身子不自然的蜷曲在水里,他的靠近,让两个人的膝盖骨硬是碰上。
小小的天地,执宁根本无从逃走。难道她真的要失身于这个蛮横、令人作呕的大?
铁烈把头凑近她耳边,挑逗似的呢喃。“你心跳得好急。”
“你变态!”她双手抵着他胸膛,为他自以为是的幽默感到厌恶。
“你待会儿会看到我更变态的行为。”
他用指间揉蹭着她的耳垂,沿着云翼顺滑到纤细的颈项,在那儿来回移动。
“不要——”
执宁忿忿地甩开头,却被他扳了回。
“别害羞,我一定会很温柔。”他霸道占有的掳掠那两片唇瓣,看着她挣扎,享受莫大的快乐。
“唔——放开……”被他肆无忌惮的狂吻,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会因为她的抗拒而放弃,她改变了反抗,主动地回吻他。
越吻,铁烈越迷惑,她的唇和她的臭脾气成反比,是这么的诱人—,而当她不再反抗,他反倒停下动作。
“你不反抗?”
“反抗?不,你是可汗,我应该顺从你。”执宁的手伸上来勾住了他的颈子,淘气地用指头缠绕着他发梢。
“顺从?”
“你不喜欢?”
“我……非常喜欢。”
他突然攫住她身子,让两具身体紧密地贴在一块儿,一开始,他便知道这个女人最终会臣服在他脚下,可是等她真正顺从了,他又觉得遗憾。
铁烈喜欢看她挣扎。
“啊!”她按撩住满月复的恐惧,任他摆布。
“怎么了?”
“没、没有。”
铁烈将她身子拉直,满意而贪婪地瞧着展露在外头的诱人美景,这身子看似娇弱,却是凹凸有致。
池水只淹到腰上一点,执宁难堪地想用手遮住胸脯。
“不,别遮,你这样很美。”
—个不注意,他的手已经伸到她胸前,正恣意地模索。
陡然,她抱住他,对着他的唇乱吻一通,执宁情愿这么吻他,也不要他再碰她,那种在他手下的感觉,像是喝醉了酒,很奇怪、很奇怪。
她身子已经是半瘫着靠着他。发颤的手慢慢移到他胸前,他吻得正专心,一点也没注意到她的动作。
很好,她要的就是这样子。在铁烈意识到危险时;他已经被她点了穴道,整个人直硬硬的不能动。“该死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