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捍月冥王 第8页

作者:叠颖

“x档案?!”值班警员终于找到哪里不对劲了,“完了,完了啦!我被那女人给骗了,我会被革职的……”

“别担心,她是我的朋友。”瞧他说得可怜兮兮的,让冷言不得不拿出难得一见的同情心,安抚这个内咎得快发狂的警员。

“真的?太好了!”值班警员欣喜之余,又有一“拖拉库”的感谢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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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哪个单位的?”洪楠不给好脸色。

“国际刑事组冷言。”

“怎么?也是让东方告接济的吗?”他冷笑。

“你的名声太响了,阎罗!”冷言懒得搭理他有意的讽刺。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牵出冷言个性里暗藏的危险特质。

“你——”洪楠这才正视起眼前的男人,他的来头不会只有“国际刑事组”那么单纯。

“我的职责在保护东方玩月,我有权揪出幕后的主使者。”冷言表明立场。

“你以为我会说?”洪楠挑衅。

“不指望,因为你不知道。”冷言大胆假设。

“你很精明”

冷言挑了挑眉,算是接受赞美。“接头人?”

“柚木若。”洪楠从来没这么干脆,也许真的是英雄惜英雄的情愫作祟吧。“抽木若的接头人是辛德,一个德国人。”

“这个人情我欠你。”冷言临走前说道。

洪楠又被提回牢房待着

他玩味着冷言遗下的最后一句话:这个人情我欠你!

你没有机会还清了!他笑得凄凉。

懊来的总是要来,一个任务失败的杀手会有什么下场?理何况他的功夫又被东方告废了,连基本的防卫能力也失去了。

或许意识到这一点,或许不甘心这既定的结局,他将他所知的事全告诉冷言。

杀手生涯二十年,他独行、他孤傲、他不曾服人,今天,他却折服在冷言内敛的冷然之下。

水泥墙上唯一的铁窗,纳进了六十公分见方左右的光明。

一个诡异而刺眼的闪动。

是时候了,他平静以待。

他恍然想起那股冷与淡揉合交织,兼容并蓄的卓然,从今尔后只属于一个人——冥王!

“砰——”一记枪响划过天际……

穿梭在高大书柜间的翩然倩影,令他看得痴了。

北之原朗倚在不起眼的角落.观觉着东方玩月的一举一动。

他不否认起初追她,纯出于自负及爱炫的心态。因为东方玩月有男人深恋的温柔与女人羡妒的美丽,但她却从未传出徘闻,只因众家公子虽垂涎她的花容月貌,但她的个性淡漠,总使人难以再进一步。再高明的追求技巧,怎么也无法施展在一个性格独绝的女子身上,于是纷纷打退堂鼓,并传言这样不若人类、精灵也似的大美人,不会倾心于凡夫俗子的。大学一年级时,幸运地与东方玩月同组的他,自诩“一代情圣”,“花”名远扬,认为这世上的美人全逃不出他的“网”,便傲气地撂下话:“我,北之原朗,非将东方玩月追上手不可!”

昔日豪语,言犹在耳,他苦追三年连八字的一撇也不见,整个P?I?G?学园的生都等着看他笑话。

他在意颜面,也同样在意东方玩月啊!

北之原朗承认他真的爱上她了!无关其他目的,他就是身陷在她撒出的温柔与清淡里了。

既然被他北之原朗爱上,他就不容她辜负他,他要东方玩月爱他——一如他爱她一般!

正爬下梯子前往借书处的东方玩月,偷个空档睨了北之原朗一眼。

唉!他怎么老认为我不知道他在干嘛呢?东方玩月摇头,又叹了口气。

她抱了一叠书,在电脑前执起光笔就在书上的代码条上刷几下,完成自动借书手续。

“北之原朗同学,我要走了,你还不出来吗?”她停卡,故意扬声问道。

被识破了,北之原朗沮丧地走出角落。

是啊,东方玩月不爱给人难堪,并不代表她会迎合于人哪!北之原朗拍打自己的额头,他早该到这一点的。

但他实在心有不甘!不甘自己的一片真心总是换来一脚践踏,她怎能这样对他?

北之原朗没有要不到的东西!

他的面孔瞬时有些狰狞,这是兽性大发的前兆一

东方玩月睇着他,随即疾行而去。

“你别想走——”北之原朗的大手一拦,抓住她的肩,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膛与借书处的柜台之间。

东方玩月不思挣扎,反而徐徐地问:“你又想干嘛?”她本来可以躲的,但她不想;她本来可以制伏他的;但她不想,无关两相情愿,只是可怜他。

“你们女人是不是比较爱坏坏的男人啊?是不是总要在野性的掠夺之后,才会对男人心悦臣服?”北之原朗狂傲的逗弄她。

“请你自重,北之原朗同学。”她真的怜悯他没有爱人的资格。

他不理会,放肆地俯身,眼看就要吻上她的白皙颈项。

她忍无可忍,正准备捍卫名节的当儿,有人替人天行道了。

“咚”地一声,北之原朗被打中睡穴,“碰”地倒地不知今夕是何年。

东方玩月弯,在地上找到一粒扣子。

“你其实不必怜悯这种人的。”一个高挑的人影斜立在半敞的落地窗边。

“冷教授……”东方玩月难得的嗫嚅。

她以为冷教授会指责她不呼救为不检点,没想到,他懂她……

冷言以矛盾的心情望着东方玩月。她拥有他厌恶的温柔,但他就是无法厌恶她,反而欣赏她这种有个性的温柔;他没有办法将她与母亲的影子重叠在一块。

他是一个重理性甚于感性的人.往往都能控制七情六欲至恰到好外,他开始反省自己,以前是不是太放纵自己对恨意的表达,以至蒙蔽了理性的思考?从恨父亲的无情到归咎母亲的温柔,或许,母亲有的不叫温柔,是懦弱,是封建思想下的拘谨。

一切,是在遇见东方玩月后,他才想通的。

她的温柔,正悄悄地解开他有意愈打愈死的心结。

东方玩月一双水灵灵的眼瞳,也无可遏止地飘到冷言身上。

他身着黑色的衬衫和蓝球鞋,白色的牛仔外套及牛仔裤——黑白的对比,让他看起来更添一份帅气,也更加令人迷乱。

她觉得脸颊的温度好像愈来愈高,可以烧滚一壶水了。

他是我的教授哪,不行,不行,不能对他有非分之想!她再三告诫自己。

冷言上身后的落地窗,朝她走近,伸手抬起那粒临时自外套袖日拔下的银色圆扣.

“湮灭证据?”她佩服他的细心。

“算是。”

“谢谢……您。”她拉开图书室的雕花木门。

一个“您’字,代表一个跨越不了的鸿沟——东方玩月感到失落。

冷言看着她将行的背影,赫然突发奇想,无声无息地来到他身畔,揽住她纤细的腰。

“我们聊聊。”她听他是这么说的。

旋即,他搂住她,在她轻呼声中,循原路——落地窗——出去,隐没在一大片欣欣向荣的林中。

春雪融融,天气逐渐暖和了起来,但两旁的松柏依旧身形伟岸不见凋零,或许也因此,才有长青之说吧.

冷言与东方玩月并肩走在由小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

“你不该对他太仁慈的。”他首先打破沉默

“我不太喜欢打击别人的自尊。”她陈情。

“你这是姑息养奸”他导正她思考模式。

“我想也是。可是我本来有个迂回战术……”她思考着该不该告诉他,是他坏了他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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