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他在外面花心就算了,竟然趁我到南非出差,把你也抢走!”布莱恩情绪失控的吼道。
“你、你在胡说什么?他何时抢走我了?”艾玲的脸染上红晕,“而且,就算他真的抢走我,也与你无关吧?”
她只是他好心收留的病号,她被谁追走,要和谁要好,应该是她的自由吧?关他什么事?他根本毋需如此震怒不是吗?
“谁说无关?我们、我们是……是……”布莱恩支晤半天就是没勇气说出“未婚夫妻”这个词。
“哼,没胆。”艾伦冷哼了声,“需不需要我替你把那个词说出来啊?亲爱的准新郎先生?”
“你敢?”布莱思拧眉瞪着他,威胁道:“还想再挨揍的话就说说看!”
“哼。”文伦嘴上冷哼,脚步却不住往艾玲身边靠。“玲,救我,我好怕膻,他又要打我了。”
“别怕,有我在。”她拍拍他的脸颊安慰道。
“呜,你拍到我被接的地方了啦。”艾伦哭丧着脸说。
“真的吗?对不起幄,来,我吹吹就不会痛了。”她边说边捧起他的脸吹了吹。
“艾伦先生,需要我通知罗伦斯先生来吗?”看着两人的亲见情状,布莱恩妒火狂燃,说出艾伦最忌讳的事。
艾伦突然闪身抓住他,力道大得让他冲撞上背后的墙壁,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你有胆再提到那个人试试看,我会揍得你满地找牙!”
“是你先惹我的,你明知她是我的人,却还动她!”布莱恩用力甩开他的钳制,与他怒目相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动她了?我风流归风流,可不会去招装已经名花有主的女人!”艾伦也回陪他,边说边慢条斯理的卷起衣袖,解开衣扣。
布莱恩见状,也开始月兑掉西装,拉掉领带,“什么你不会?那么请问一下,是谁和自个大哥的妻子搞外遇?明明已有前例,竟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没有做过?”
“你还说?”艾伦当场赏他月复部一拳,“我早就说过我根本不知道她是我大哥的未婚妻!”
布莱恩马上回他一记右勾拳,直击他胸口,飞B你早就知道她是我的人,为什么还要动她?“
“拜托!你们好端端的怎么打了起来?快停下来,别再打了!”由于两人是用意大利话交谈,艾玲听不懂他们在争论什么在能在一旁猛喊住手。
见劝说无效,艾玲踢踢一旁趴在地上昏昏欲睡的拉布拉多大,“喂,巴克,你的主人正在挨揍,你不去帮他吗?”
巴克睁开爱困的眼睛,往正在打架的两人望了一眼后,打了个大河欠,头一歪又继续睡它的大头觉,好似早已经习惯这种场面般。
“没用的笨狗!”艾玲低声骂道。
真是枉费这半个月来她天天被它一大早挖起来陪它去运动,三天两头就帮它洗香喷喷的美容澡、修脚爪,原来它竟是个连主人有难也见死不救的没良心畜生!
“算了,我还是自己来比较快。”
艾玲大步来到打得昏天暗地的两个男人面前,用力的吸足气,随即扬声大喊,“住手!统统给我住手!听到没有?”
“哇,打昏了吗?”离她较近的艾伦首当其冲,被她的河东狮吼震得耳膜欲破,霎时停止进攻的动作。
艾伦这一停顿,让布莱思得到攻击的机会,当下毫不留情的往他下盘一句,他立时砰的一声跌倒在地。
“你这个爱偷袭的小人!”艾伦怒目瞪视他。
“我是小人,你就是下流胚子。”布莱恩口里写着,还是伸出手欲拉他起身。
“可恶!”
艾伦握着他的手,吃力的站起来,“我又打输你了,告诉我,这次是第几次了?”
“三百七十七次。”布莱恩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笑着回答,“而且是第三十七次偷袭成功。”
面对一会打得难分难解,一会又和好如初的两人,艾玲困惑的搔搔头,忍不住问:“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又为什么一会打架一会又有说有笑的?”
“他在吃醋。”艾伦说。
“我是教训他太下流,连别人的未婚妻也敢碰。”这是布莱恩的说法。
“什么?一面对不同的答案,她不知该相信哪一个人,”到底谁说的才对?“
互望对方一眼,艾伦接收到布莱恩眼中的警告后,两人即有默契的异口同声,“我们只是在活动筋骨而已。”
艾玲怀疑,“是吗?”还想进一步问清楚,走廊上传来管家包尔的妻子,厨娘蜜儿的声音。
“咦?少爷,我不是要你在餐厅等,让巴克来叫艾玲小姐吃早餐吗?”喘口气,蜜儿激激艾伦的胸膛,“史密斯先生,你又和少爷打架了?明明没一次打赢的。还有,你怎么又擅自跑来艾玲小姐的房间?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可以对艾玲小姐有不轨的意图和不合宜的举止?要知道,艾玲小姐可是我们家少爷的……”蜜儿的嘴忽地教布莱恩捂住。
蜜儿有口难言,只能发出鸣鸣声,不解的望向他。
“蜜儿,别乱说话,好吗?”见蜜几点头,他才放开手,以意大利话向她解释,“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是她未婚夫的事。”
“为什么?”蜜儿不解。
“是啊,告诉艾玲实情又不会怎样。”艾伦也道。
“你们不会懂的。”布莱恩露出苦涩的笑容。
艾玲在车祸重伤昏迷的期间,她的家人中只有她唯一的哥哥艾纬来探望过她,至于她父亲,在知道她母亲是为了保护她而丧生后,竟将所有的过错推到她身上,认为爱妻若非为了保护她,也不致命丧黄泉,因此,他便借由儿子的口传达他对女儿的恨意,还告诉他,他无条件将女儿送给他,要娶她或将她丢弃街头,任他处置。
当时听完艾综转达的这番话后,他不假思索重重赏了艾伟一拳,然后愤怒的对艾伟说,回去转达他那个没人性的父亲,他绝不会放弃艾玲,而且绝对会娶她,并照顾她、爱她一辈子,至于和他父亲原本的合作计划全部取消,若非看在艾玲的面于上,他绝对不惜一切代价搞垮他们羽辰集团。
没想到艾纯在听到他亲口允诺要照顾艾玲一辈子,不但不计较被接的事,还激动的握住他的双手,红着眼眶要他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艾珐因为乍失爱妻,身体负荷不了,有轻微中风现象,致使艾伟如今不但要照顾行动不便的父亲,还要独力撑持家族事业,再加上妻子将临盆,目前在新加坡娘家待产,现在他就像空中飞人,必须在台湾和新加坡间飞来飞去,根本无暇顾及妹妹。
幸好父亲虽然势利,看人的眼光并不差,布莱恩竟然在妹妹重伤昏迷数日未醒,可说希望渺茫时,仍愿意接纳她,一辈子照顾她,他总算可以放心了。
临走前,艾纬祝福他们早日结为连理,他等着喝妹妹的喜酒。
对艾佛因孝顺父亲而不能将艾玲接回台湾的无奈心增,布莱恩能够体会,但艾珐因爱妻为保护女儿而丧生,就迁怒到女儿身上,并言明断绝父女关系的绝情作法,他完全无法苟同。
而这也是从出车祸到现在,他还不想让失去记忆的艾玲知道她父亲对她如此绍情的原因,他害怕艾玲在知道事情真相后,会把一切过锗推到他身上,若非他坚持娶她,那她母亲就不用陪她来意大利,那么也不会有车祸发生,母亲就不会因保护她而丧命,父亲更不会因此和她断绝父女关系。
他无法承受艾玲在知道真相后,怀着恨意离他而去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