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爱喽!”他搞不懂的是,爱不爱她与他身手好坏与否有何关系?
“那你会全力支持我和彤萱的任何行动喽?”武逸薰开始切人问题的核心。
倚哲轩回想她最近一次说类似的话之后,所采取的行动就是半夜跑到别人家,人家屋顶外的墙壁上,看来这次不是跑到浊水溪游泳、就是到游泳池里钓鱼。
不能怪他直往坏处想,实在是因为有前车之鉴在时时提醒他啊!
“有什么要求?说吧!”他已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别一副要你上战场杀敌的样子嘛,我又不会言你。”
说得挺溜的嘛!不会害他?阿弥陀佛,但愿如此。
“我又没说什么,有什么事?”谁叫他就是实惨她了呢?只好认栽喽!
武逸薰悄悄地在他耳边说了自己的计划,而倚哲轩的脸则是愈听惩难看。
没想到她们偷的居然是那种东西!而自己居然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了。
武逸薰兴匆匆地说完自己的计划后,脸上是带着胸有成竹的笑容,和倚哲轩一脸的铁青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对了,你会不会爬树啊?”武逸薰露出一个贼贼的笑容。
“会啊,你要醉什么?”他略带防备。该不会是要他拿着相机或V8,爬到能上去偷窥,顺便照几张“鼠男出洛图”吧?
“没什么,只是要把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她以神圣的口吻说着。
“谁啊?大清早……”倚哲轩挣扎着从被窝中起来,望向窗外,纳闷地发现天仍是一片漆黑,谁会在这时候找他?他平常也没做亏心事,哪会……
他边想边开了门。天啊!这不是做亏心事就可以遇到的,而且一来还来两个。
“嗨!哲轩,有没有很惊喜啊?”武逸薰一脸甜笑。
“不用大高兴,你不用因为我们的临幸而觉得受宠若惊啦!”韦彤萱摆摆手,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会因自己的话而大发雷霆;她可是促使他和武逸薰和好的大功,臣耶,她就不信他敢不买她的帐。
倚哲轩硬挤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哼!这女人以为他是后宫妃子吗?临幸!
“我们走吧。”武逸薰拉起他的手。
“等等,去哪?”
“到时你就知道了。”
“那我找个帮手如何?”无论如何他总要拖个人下水才行。
“你要找谁?”
对哦!找谁呢?倚哲轩苦思。曲傲那家伙是巴不得看他受苦;左星伦又和曲傲是同一鼻孔出气;祈尚威呢?这么晚了,也不知道会跑哪逍遥?那么就只剩……
那小子有义务保护一个麻烦精,嘿!嘿!他就是陪他一起“下水游泳”的不二人选。
“管译翔。”他边说边踱回屋里打电话。
“怎么了?”管译翔一接到电话便火速赶来。
“哇!好快哦!不是才刚挂完电话吗?”武逸薰吃着由倚哲轩的冰箱里所搜刮来的饼干,佩服地道。
避译翔将倚哲轩拉到一旁。
“这就是你说的出事?”
倚哲轩打电话给他,只说了句,“彤萱出事了,立刻过来我这儿。”就把电话挂上,害他以为……结果他一来,只看见那两位女性——
“给我啦!”韦彤萱伸手抢武逸薰手上的饼干。
“不要。”武逸薰将饼干藏在身后。
韦彤萱开始搔她的痒,两个女人笑闹成一团。
“别急、别急,听我说。”倚哲轩向他说明一切,只省略了她们计划里所含的危险成分”。
“就这样?”这不像那两个魔女一贯的作风。
“就这样。”他别过脸不让管译翔看见他眼里的心虚。
“好吧!算我一份。”他妥协了。
嘻嘻!猎物上勾了。倚哲轩很想露出奸诈的笑容,可是他不能,所以他尽量保持脸部平静。
倚哲轩、管译翔、武逸薰和韦彤萱四人来到土拨鼠家附近的公园。
“好吧,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我们要负责做什么了吧。”倚哲轩一副任凭宰割的样子。
“给你。”武逸蕉从随身的小包包内拿出一样东西交给他。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一看到“实物”时,仍令他大吃了一惊。
避译翔好奇地凑过来一看。
“天啊!你们哪来的?”而且还为数不少。她们应该不会有搜集这玩意儿的嗜好吧?
“哲轩没告诉你吗?这是我们从土拨鼠那儿偷来的。”武逸薰又从包包里拿出盒夹子。
避译翔恨恨地看着倚哲轩。那个混蛋告诉他,只是“小小”的整人计划“而已”,真是他X的,早知道他就不要答应了,也不会导致这种一失”口成“千古恨的情形。
“快啦!把握时间。”韦彤萱拿出一根红色的旗子。
“好,各就各位。”武逸薰一声令下。
“等等,我们要做什么?”倚哲轩拉住她。
“爬树啊!”
“然后呢?”
“把你手中的东西甩一甩。”
倚哲轩听话地甩一甩之后,瞪大了眼。
痹乖!成串的耶!
这些“红色子弹型”的东东,经过武逸薰和韦彤萱的穿针引线,已经成了一列‘连体婴”,现在经过倚哲轩一甩,那些连体婴便像扇子般散了开来。
“你们要带着这些,爬到树上把它挂上去,但要挂得明显一点,而且要以正同示众。”解说员——韦彤萱向他们解释“用法”。
正面?管译翔狐疑地将那些东西翻到正面……
身分证影印本?!他不信邪地一件一件检查,果然,每一件的正面都贴上了,还有土拨鼠的亲笔签名呢!
“彤萱,你手上的旗子借我一下。”管译翔对她说。
“要还哦!”她拿给他。
丙然……是身分证,而且,是原版的。
“你们不要那么‘龟毛’好不好,快啦!”这次换武逸薰催了。
一大清早,空气清新,鸟语花香,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林正直——土拨鼠踏着轻快的脚步,哼着歌曲也来到了公园。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青天白日……”他看见公园前挤满了人潮,好奇地挤进去一看。“青天白日……满‘树’红?!”
咦!那些红红的东西,好像有些眼熟,好像是……他的内裤?!
那些人发觉了他的存在,动作一致地回头看他,
“你们看我干什么?那些内裤是很像我平常晒在外头的,可是也不一定是我的啊!”他急欲没清。
众人一道将手指向树上,甚至有人开始谩骂。
“骗肖仔,不是你的,上面怎么有你的身分证和签名呢?”
土拨鼠定睛往上一瞧,果然,每棵树上的内裤都缝有他的身分证影印本和签名,最高的一棵树上还插着—一根旗子,仔细一看也是同系列的内裤,而内裤上则是他的身分证。
“不要脸!‘黄害轰画’,应该把他抓到警察‘吉’啦!”一个操着台湾国语的民众吆喝着。
接着,愈来愈多人“声”张正义。
“我……没有,我……”他仍在作垂死前的挣扎。
这时,警笛声由远而近,一批警察下来挤开人群。
“是谁妨害风化……,’警员大声地问,并用眼光巡视,理所当然的,也瞄到了那红红的“内裤树”。“我懂了。”他走向土拨鼠,拿出手铐,锵的一声,铐住了犯人带走了。
大家一致鼓掌叫好,这种变态份子就该受惩罚。
忙着辱骂“变态狂”的人们,并没注意到路旁正拿起饮料干杯庆祝的四人。
“我们这次做得很成功对不对?”武逸薰兴奋地弹了下手指。
“我们每次都很成功。”韦彤萱一脸得意地说。
“我们能成功地将那些东西挂上去,而没被别人看到,真是万幸。”不然他倚
“没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管译翔也是一脸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