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陷害了。
“‘昏’?”怎么会?
“你吃了迷魂药。”虽然不是医生,但这点常识他还是懂的。
“‘迷魂药’?”半坐起身,瞿恋昕无意识地以左手支着额头,着迷地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好不容易移开视线,却对上他兴味的眼神,脸忽地一红,觉得自己好像大,“谢谢你,我……我想我该回家了。”
“我送你。”这小妮子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仍是迷迷糊糊地只会重复他的话。
“那……就麻烦你了。”有些尴尬的气氛,她的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哪里好了,面对他,她的心跳快得要休克了。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开着车,思起皙转头看瞿恋昕,“你一个人住?”
“是的。”友好一笑,她看着他,“昨天真是多谢你了。”想到昨晚她差点被雅西雷?克里夫迷奸就浑身起疙瘩,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搓着双臂上的不适,瞿恋昕苍白的脸上有着明显的惊吓。
“你已经道过谢了。”思起皙有趣地看着她一脸的恐惧,身为上流社会的“花蝴蝶”,她的心思似乎太容易看透了些,“你好像对雅西雷?克里夫很反感?”在不知道他多重身份的人面前他一向不会把冷淡表现出来,但是这次不知什么原因他竟对她有了好奇。
她手脚有些冰冷,“他的眼神带着掠夺,有把我吞掉的感觉。”想到那双势在必得的眼,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轻笑出声,他不予置评。
把车子停在在她的指示下到达的小别墅门前,他看着她,“到了。”
扬起睫毛,她回望他。咬着唇瓣,微抬的视线扫过他的眼、鼻;最后停伫在他漂亮诱人的唇瓣上。
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抿抿唇,然后她搂住他的脖子欺身而上,美艳的红唇贴上他的,纤细的手穿过他柔滑的长发,按在他的后脑勺上。
温暖诱人的吻,她闭上眼,尽情撷取他的味道。他的无动于衷使她半睁开眼眸,和他的视线碰个正着,两双眼只隔着寸许对望。良久,她首先屈服地闭上眼,托着他后脑勺的手收紧,头换了一个方向,轻咬他的柔软温热的唇,有不吻到他回应绝不罢休之势。他粉女敕的唇畔扯出一朵温柔笑容,闭上眼,终于化被动为主动,双手搂住她的纤腰,让她性感的线条和他贴个紧密,狂野地吻她。
一吻终,思起皙捧住她光滑小巧的脸蛋问:“为什么?”
意犹未尽地不停轻啄他的唇,她眉眼间尽是娇态,“付昨晚的住宿费。”吻他的感觉非常棒,他的身上、唇上自然散发出混合着水果味的酒味,很香很醇,她从不知道男人的味道也能这么甜。
“是吗?”一手由她的腰身后缓缓游移而上,透过薄薄的布料给她传递热量,他轻抚她的后颈,“那,我再索取护花使者费应该不为过吧?”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未等她回应,他立刻压上自己饥渴的唇,猛烈急切地品尝她的甜蜜,而她也毫不矫揉造作地回吻他,热情又火辣,吻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感觉到她的呼吸开始凌乱,才移开紧贴着她的唇,细细吻着她精致的脸蛋延伸至她烧红的耳根,对着她的耳窝吐着热气说:“还有车费。”不理会她娇嗲的抗议,他径自罩上她肿胀的玫瑰香唇,再次把她吻得密密实实……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小姐,早。”打开大门,父亲的司机恭恭敬敬地给她行了个早安礼,待她走进门后又规规矩矩地替她把门带上,站在门边不再说话。
对司机点了点头,瞿恋昕冷淡地看了看在沙发上端坐着的父亲。他的脸上挂着欣喜又贪婪的古怪笑容,整张老脸恶心得让她反胃。
“有事?”她问。
拉扯着笑容的脸在看到她后立刻转为严厉,“你昨晚没有回家,到哪里去了?”瞿财端出父亲的架子。这么乱来,让克里夫先生知道就一切都吹了。
她冷笑,“当初你买这栋别墅不就是为了方便我带男人回来?既然如此,在外面过夜不也正合你意?”
“我是你的父亲,我做任何事都没有必要向你解释我的目的!”
“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女儿?稀奇!我还以为你的脑子里能容得下的就只有钱而已了。”她的眼睛紧盯着他。
“你……你说,你昨晚到哪里去了!”瞿财恼羞成怒地大声质问。
抿唇,瞿恋昕十分不耐烦回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我问问你都不行?”他的声音提高了数分贝,却在触及她冰冷嘲弄的双眼时,瞪着的小眼睛才出现浓浓的怯意,站起的身子软坐了下来,他是怕她的,一如怕她那死去的母亲。
“多谢你的关——心。”她拖长尾音,语气讽刺。
瞿财岂会听不出她话里的嘲笑?但无可奈何,这女儿不光承袭了妻子的容貌,就连性格和脾气也是同出一撤,叛逆、倔强、不服输。当年妻子就是因为要反抗父母为她安排的婚事而选择他的,对于这个出落得比妻子更美的女儿不能用硬的,逼急了也只会适得其反。
踏上楼梯,瞿恋昕不认为有再谈下去的必要。
“等等。”止住她上楼的脚步,他换上一脸的得意,“克里夫先生告诉我他要娶你为妻,今天下午会和他父母上门提亲。”他几乎整个晚上都兴奋得睡不着,本以为女儿这辈子就只能做那些大老板的情妇来替他挖金山银山了,做梦都没想过她竟可以坐上克里夫夫人的宝座。克里夫家族在商场是屹立了几十年都没有衰败过,一旦女儿嫁进克里夫家门,他就成了各豪门所巴结的对象了,到时候,他就能挥金如土哕!哈哈哈……
冷眼看着坐在沙发上呆笑的守财奴,瞿恋昕厌恶地撇撇唇角,极力压住因想起雅西雷?克里夫那双阴残眼睛而冒起的恐惧,“在这个时候泼你冷水真不好意思。”听到瞿财的笑声嘎然而止,她耸耸眉地顿了顿,“我不会嫁给雅西雷?克里夫。”吐词清楚,铿锵有力,一点迟疑都没有,却让瞿财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
“不嫁?”他呼地站起来,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她会不嫁!以前那些企业小开就算了,这次可是位跨国大老板,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人家肯娶你你就该偷笑了,你还挑!”到嘴的肥肉岂能放手?
“偷笑的人是你吧?”扶着楼梯边上的扶手,瞿恋昕淡淡地回道。
眼睛暴睁,他暴跳如雷地叫道:“你非嫁不可!”
“这是命令吗?”上楼,她在阶梯最高处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瞿财,“我现在慎重地告诉你,我不会嫁给他,如果你丢得起这个脸,下午就答应他。”
不再搭理他的吼叫,她径自走进房间,反锁上门。不期然,脑子浮现出思起皙美丽的脸,挥之不去。她下意识地舌忝舌忝唇角,唇上仍有他的味道……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门自动打开,思起皙走了进去,不意外地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安适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