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尚威见怎么说都没用,只得使出哀兵政策。
‘可是,你要管理自己的财团,又要兼顾我家的企业,你会不会太累呀!如果你真的累倒了,做兄弟的我可会难过。’
‘既然是兄弟,就得在你需要帮忙时倾力相助,况且,我若忙不过来,还有哲轩、星伦会帮我,你就别替我担心了。’曲傲拍拍祈尚威的肩说。
‘便宜全让你们占尽了嘛!’祈尚威不平的抗议。
‘原来,你觉得我在占你便宜呀!不好意思。曲傲故意曲解他的话。‘不过,大家都是男人,拍个肩膀而已嘛!别那么计较。’
而武逸薰更像存心气死他似的,说道:‘我们就是要占你便宜,怎样?’
尽避武逸薰是威胁的那一方,仍是躲在倚哲轩的背后才敢嚷嚷,免得盛怒的祈尚威真的对她怎样。
‘祈大哥,你是否是牵挂着这里的众女友们?’韦沁乐体贴的问。
‘你不提我还忘了,不过,不是我牵挂她们,是她们会牵挂我。老天!我怎么舍得让那群深爱我的女人们为我受着思念的煎熬呢?唉!我真是罪过。’祈尚威夸张的叹气着。
‘你在台湾的那些女人我会替你好好照顾,至于你就好好专心的执行任务,说不定,还会让你泡到几个洋妞呢!’左星伦庆幸自己不是倒霉的祈尚威,所以,也一派悠哉的加入众人的行列,逼迫祈尚威认命。
左星伦的话惹来祈尚威恶狠狠的瞪视。
‘我爱用国货行吗?况且,我老爸也不会同意让我娶洋妞,我老爸、老妈都喜欢乖巧可人的中国女孩,所以,我还是多和中国女孩接触,看能不能为我老爸、老妈挑到个好媳妇,因此,我、不、去!’
‘你真的这么坚绝?’武逸薰斜睨着眼问。
祈尚威以为事情还有转机,遂坚定的点头。
‘真的。’
‘不后悔?’武逸薰又问。
在场的人开始希望祈尚威别那么坚决,因为,每当武逸薰露出这种表情,就代表有人要遭秧了,所以,他们希望这小子机灵一点,察言观色一下,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谁知,祈尚威完全感受不到他们心里的期盼,硬是将一颗猪头用力的左右摇晃。
‘不后悔!’
‘好!既然你那么不愿意我也没办法,那译翔和彤萱就让哲轩去接,而你曾使计想让译翔吃彤萱和你的醋的事……那我如果把事情全推给你,他们绝不会有疑心,而我和彤萱又可以再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整人计划。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我们绝对可以尊重你的决定。’武逸薰的话字字充满暗示,至于,她的整人计划是针对谁就不言而喻了。
祈尚威的心凉了一截,他不想那么快死呀!
其他的人见到祈尚威此刻凄惨的神情,都忍不住同情他,更庆幸将受难的不是自己。
‘你考虑的如何?’武逸薰扬扬手上的机票。
祈尚威接过机票,明白自己大势已去,无奈道:‘我去就是了。’
而武逸薰则模模他的头。
‘这才乖嘛!又不是小孩子了,要人家凶才会乖乖的,我也不是故意要凶你,只是,要让你明白事情的利害,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吗?’
祈尚威除了点头还能怎样呢?
‘记住,到了就打个电话回来,任务也要早点达成喔!’
第五章
闲的发慌的管译翔及韦彤萱正偎在一起观看卡通,突然开门锁的声音让两人着实吓了一大跳。
‘尚威?!’管译翔立刻上前。‘你怎么会出现?’
掩不住疲惫之色的祈尚威反问道:‘我还要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当然,疲倦归疲倦,该装出来的惊讶及不解,祈尚威仍是一点也没忘。‘彤萱?怎么你也在?’
将自己的行李拖进门后,祈出威立刻躺在沙发上作势休息。
‘尚威,你起来一下。’韦彤萱毫不客气的把累到快不行的祈尚威用力拉起。
‘干嘛啦?那么粗鲁。’祈尚威又转向管译翔抱怨。‘管好你的女人行不行,别让她这样残害世人。’
‘我的女人?你知道什么?’管译翔马上抓住他的语病。
闻言,祈尚威被吓的清醒过来。
真是笨哪!差点漏了马脚。祈尚威在心中暗骂自己。
‘什么知道不知道的?我是看你们孤男寡女的同处一个屋檐下,才做这样的猜测嘛!
莫非……你们做了什么怕别人知道的事,才这么心慌?’
‘别瞎猜了。’韦彤萱脸红的打断这个话题。‘尚威,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当然知道。’
‘快告诉我。’韦彤萱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这是美国呀!’祈尚威笑嘻嘻的回答。
‘你这小子再不安分,你信不信我让你客死异乡?’管译翔的火爆脾气被祈尚威挑了起来。
‘好嘛!别发火。这里是我美国的产业。’
‘你是说这是你的别墅?’韦彤萱讶异的问。
‘没错。’
‘那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喽?’管译翔的声音很轻,但听起来却很吓人。
‘阴谋?你在说什么啊?’武逸薰,你这个猪头魔女,我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做鬼也要抓你当垫背。祈尚威开始在心中哀嚎。
‘我问你,冰箱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存货?还有那张“两位难得一起出游,好好享受”
的字条又是怎么回事?’管译翔面色严厉的问着。
‘那是因为我早通知过纽约分公司的人说我要来美国度假,要他们先准备准备。至于字条,他们大概是猜想我会带女伴吧!’祈尚威说谎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的。
‘可是,你们公司的人又为何会用、难得。这个字眼呢?’韦彤萱也是挺精明的。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依照我工作认真,鲜少偷闲的个性来说,放下公司业务,跑到这儿度假,的确非常稀奇,他们才会用这个字眼吧!’祈尚威开始卯起来办。‘其实,身为一个国际知名企业的总裁,照理是不能如此不负责任。但我真的好佩服兄弟你,能潇洒的丢下公司,眉也不皱一下的跑来美国,丝毫不担心公司的营运,因此,我也想偷个懒效法兄弟你,只是我是为了偷懒,而兄弟你,不晓得又是什么伟大的原因趋使你这么做喔?’
祈尚威故意朝韦彤萱暧昧的眨眨眼,以眼神暗示她就是那个伟大的原因。
‘你看我干嘛?’韦彤萱不自在的别过头。
‘没干嘛,奇了!你们怎么会在这儿?’祈尚威‘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而且,还佯装惊讶不解。
‘这得问你和我在台湾的那些好哥儿们以及彤萱的好姐妹。’管译翔非常怀疑他的说词,仍想套他的话。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耶!’祈尚威也不是省油的灯,装傻、摆无辜的功夫一把罩。
避译翔懒的跟他扯,索性闭上眼假寐。
‘尚威,你是怎么来这山上的?’韦彤萱问的是很实际的问题,如果祈尚威是开车过来或有办法联络别人替他们解决交通的问题,那她和管译翔就可以下山了。
虽然,在这的日子十分甜蜜悠闲,但管译翔毕竟是‘霁尧企业’的龙头老大,还是得赶紧回公司坐镇,而她也想再和美国摄影界的朋友联络摄影展的事。
‘我开车上来的,这一路上山路崎岖,可真是折腾人喔!’祈尚威揉揉酸疼的颈子。
这下飞机没多久,又要上飞机,不仅时差没调好,疲惫的要命,还要开三、四个小时的车来这应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