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人又同时想不通的说道:“她已经有那么多钱了,还在乎这几百块。”同时无奈的耸耸肩,摊了摊手。
几秒钟后,两人再度说道:“女人心海底针。”
“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君子作风。”圣武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面前。
席慕风拍拍胸口,他的动作和表情分明在说,幸好上来的不是邪神。定了定气,才问:“你又回来做什么,我本来就不是君子,而你的美杜莎更不是淑女。”
林枫则转身走开了。
“拿东西。”圣武匆匆忙忙的冲进他的房间,没几秒钟又冲了出去。
“嗯,唉!真是!有了女人就像条发情的狗似的,唯女人命而誓从,什么兄弟嘛!我才真的丢脸呢!”慕风皱着眉头,坐到沙发上,拿起一本杂志胡乱的看着,嘴里还时不时的叽咕几句。真是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家伙。
圣武从卧室拿出邪神的手提式电脑跑到楼下,看到王翔被他的宝贝美杜莎气得满脸通红,头摇得像拨浪鼓,嘴巴一张一合,直喘粗气,话却说不出一句,只干着急。
“又怎么了,给,我拿下来了。我们去海边怎么样?吹吹风。”圣武同情的看了王翔一眼,就又围着邪神道。
“OK!车在哪儿?”邪神道。
“停车场,走吧!我们先去取好了。”圣武搂着邪神边走边道。
第3章(1)
约过了二十几分钟,上官圣武载着东方邪神来到海边。待车停了下来,邪神就立刻打开车门,跳了下车。
“哇!好美啊!空气真的非常棒呢!”邪神对着大海,蓝天,做了个拥抱的动作。闭上眼睛,打开心门,用甜美的声音道:“只要这样闭着眼睛,就会觉得自己的灵魂在飘荡。事俗的一切在合上眼的那一刻,变得那么微不足道,真希望时时与海做伴,与风做伴。”她张开眼,看到圣武吃醋的样子,又忙补上一句:“与圣武做伴。”
圣武这才开怀一笑,牵起邪神的手,放在自己唇边吻了一口道:“这还差不多,算你还小有良心。
邪神不解的问:“怎样才算大有良心呢?”
圣武接着道:“嫁给我才算大有良心啊!”其实他早已知答案,就是忍不住要问。他只知道她是个名经纪,是个可以创造奇迹的魔女,除此之外,她的曾经、她的家庭、她的朋友、她的生活,他都一无所知,最不能让人忍受的是,自己在她眼前却是一目了然的,难道是因为自己还不能让她信任吗?
邪神从他的眼眸中读懂了这份迷惘,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自己的曾经是那么可怕的一个恶梦,告诉他,让他伤心吗?自己的家势是那么的具有权威,让他害怕吗?自己的朋友,是那么勾心斗角,让他嘲笑吗?自己的生活是那么没有规律,让他了解吗?不,她还不能说。也还不知该从何说起。
“圣武我……”邪神不知怎么办道。
“我不会强迫你说什么,当你想说的时候再说也不迟啊!别忘了今天的工作!”圣武安慰的道,然后又指了指手中的电脑。
“你生气吗?”邪神问。
“没有啦!我敢生你的气吗?好了,干正事要紧,反正我有的是机会,先来个霸王硬上弓,米已成炊,不怕你不同意,嘿嘿。”圣武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不出声。但实在忍不住,就捂着嘴儿偷乐。
他这种王翔式的二百五动作,把邪神搞得莫名其妙,不禁道:“你搞什么花样?”
“不能说。”圣武故意卖关子,装正经的开始为《不碎的梦》作曲子,或许歌词太具有吸引力,也或许他灵感来了,总之,在海风的催促下,正激情的演绎着一曲《不碎的梦》;而他的心,也同样渴望自己的梦不会碎,因为这是他,唯一活着的主题。
东方邪神只能气愤的看着圣武,实在是,圣武认真的样子,让她不敢“亲近”。但不一会,她就由被海吸引到被海征服了。
看着海、那层层的波、卷起朵朵的浪,美得那么动感,蓝色的海水,那晶亮而又清透的质感,让人忍不住,想投进它的怀抱,与它嬉戏,多么希望,自己是海中的一方浮蒲,与海流浪在世界的每个角落,就算有无尽的忧愁,也可以伴着潮声,深情吐露。悸遇的坎坷,人生的艰难,前途的渺茫。在海的身边,你可以放下世俗的矜持,从容哭泣,泪水,打湿了美丽面庞,泪水也冲淡了满心的伤感,漫步海边银色的沙滩,晕红的晨阳,也换来了一份超月兑,一刻平静。用心去倾听,似乎海也在回应……
海风,吹乱了思绪,合上多情的双眸,耳边又有风的呼唤,放下尘世、理还乱的事。如今已淡忘所想的事。灵魂在飘荡,在和风追逐在和鸟追逐,忍不住起舞,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天“为什么蓝色的天空飘过洁白的云朵,为什么蓝色的海水卷起洁白的浪花。邪神满含幽怨,无限多情的轻喃:“不知是宿命还是缘份,但愿情缘不老,如天似海。”她又转笑起来。
“你笑什么,啊!你今天好奇怪,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又笑得那么开心,犯傻啊!还是脑筋打结啊!”圣武用手支住头,一边不解的问。
“你欠K了。真是,皮在痒啊!”邪神瞪了他一眼,娇嗔的道。
“我办事,你放心。”圣武比了个了不起的手势道。接着站了起来,拍拍身上,裤子上的灰。然后把电脑递给邪神。
东方邪神便迫不及待的接过来。边看,边轻轻的哼了起来。一曲下来,神色怅然,有种即清新舒爽又缠绵温婉的感受。但其间,有些地方在高低音的转变上有些难度。
“你真的打算逼出王翔的极限吗?这曲调简直棒呆了,可是王翔的嗓音是属于直线的,这种高低音合适吗?……”邪神问。
圣武傲然一笑,用手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头发,很自信的接过电脑,再看着歌词,竟有模有样的唱了起来。
邪神惊讶的看着圣武说不出话来。他的嗓音不同于王翔的欢快,却有几分沙沙的魅力,低沉而善于变幻,有一种更另类更缠绵的吸引力,那么直接的打入听者的心底。她都分不清,圣武和王翔,谁更是可造之材,谁更能博得听众与观众的喜欢。如果论外型,圣武绝是那种,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类型。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他的骄傲与目空一切,确实是有本钱的。
邪神抬起手,却忘了鼓掌,再张开嘴都不知该说什么赞美的话。也或许,在她所知道的词语中,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词了。
圣武笑着问:“怎么,很惊讶吗?其实,这只是雕虫小技罢了,不用太崇拜我的。”他又狂病大发的道。接二连三又说出一些自命不凡的话儿。唉!谁叫他姓上官呢!如果要怪,就怪遗传问题吧!
“你累不累啊!”邪神又好气又好笑的问,但转念又想起了什么说道:“喂,你条件不但不差,还相当不错,为什么不当主唱呢?是怕王翔没饭吃吗?什么时候你也有慈悲心了,真好笑。”她刻薄的话,说起来可真是一绝。看来东方邪神配上圣武真是老天开眼。一个狂放不羁,专爱说大话又自命不凡;一个桀傲不驯又鬼灵精怪,专爱打击那些自负又骄傲的人。这不是天作之合,那又是什么?
“你这天生不饶人的小嘴就不能乖乖的说点讨人喜欢的话儿吗?真让人又爱又恨,恨不得把你一口就吞了下去,也就不用这么朝思暮想的了。拿不起又放不下。”圣武用手抓着邪神的下巴,既恨又爱的说,看那表情,却是十足的爱,哪来半分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