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笨不笨,以后不就可见其章了吗?可爱的小俺灵,你担心得太早了吧,”冷君迪意外的人门说道。
俺灵闻声一愣,猛了紧闭的眸子,看见冷君迪却如视蛇蝎道:“你来干什么?”
“想你啊!”冷君迪微笑。
皱了皱小巧挺鼻,赋灵不以为然的说道:“一个老是忙得像机械似的人竟然会因为想我而来?说谎不打草稿。”她话里虽似冷淡,但细细一分竟含有些许和往常不同的情感在内。
“偷得浮生半日闲,顺道来办一件事。”冷君迪黑沉的眸子不移的凝视著赋灵傲气的小脸。
俺灵的求知欲令人惊奇,忙撇下爱理不理的态度,起身上前拉住冷君迪的手掌道:“告诉我。”
“本来就是要来向你说的。”冷君迪脸庞泛著无尽宠爱的表情,她此刻的神韵真令人喜爱。
“你就非要吊人家胃口吗?”赋灵不悦的蹶起小嘴。
“敢吊你胃口的人,不被你大卸八块才怪。”冷君迪轻拍了拍她气鼓鼓的脸颊。
“不用这么麻烦,只要割上深深的八道伤口再淋上烈酒、洒上粗盐,痛也痛死。”赋灵轻哼道。
冷君迪只是一笑,依是执意不变道:“我见过你七个父亲了。”
俺灵明眸一凝道:“你是吃饱快撑死了,没事找事做吗?”
“求你偶尔往好的方面想想可以喝?我们是讨论你的终生大事。”
俺灵吃惊,赶忙退避三舍,“该不会是打算把我丢进修女院,天天找上帝聊天吧?!”
“是婚事!”冷君迪笑叹纠正。
“喔!”赋灵松了口气,又察觉不对劲,“婚事?你有没有说错?本小姐是不结婚的。”
冷君迪闻言愕然,“为什么?”
“有好几个理由呢!首先,七个老爹都不结婚了,我这个女儿干么自找麻烦?第二,黄脸婆的差事,只有笨蛋才会去挑,还有一点,也是最后一点,我就是不想结婚,我就是高兴。”赋灵任性的数出一堆不是理由的理由。
“但你已是我的未婚妻了,好像不由得你反悔。”冷君过试图扭转她的观念。
“什么?!”赋灵失声惊叫,“谁说的?!”
“你的父亲。”冷君迪轻松接口道。
“混帐!”她扬尖嗓音大骂,反应是出乎意料的激动,“你也混帐!苞你说,没有这回事的!”
“已决定的事,容不得你反悔。”冷君迪口气犹是不经意,但一股热情已被她尖酸刻薄的话给浇了大半。
俺灵胸口一阵怒气被挑起,使性的扬手掴了冷君迪一巴掌,顿时两人同样滞愣。
冷君迪不敢相信,她竟会如此狠心的出手,这件荒唐事似乎只是他在那儿一头热,他自嘲著,嘴角尝著颊上流下来的咸腥血液,就当作是一场教训吧!
俺灵也是不敢置信,眸光直瞪冷君迪面颊上的那道因她尖锐指甲而划伤的血痕,悔意和莫名的心疼浮现,她不明白纠痛的心为哪般,从出生至今她见识过不少血腥,但从没一次像现在这样。
在冷君迪犹不能反应时,赋灵快手抽出随身携带的刀子,往自己的臂上一划,倏地雪白肌肤上流著一泉惊心的鲜血,但伤口的隐隐抽痛比不上欲窒的胸口,她绝望的泪盈眸问道:“看到我流血,你这里痛不痛?”她伸长受伤的手臂抬著地的胸口。
看到她的伤口,冷君迪的感受何止是痛这一字可比拟,他急叫:“季默,拿药来!”
季默随即递上药盒,冷君迪接过,著急的为赋灵裹伤,但赋灵白著张小脸道:“我病了,我肯定是生病了,我看到你的血竟然心口会抽搐,我生病了!”
冷君迪闻言顿下手中动作,望进她挂泪的红湿眼睛,缓出的语声温柔如三月清风,“我也病了,病得比你更严重,不止见到你倘著的鲜血,甚至你的泪,我都感到难以化解的疼痛,为了不再让这痛苦延续,我才决定娶你,你明白喝?”
俺灵闭眸摇头,“我只知道我不要再有这痛楚了,我不要!”
将赋灵拥进怀里,冷君迪轻吻她随著身体而轻颤的发鬓,“留在我身边。”
迷糊的神色便向他和煦的眸子,赋灵傻气道:“可是我现在在你身边,看到你的血仍旧心疼,所以眼不见为净不是比较好?”
冷君迪听到她这一歪论心中暗恼,问道:“我不在你身边,你会想起我吗?”
“偶尔会想知道你在干么!但那又不代表什么。”赋灵伸手轻拭冷君迪颊上的血迹,待会儿一定要把指甲全部剪掉,她打定主意想道。
“如果现在我在你伸手不及的地方受伤了呢?”冷君迪旁敲侧击问。
俺灵闻言静悄,才道:“我会哭。”
“如果死了呢?”冷君迪更进一步道。
俺灵不敢想像,惊捉他的袖子道:“只是如果的对不对?你不会死的对不对?不行不行,你不能比我早死,绝对不可以知不知道?不可以,”
冷君迪安抚的拥著受惊的赋灵,“不会的,要我舍下你,我办不到。”
寻求保证似的紧瞅著他,赋灵侨颜沉凝道:“这是你说的喔!绝对绝对不准食言。”
“是,我最亲爱的小灵儿,我会陪你直至天长地久,绝绝对对不会食言。”冷君迪将她拥得更紧,深吻她无瑕的额头,同时也烙下自己的深情。
俺灵不发一语的偎进冷君迪的胸膛,他的体温缓和了她心口的疼痛,转而成了浓郁的欢悦,待在他的身旁,她放心了。
※※※
“老板,档案还是找不回来。”控制台前数名电脑专家摇头叹难。
杰塔.提斯面部肌肉一绷,命令道:“再找找看!”
技师们只好回头再行努力,杰塔.提斯咬牙暗想:若真找不回档案,那这个集团也就只好成幽灵了,因为所有一切纪录完全被撤消,连连线部分也是全数消失,到底是哪个厉害人物,害得他们那么惨?
“老板,只找到一段文字。”为首的人转头说。
杰塔.提斯起身瞪著萤幕上的文字,念道:“没愁千万别上楼,强作词来莫编赋,虽想欲穷千里远,当心遇上小恶灵。这是什么鬼玩意儿?”他放声咆哮道。
“是用中国字输进来的,我想再翻回中文瞧瞧可能有些线索。”技师提议道。
“好,翻吧!”杰塔.提斯说道。
他盯著逐步翻译的一段中文,粗略认识中国宇的他对这块排列整齐的文字有些难解,问道:“解得出吗?”
技师们又是一阵摇头不止,沉默苦思了一段时间,突然一个敬陪末座的技师问道:“老板,你对电脑奇才江垂言博士该有耳闻吧!”
杰塔.提斯点头,“但他已沉寂好一阵子了。”
“传说他们有个天才女儿。”那个技师圈起每段文字的最后一个字,跳过规格上不押韵的第三句,恰好凑成“楼赋灵”这三个字。
“她就叫楼赋灵!”这个技师不无三分脑筋,但实际上得归功於身为电脑家的他,简直将江垂言当成祖宗偶像膜拜,再见如此高超的手法,一连想便想到了。
“那不是传说而已吗?”杰塔.提斯愕问。
“据说的确有这个天才少女,而且最近好像出现了,这当然是因为江博士他们齐出山林,人们加以臆测而已,但老板,事情好像就真的那么巧,否则文字里怎可能恰好凑出她的名宇?”
“好,就算真的是她,我们和她没有瓜葛,她何必制造这个大麻烦给我们?”杰塔.提斯发疑。
“但是老板,如果她像江博士的话,那就有可能。”江垂言的丰功伟业足今世人永远铭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