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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月冥王 第29页

作者:叠颖

“你别妄想!”莫肯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立刻和冷言打得难分难解。

“冷言——”东方玩月哭叫着,“放开我——”她用力地挣月兑北之原朗的怀抱。

他到底在想什么啊,要爆炸了,她在一片浓烟与烈火中追寻着冷言的身影。

“小月……”北之原朗拉着她,哀悼自己逝去的恋情。

小月不会属于他的,永远不会——

“冷言——”她叫哑了嗓子,他不可以丢下她!

一阵打斗,冷言趁隙抢回晶片,一回头即望见她凄然的神色——

她还没走?他认栽了,奔向前抱起她。

“冥王——”阴魂不散的莫肯又黏上来,五指又狠又利地直掐向他的左肩!

他抱起东方玩月先莫肯一步地跨步向窗日右前方纵身一跃,北之原朗紧跟在后。

落点最好好一点,右方是地势缓一点的陡坡,左方则是万丈深渊也!

就在三人安全落地的霎那间,身后的大别墅伴随着轰天巨响而付之一炬。

冷言抱着她滚了几圈以降低冲力,直到一处较平坦的树丛方止。

“你没事吧?”一切都平静后,他虚月兑地问她。

东方玩月摇头。冥王是“银河”里最优秀的行星,在他的保护下还能有事就很不应该了!

保护?想到这个字眼她又闷闷不乐了。他到底为什么救她?

好累……他将头靠上她的肩。

“冷言!”她看他的指间不断渗出鲜血,那是由左肩的伤口一路下滑的。“你不能睡着啊……”她让他半卧在她怀里,轻拍着他的脸。

可是真的很累……一连串激烈的动作早超过他身体的极限范围……

“醒醒啊!”他要是这么睡下去就不醒来了呢?她必须让他保持清醒,找点话题和他聊好了。

“你爱我吗?”完了,一开口就发现问了个蠢问题。

她在他眼里看见了受伤的情绪。

唉,冷言又叹气了。她怎么还不开窍?她到底有没有拿到他留给她的东西?

呆子,天底下哪有这么尽责的保紧……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最后,他终于不支倒在她身上睡着了。

“冷言!”东方玩月用力地摇着他,他依然没回应。

莫肯说的是真的,他可能会睡到死!药性在他刚才激烈的打斗下,会散发得更快。“冷言,不要睡了——”他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啊!

一想到他可能会死,她又啜泣了起来——

“小月。”北之原朗不知何时靠了过来。

‘“不要烦我.”冷言死了、她怎么办7她爱他呀

“喏,给你。”他由背包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强迫她接受。真搞不懂自己得了什么失心疯,竟把这东西由日本带来——干嘛呀,他当时应该放火烧了它的。也幸好他没这么做,不然他会内疚一辈子。拆散有情人是不道德的……

他望着昏睡美人怀里的冷言,心中百味杂陈。

冷言用他的生命在爱小月。而他呢?什么也不是……

“这是什么?”东方玩月打开盒盖。

她总算明白冷言的心意了。原来他早上说的那些不伦不类的话,是想把她气回日本!如果早知他的真心,她便不至于误会他……

“你在哪里找到的?”她问。

“你的置物柜。”有点宵小的行为。

是呀,难怪她一直觉得柜里有东西,但她走得仓促,也没多加留神,原来是这么重要的东西……

他一定是猜到她没注意到这个盒子,所以和扯谎气她。他是想保护她啊,就算受了伤,他还是以保护她为优先——从刚才他的举止就可以看出来了,而她竟然还钻死胡同地问他爱不爱她?真是笨哪,难怪他看她的眼神那么忧伤。她一味认定冷言伤了她的心,殊不知是她伤了他呀!

“言,对不起——”东方玩月抱紧冷言,任由泪水再一次滴落他的发间。

木盒里,躺着一束由白色丝条束起的黑发,一张宇笺——小楷的书法,苍劲傲然。

爱你。

第九章

月儿竞然这样对他,东方告来来回回地穿梭在借醉书齐前后的药铺和和斗室,忙碌地像只工蜂。

他研究药量只是玩票性质,又不是很精,而他养了十九年的女儿却限他三天之内救回冷言。否则,“鞭数十,驱之别院”。唉,他温柔的月儿为了别的男人竞跟他翻脸。

好个“人尽可父,唯冷言可夫”呀!

这是适巧厨房送来一盅人参鸡汤,说是东方夫人的杰作。东方告乐得借花献佛,亲自送到“仁心堂”给月儿或冷言都好——只求女儿别把他骂得太凄惨,因为他至今解药还没醒出来呢。

走进病房,哇塞,多美的画面哪,让人不忍亵读。

他的月儿伏在冷言的床边,小扇子似的睫毛覆在白玉般的脸庞上——睡得很沉嘛!

窗外凉风徐徐,吉野樱的粉女敕花瓣飘在半空中,旋着舞丰,是那么地详和宁静。

动人的女儿和冷毅俊美的未来女婿——东方告暗自窃喜着。

“老爷,冷家的老爷来拜会了。”一名身着古式管家装的人来报,也是小小声的。

早该来了。“请冷老爷到书齐一叙。”放下鸡汤,遣走管家,他也赶紧回书房报到。

东方玩月睁开有些倦意的迷蒙双眼,看向案旁的人参鸡汤,爹来过了吗?

言……她拨弄冷言垂下的黑发,惴惴不安。

从德国回来两天了,他一直没醒来过,害她数度担心他将死去。但他的心跳、呼吸都正,.生命迹象看来似乎未曾衰弱过

是时候未到?她好怕有一天醒来,他已成一具冰冷的尸体。所以她向学校又请了假,打算二十四小时挨着他,等待他的“回光返照”。

“嗨,东方妹妹。”人未到,声先到。

这声音……那个内海阑?她思忖。

不多时,内海阑己来到窗边。“冷言好点了吗?”

这人存什么居心?爹说冷言中的毒叫“入眠”,是“内海流”的土产,莫非——

“解药。”她尚存一线希望地要求。

“没有”内海家作古的前辈们也太毒了,发明“入眠”这毒药不配解药。

“没有?”东方玩月期待破灭地立刻顺手抄起鸡汤“送”往他头上——

“别激动”内海阑文风不动地接过“打赏”,一滴汤水也没溅出。这小女孩真“温柔”!

他咕噜咕噜地喝掉关碗,清清喉咙,“冷言睡睡就没事了,他想醒自然就会起来。”

他告诉她这些有何用意?“你到底是敌是友?”

“我奉行中庸之道。”’他不偏哪一边,“做莫肯的党羽是为了‘内海流’的生意;救冷言是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前者乃家父意思;后者乃道义不可违。以上均不代表本人立场。

救命恩人?“言什么时候救过你?”

言?真亲密。“唉,我很不想提那丢脸的往事也,我怕消息一走漏,我会嫁不出去。”

“你说不说?”她可没他那种好心情,这时候还开玩笑。

“你还记得隆町大楼的黑衣人吗?就是在下鄙人我啦!

黑衣人?那个“飞”出七楼的爆笑人类?想到这里,她忍俊不住轻笑起来。

“喂喂,东方妹妹,给受害者一个最起码的尊重好吗?”他不平,“从七楼跳下去我又不见得会死,我还可以荡进六楼阳呀,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呆好不好?当时,既然冷言要拉我上来,我也顺理成章地让他救,君子有成人之美嘛!喂,你还笑——”

再扯呀!东方玩月不客气地让笑容扩大,这个内海阑挺好玩的,照他这么说,言该不会有事。

“好,你慢慢笑,我走了。”反正他尽了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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