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错了。
片刻之后,当他俩单独在房内时,梵宇有些气恼的问她:“妳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念霓觉得他听起来像她爸爸,她撒娇的说:“只晚两个小时嘛,你干嘛这么激动?”
觉得自己也有些反应过度的梵宇脸色和缓下来,“可是你向来准时回家,从来没有这样,我怕你出事。”愈说他愈觉不自在,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
不太想让梵宇知道维德找她谈话,念霓拉拉他的手,软声央求:“好啦,我不是平安回来了吗?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梵宇并不是会被女人一两句撒娇的话,就迷得忘记一切的人。何况念霓从不玩这套把戏,“告诉我你究竟去哪了?”
“妈一个人很寂寞,我们该去陪她了。”念霓顾左右而言他。
“雨儿--”他警告地唤,不让她把话题岔开。
“好啦,我在学校。”
“在学校干嘛?”梵宇愈来愈迷惑。
“维德有点事要找我谈。”知道他会不高兴,念霓像做错事的小孩般低头嗫嚅着。
“维德?你那个同事?!”梵宇的眉头拧了起来,接着他像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轻柔而危险。
“就妳和他?在没有人的校园里?”他突地爆发起来,抓住她的肩摇晃,“女人,你有没有一点常识?你不知道你有可能被强暴吗?”
念霓惊愕的抬头说:“维德不是那种人。”
努力自我控制的梵宇放开她,不屑的哼了一声,“那是你他妈的好运,他刚好没有那念头。”他紧盯着她说:“答应我,以后你不会再干这种蠢事。”
第一次听到他骂脏话的念霓畏缩一下,急忙道:“好,我以后不会了。”很高兴他不询问他们谈了什么。
但他可没有忘记。一得到她的保证后他继续追问:“他找你谈什么?”想到那讨厌的男人和雨儿在一起就令他愤怒。
念霓很专心的拂去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尘,直到他不耐烦的叫她,她才说:“他说……他说要追我。”
梵宇并不意外,事实上他很讶异她那同事竟能忍到现在才说。他不在乎那男人,他在乎的是她的反应,他抬起她的脸,审慎的问:“你怎么说?”他这个公子居然会感到紧张,传出去谁会相信?
念霓看他没有生气,才放心了些。她握住他放在她脸上的手,白晰无瑕的脸上升起两朵红云,“我当然……拒绝他了。”
强烈的释然让梵宇放松下来,也有心情逗她,“为什么拒绝他,嗯?”
念霓娇羞的跺跺脚,小声嚷道:“你明明知道,我不要理你了。”她推开他,躲到浴室准备洗澡。
两个礼拜前,叶玉玫坚持要把主卧房让给他们夫妻俩,由于拗不过母亲,念霓和梵宇只得同意,也因此有了更多隐私。
被她的娇柔媚态惹得心荡神驰的梵宇,对她的又骚动起来。他扬起邪气的笑容,打开浴室的门进去。
月兑得只剩内衣裤的念霓惊慌的回头,抓起大毛巾遮住自己,喊道:“你干什么,我要洗澡,你出去啦。”
他的眼神让她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一股热气在体内升起,她靠向墙,虚软的说:“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还没洗澡呢。”她推拒着。
梵宇走近她,拉掉遮盖的毛巾,在她耳边呢喃:“让我跟你一起洗。”扭开热水,动手解开自己的衣物,催促她,“你要自己月兑还是要我帮忙?”
念霓看到他对她的证据,害羞的撇过头去,“这样好吗?”她小声说。
“再好不过,你真要我帮你月兑?我很乐意。”他邪气说道。
“你真专制。”她抱怨,但并不是真心想抗拒他,这令她感到一股邪恶的兴奋。她趁他在调水温时红着脸褪下内衣裤,用毛巾把自己裹起来。但不久她就发现没必要,因为梵宇很快地把它抽离她身上。
梵宇调好莲蓬头的水温,亲密的看着她完美的身材,哑着嗓说:“第一步,先把身体弄湿。”他把水洒到她身上,愉悦地发现她的蓓蕾挺起。“妳真敏感。”
念霓羞赧的抢过莲蓬头把水淋湿他全身,讶异的看着他平坦的缩起,她不晓得男人也会那样。
“好了,该抹肥皂了。”梵宇拿起肥皂弄湿,拿着它涂抹她脖子、锁骨、手臂,然后来到胸前的柔软,他轻柔的她,引得她发出喘息声。用肥皂轻挑蓓蕾,使它更显坚挺。
接着来到她的背、滑过美丽的臀部曲线来到女性地带,手状似不经意的拂过她腿间毛发,让她一时腿软,不得不扶住他强壮的双肩以支撑自己。
梵宇完成他的折磨后,帮她冲洗身上泡沫,诱惑地说:“我在忙,你何不帮我洗?”想到她的小手抚过他因她而作痛的身体,他就快被逼疯了。
模男人的身体对念霓来说是个新奇的经验,她试探的感觉手下温热结实的肌肉,惊叹他隐含的力量。她把肥皂抹遍他全身,唯独漏掉他最渴望她的部分--但梵宇不让她逃避,把她的手放在他的中心。
念霓鼓起勇气,好奇的抚模他的坚挺。她用手圈住它,来回地触模,惊奇男女的生理构造是如此不一样--却又能契合。
梵宇呼吸粗重的拉开她的手,“够了。”她好奇的触碰不带任何挑逗意味,但已足够逼疯他。
好不容易清洗完时,两人都呼吸不稳。梵宇用食指接住一颗流到她的水珠,“我要你。”他喘息道。
念霓昏眩的说:“现在?”完全不想反抗,她也要他,那是不可否认的“当然。”梵宇苦笑,“你以为我还能忍到出去?”
不再多说什么,他含住她胸前的峰蕊,以舌挑弄再深深吸吮,双手毫无困难的下滑到她的女性幽谷,撑开她最隐密之处,找到那一点,缓缓地揉弄直到她无力的靠在墙上,直到她的汁液沾满他的手指。
他引导自己置于她湿润的开口,一挺身进入她。那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令她拱起身低声申吟。他扶住她的腰,往后直到快滑出她体内才又深深冲刺。
下月复颤动的快感使念霓只能闭上眼,迎纳他愈来愈强劲的冲刺,终于她尖叫一声,指甲陷入他的肩膀,达到那五彩缤纷的彩虹之处。他亦在一声低吼后,将种子倾泄在她体内。
当他们好不容易离开房间后,念霓却因母亲的一句问话羞红了脸。叶玉玫状似不经意的问着:“刚才你那声尖叫是怎么回事?”
念霓的脸像火在烧,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看向梵宇--他正暧昧的对她眨眼,显然不打算帮她。
她只好嗫嚅的说:“我……我看到了蟑螂!”
梵宇慢吞吞的接口:“我倒觉得以大小来看,应该是老鼠。”眼中带着笑意。
哦!这自大的男人,念霓踢踢他的脚。
“是吗?那可糟了,待会拿杀虫剂喷一喷,免得晚上也睡不安稳。”叶母说道。
“我想她可能不会希望那只……嗯,老鼠被消灭掉,她不忍心伤害它。”梵宇隐喻地说。倾身在她耳边低语:“就我个人而言,我挺喜欢你那些细小的叫声,它们让我觉得……无所不能。”他有趣的看着她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你真是让人恶心!”念霓窘得不得了,气愤的瞪他,却见他亲密的眼神诉说着一件事--
她将会非常、非常频繁的见到那只……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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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静谧的假日午后,叶家的门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