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乖呀?”
“是啊,所以你得给我一个奖赏。”他的表情像个大男孩。
“什么奖赏?”意浓轻拨玫瑰花瓣笑问。
“一个吻,而且是现在。”他坏坏的凑近她嘟起的嘴。
她的脸悄然覆上一抹红晕,“你羞不羞呀?”
“是你说我乖的,不管!你一定要奖赏我。”他赖皮的伸手环住她。
意浓有些犹豫,一向都是由他主动的,突然要她去亲他,真的好别扭。
但她仍带着羞涩的微笑,在他的脸颊上蜻蜓点水似的啄了一下。
方文驹立刻抗议。“不行不行,那哪叫吻呀?”
“不然你想怎样?”她娇嗔的瞪他,脸上的潮红更深了。
文驹笑着拥她入怀。“我很庆幸现在是在握私人的工作室,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那我可真是来错地方了,我会记得下次改个地点。”她用手指画过他的侧脸。
“没有一个地方比这儿更好,你不来,我就想办法拐到你来。还有,你刚才那个不叫一个吻,这个~~才是。”他的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她轻启的唇瓣中。
经过一串又深又热得狂吻后,文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两人都微喘着气,他的嘴角更是噙着诡计得逞的笑意。
“如果你每天都这样,不出三天,我一定会饿死。”她喃喃抱怨。
“这样也不错呀,至少我们在『某方面』是饱的嘛!”不正经的笑容又浮现在他脸上,害她的双颊又再度狂烧。
“讨厌。”意浓啐了他一口。
文驹又乘机偷了个吻后,才心满意足的拉起她。
“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他揽着她走向门口。
“什么好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
“不会是带我去卖掉吧?”她捉狭地笑问。
“才不呢,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弄上手,谁也别想带走你,你要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意浓畏在他身侧,脸上闪着幸福的光采,人生至此,她还有何求?
方文驹不爱开车,唯一的代步工具就是一台拉风的重型机车。对于这点,他自有一套说词——
“车子有什么好?体型庞大又不好停车。在这种车满为患的世界里,车子是个麻烦,我何必去找这个麻烦?不如骑机车来得轻松。”
所以,梁意浓自然是跟着他乘坐机车了,反正她也没什么意见。而且,她还有点坐上瘾了呢!
夜晚的风特别冷,尤其在上了九份弯曲的山路后更加冷冽。
“你冷不冷?”方文驹自前座微侧过脸问她。
他让意浓戴他的安全帽,不论她如何抗议都宣告无效。
“还好,你呢?”她打开面罩反问。
“我是强壮的男人,有足够的热量,你又没有。”他反手合上意浓的面罩,不让刺骨的寒风伤到她的脸。
到达目的地后,文驹让她先下了车,才将车子停好。
他牵着她走向不远的一栋小木屋。
“你要带我来喝茶?”她指着前面的招牌。
他对她挑眉一笑。“别担心,我们会先吃饭,吃过饭后我再泡茶给你喝。”
“意情?”一个约三十岁的男人自他们身后叫唤,她愣了一下,转过身子。
“情情,真的是你?你最近怎么都不跟我联络?我可想死你了。”男人闪着一脸婬欲冲着她涎笑。
“她不是梁意情。”方文驹冷冷的开了口。一手保护性的圈牢她的腰。
“哦,你有了新姘头就翻脸不认人啦?太不给面子了吧!”男人不屑的瞥了眼方文驹,似乎不把他放在眼里。
文驹眯起一双透着寒意的眼。“滚!”他的口气充满杀意,令男人不禁退了一步,又不甘心的挺了挺双肩。
“告诉你,别被她的外表给骗了,谁不知道她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他话还来不及说完,一记结实的右钩拳当场落在他脸上。
而后,他的月复部也跟着挨了一记狠拳。
“啊~~”男人的尖叫声足以媲美一只被宰的猪。
方文驹阴沉的注视他。“没有人能侮辱我的女人,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再有下一次,我可不保证只有两拳而已。”说完,他搂着意浓离去。
“我想回去了。”意浓低声说。
“好,不过是回我那儿,我们需要谈谈。”他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不容争辩的带她回到他工作室的阁楼。
意浓自踏进阁楼后便坐在落地窗前凝望漆黑的大地,文驹则坐在一旁望着她纤细的身影出神。
“我不要你忧愁。”他打破静谧,声音透着一丝无奈。
“我没事,只是为姐姐感到悲哀罢了。她曾告诉我,她想安定下来了,但似乎没有人愿意给她机会。”她想起前天夜里姐姐告诉她的话。
是啊,谁会相信一个“曾经”人尽可夫的女人会忠於一个男人呢?
文驹起身走近她,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总会有人发现她的好。也许刚开始她是不被人相信,但时间会证明一切的。”他在她耳际呼出暖热的气息,令她不禁轻顫。
她抬头凝望着文驹,柔情似水的瞳眸泛着灵灵的清韻,几乎要将他催眠了,情不自禁的,他低下头攫住她的柔软。
意浓这次不再是任他侵略了,她赋予他最真切的回应,换来他更加猛烈的爱恋。
她知道,她是爱上这个男人了。
知道有一个守候着自己,给自己安全感的感觉真好,从此不必再孤独的面对人生,就算现在死了,她也甘愿。
文驹喘着气将她微微拉开。“不,我不想伤害你。”虽然他很想拥有全部的她——而且床就在旁边——但他不想做一个小人。
意浓显然是存心想“勾引”他,她做了一件以前绝不可能做的事——
她伸手解开他的钮扣,芳唇更是“积极”的贴上他。
“浓~~你确定?”他已经快被欲火烧成灰了。
这个温柔文静的小女人变了!她竟然敢不知死活的挑逗他?
在震惊之余,他当然是受宠若惊的“配合”了,反正他也不想再做君子。
“我真的愿意。”在文驹将她抱上床的同时,意浓轻轻的在他耳旁细诉。
这一夜,是狂放、是不羁?抑或是背叛道德?他们已不愿再深思,只知道两人的心为彼此而跳,他是她的男人,而她是他的女人。
自此不变,永志不悔。
※※※※
情况有点诧异!
“我以为你两个礼拜后才会来!”屋内传来女子震惊的呼喊。
“这是什么话?我是你爸爸也,提早来『关心』你也是无可厚非啊!”宋振群一肚子乌气马上倾泻而出。
他虽然长得一副标准的乡绅模样,但实际跟宋振群接触过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标准的老顽童、冷面笑匠,完全和“正经八百”搭不上边。
照理说,有这类人种做爸爸,应该是不会做出“逼婚”这等老把戏才对。
可是~~错了!
这宋老爹就只是为了想看看未来的外孙是否有他优良的遗传,自女儿二十岁起,就抓着她四处相亲,逼她认识一些他自以为“条件优越”的男人。
想当然耳,宋大姑娘自然是吓得只差没去跳太平洋了。
瞥见站在宋振群身旁的“帅哥”正两眼发直的猛盯着她瞧,她就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
若怜厌恶的在心里咒骂那个色鬼,并打算当他是隐形人。
“但你至少也要打个电话告诉我呀!”
“干嘛?让你准备周全来骗我吗?”宋振群奇准无比的说中她的计谋。
不过,她要是承认,那她就该跳楼了。
“没有啦!”她一口否认,打算撇得一干二净。
哼!想胡混?门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