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费平说:“不过,还有人比我们在更短时间内就坠入了情网。”
“唉!这种情形可真常见啊!”
夏莹莹轻叹了一声,相信费平一定模不清这声轻叹的所为何来。
“走,我们到另外一家较豪华的餐厅喝香槟吧!”费平坚持己意。
“很远吗?”夏莹莹笑问道。
“不!不会很远。”费平也跟着笑了起来同答。
“喔!费平,你可别宠坏我了。”夏莹莹舌忝了舌忝诱人的嘴唇说道。
“莹莹!”费平轻轻地、无限爱怜地唤着她的名字。温热的双唇饥渴地覆在她的红唇上面。
“嗨!费平,莹莹,真是幸会!竟在这个地方遇到你们!”
正当两人在温存的当儿,费翔干哑的声音,分离了如胶似漆的四片唇。
“怎么!这么喧闹的地方,也能让你们如痴如醉?费平,难道你不想带莹莹到一处更安静的地方吗?”
夏莹莹嗅到一股火药味,她很扫兴的抬起头来,心想和费平两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气氛,完全被费翔破坏无遗。讨厌的费翔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呢?
“我们也是认为有点不方便,正计划要离开呢!”费平很有风度的展露出一丝笑容,但是聪明的夏莹莹可以感觉出他心中此时的那一股愠怒。
“你来这里做什么呢?”夏莹莹以充满敌意的眼神,审视着费翔。
“今天是周末,我不过是照例来喝杯酒、解解闷。”他带着挑战的眼神说着:“没想到竟会在这里和二位巧遇啊!”
“是不是真的巧合,你心里有数。”夏莹莹实在无法压抑住心中的忿怒,狠狠的说道;费平则朝自己的哥哥虎视耽耽着。丝毫也不理会两人的反应,费翔随手抓起一杷椅子,在他们桌边四平八稳地坐了下来。
“莹莹,你好像总是很讨厌我似的?”
“你倒有点自知之明嘛!”夏莹莹的嘴里,迸出了讥讽的口气。
“嘿!想必那是必然的罗!”费翔若无其事地略为环顾一下四周,视线最后仍是停留在夏莹莹的唇角上。夏莹莹在接触到他那逼得人灼热的眼光时,不由得想起那天在院子里和他肌肤接触的情景,一股燥热逐渐从耳际蔓延到脸颊。此时的费平一语不发,紧拥着她的肩膀。她清楚地意识到费平的不满,令人不安的回忆竟使她那被拥着的身体没来由的颤抖起来。
“哥哥、!我想和莹莹享受独处的快乐。”费平依然保持着君子风度,极力抑制着心中的怒气,他不想因为这件事破坏了手足之情。“我不欢迎你和我们在一起,如果有得罪你的地方,还请见谅!”费平将夏莹莹搂得更紧,而且在她鬓角轻吻着。同时,用眼角余光扫了扫一旁的费翔道:“哥哥,莹莹要正式成为我们家一员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费平的话着实给夏莹莹很大的信心,她冷眼旁观着费翔接下来的反应。但是,在他浓密的睫毛下,却找不出丝毫的惊讶或狼狈的眼神,他的表情依旧不变,只是若有所思地低着头。
“你们要不要也来一杯?”费翔狡猾地笑着并岔开话题。“喔!”他转身对路过的女服务生打手势:“来三杯加冰块的苏格兰威士忌!”
“我大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费平一本正经地对夏莹莹说:“勇于认输。当然他是很少输的,即使输的话,都输得很漂亮!”
纵然费平这么说着,夏莹莹还是无法松懈对费翔的戒心,仍旧随时注意着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这时,只见他端起女服务生送来的一杯酒,先敬过费平,再面向夏莹莹,透出胸有成竹的笑容:“嗨!莹莹!为了庆祝你即将成为费夫人,我们干一杯!”
这句话就如支冰冷的利刃,一刀贯穿夏莹莹的心口。她很清楚费翔的话里含有弦外之音。刚才他说自己将成为费夫人,当然是指费翔的夫人。何况他在情场上,是永不低头的。可怜的费平,还以为哥哥是在为他祝贺,恭喜莹莹即将成为他的太太。由他的反应看来,显然他不知道莹莹已领会出他哥哥的言外之意。
“那我们就干了吧!”费平在一旁催促她,见她毫无动静,于是立刻从她僵直了的手中接过杯子,凑到她的唇边,夏莹莹连拒绝都来不及,酒已倒进她的口中。
“好!好极了!可否赏光和未来的新娘子跳一曲呢?”费翔客气地请求费平。
“请!请!”费平松弛了放在夏莹莹肩上的手,大方地让夏莹莹和哥哥跳舞。此刻夏莹莹只有在心埋无助地呐喊:费平,你真是太憨直!太没心机了!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费翔心底的阴谋吗?然而,费平似乎是得意忘形了,并无视于眼前面色苍白的夏莹莹而一把将她推给了哥哥。在那又小又乱的舞池内,夏莹莹的右手被抓得紧紧的,另一只手则松弛地停放在费翔的肩上,若不仔细注视夏莹莹的脸上表情,他俩看起来就犹如一对卿卿我我的情侣,正快乐地婆娑漫舞着。
“先别得意,你的计划全砸了!”夏莹莹低头自语,话主要是说给费翔听的,但她却止眼不瞧的说:“我还是深爱费平,他温柔体贴,我决定要嫁给他!”
“哦!真的吗?”费翔表示怀疑的问道。
夏莹莹满带愠怒的眼神直盯着这个顽强的对手,原来就显得薄俏的辱,此刻更是紧闭成一条线了。她心想:对这样一个傲慢的人,地似乎没有再开口的必要。
“你爸妈还好吗?”
“谢谢!托你的福,他们很好!”她冷冰冰地答道。
“喔!是这样吗?”依旧是怀疑的口吻。夏莹莹的脚步开始有点紊乩,费翔的手马上趁势拥紧她。
“奇怪!你为什么突然提到我父母亲呢?”
“不过是前些日子在你家吃晚餐时,看见你爸爸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的,想知道些实情罢了。”他耸耸肩,一副无所为而问的样子。
“你和费平的事,你爸爸赞成吗?”
夏莹莹心底暗骂着赞翔好管闲事。
“我爸爸非常欣赏费平呢!”她夸大语气地说道。
“你爸爸心里烦什么,你可知道?”
“当然是烦我妈妈的健康问题。”夏莹莹立即作答,心想就此结束这个话题,也希望这只舞快些结束。
“他真的是这样说吗?”
“嗯!是的!”在摩肩擦踵的人群中,费翔不断藉机更靠近她,不一会儿,他们之间已经紧密得丝毫不通风。夏莹莹脑里完全塞满了费翔刚才所提的问题,以致于一点也感觉不出自己竞完全贴在费翔的身上。
“你为什么不停地问我双亲的事?”她已察觉到事有蹊跷,今天非问个究竟不可。
“也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爸爸到底在担心什么?当然,若真如你所言就没有关系了!”费翔回答得很干脆,全不似方才探索一般的积极态度。
夏莹莹猜想这其中必有原因,而费翔似乎已知道全盘事实,而今他一直在避重就轻的;想到这里,夏莹莹呼吸顿时愈加急促,喉咙更是干得张不开来。
“有什么你会知道而我不知道的事呢?”
费翔歪着头,漫不经心地回道:
“那——你又为什么想知道我所知道的事呢?”
“哼!你好像知道的不少似的?”夏莹莹真的动气了。“到底有什么事?发生在我家的事,我有知道的权利!”
“你真的这样确定吗?”气氛非常悬疑。
“你说呀!”真是不耐烦,难道他打算卖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