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好痒。”子蔷没头没脑的迸出这句话,更鼓舞他男性的冲动。
“那这样呢?”他俏皮的往下探索,用他高超的吻技膜拜起她的柔肤。
“呵,别闹了,东尼。”子蔷笑着躲开。
东尼?原来她已经有一个秘密情人,两相比较下,那他这个备份的出轨情人可要多多努力,免得被对方比下去。
一思及此,他的联想力顷刻间激发他的雄性征服,殊不知她口里的东尼只不过是她养的一只公猫罢了。
“好痛。”子蔷酒醒了一半。
她定神一看,怎么有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
“走开!”她直觉的低吼,并两手猛捶猛打,不断挣扎着。
来不及了!就算他想踩煞车也无力挽回!
“哦——”子蔷痛得叫出声,这是什么情况?她不是早在多年前就不是处女了吗?
为什么撕裂的感觉这样清晰?而这个粗暴的男人干嘛这样伤害她?
“你可恶!”子蔷直觉的捶他阳刚的胸膛,意图驱离他。
而他间接行动是用他饱满的唇堵住她的嘴,转移她的抗拒。
他对她这么有耐性,简直是第一回对女人有如此温柔的表现!
温柔?好奇特的名词。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情绪竟会用在这个女人身上,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不是把女人当附属品?怎会在此时顾及她的需要?还特意配合她让她跟上他的节奏?真是太怪了!
不细想下,子蔷渐次领悟到男女身体结合的奥秘,身体本能使她自动融入其中的水乳之中。
等他捕捉到她的改变时,他才改换速度,用高明的方法,把彼此的激情推到最高点,同享极致的感官世界。
???
翌日清晨。
一张大床上躺着一对果裎相对的男女,在这样的情境下,的气氛不由得弥漫总统套房。
“噢!好痛。”一觉醒来,子蔷不安的翻身一动,不料她那小巧的鼻子却正好撞着一堵人墙,使她直觉的低语。
这里是哪里?她微眯着眼,努力的想看清楚她身在何处。
敝怪,她竟然被一个男性的大手亲昵的圈住,而且……他们……还光着身子抱在一起。
啊!她忍住想大叫的冲动,她……她跟一个男人做了!包离谱的是,这个男人是那个沙猪男人!
昨晚的一幕幕像是倒带般一一重现她的脑海,简直让她无地自容。
总归一句话,这是个错误,还是一个大大的错!她怎会……怎会一时酒后乱性,让他莫名其妙的上了?哼,这一切的一切一定是他的诡计!
一想到这,她愤恨的想要捶醒他,好来个厉声质问。
但不争气的想法又无来由的抬头:做了就做了,她能奈他何?
不行!她一定要冷静的想一想。在失去理智前先偷溜吧!
心念一转,她蹑手蹑脚的月兑离他压在她身上的桎梏,等一一轻手轻脚摆月兑后,她拾起地毯上的内衣、套装,动作快速的穿上,准备一走了之。
“你要去哪里?”一个冷寒的嗓音蓦然由她的身后响起,瞬间惊吓了她。
他……他醒了!MyGod!好尴尬喔!她不答反而加快脚步,想使出一个相应不理的剧码。
她竟敢漠视他!邵钧的俊容霎时变色。
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可以明白的讲开来,她何必一副高傲的模样,对他不理不睬?
他行动敏捷的在她溜之大吉前一把箍住她的手腕,把她扳向他,来个正对面的接触……
“你做什么?放手!”她羞愤难当的叫道。
天啊!她眯着美眸斜睨着他。妈妈咪啊,他刚猛的体格在大白天阳光透射窗帘的光芒中,竟显得特别伟壮,这样的发现,霎时令她羞红了粉颊。
“你干嘛一走了之?”他咬牙切齿的低语。
“我对这件事感到羞愧,不行吗?”她凶巴巴的答话。
“羞愧?”他愣了一下,这个答案相当劲爆,尤其是该死的伤了他的男性自尊。
从没有女人这样贬低他,更何况和他发生关系的事实通常令一般女人欣喜得像中了百万彩券般的乐意,而这个小女人竟是给他这样的评语。
对他重复的问话,她斩钉截铁的责备道:“对,你占了我的便宜,还敢理直气壮,这样你羞不羞愧?”
“这种事你情我愿,何来强迫的说法?”对她的指控,他淡然的驳斥。
女人都是一个样,有想要发泄,却又难以启齿,往往说反话来掩饰自己的需求,他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说穿了,不就是要钱而已!
“什么!”她羞愤难当,他把她看成什么东西……不,是什么人了?
“要多少钱,开价吧!”邵钧自以为是的道。
“啪!”子蔷毫不考虑的回他一记清脆的巴掌。
“你!”邵钧一张俊脸立刻浮现清晰可见的五指印,这让他极火大。
他下意识抓住她的女敕手,也不甘示弱的回以一分力道的巴掌,这样的举动惩戒的意味浓厚,提醒她不要太过逾矩。
“告诉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会怜香惜玉。”他从不对女人心软。
“可恶!”子蔷卯上了他,既又咬的攻击他。
邵钧再怎么不屑女人,他也颇有风度的任她撒泼。
“你够了没!”历经二十分钟的不做抵抗,邵钧终于出声喝止。
“不够!”子蔷愤恨难平的继续动作,此时的她犹如河东狮吼,相当不理智。
邵钧皱眉,这女人要闹到什么时候?他看着她生气的俏脸,还来不及细想,便俯首凑上她的唇。
“唔……”子蔷没料到他有这一招,惊愕得无法自己,甚至停止了泼辣的举动。
他凑过来一个天旋地转的热吻,令子蔷刹那间失去了方寸,嗯……好像是一种爱的激素正在发酵当中,令她愣住了。
不行,她必须坚定自己的立场,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凭什么堵住她的嘴,扰乱她的心思?
一转念下,她趁他不备之际,重重的咬住他的下唇,这种逞一时之快的行径,霎时有一丝腥味渗入她的喉头里,阻断他不按牌理出牌的行为。
“你竟敢咬我?”邵钧对她的反扑感到气愤不已,厉声质问。
“没错,你这个烂男人竟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咬你还算便宜你了!”她被他觑得心虚,因而抬出骂人的话来辩解。
“是吗?你骂我烂男人,那你被我上了,不就比烂女人还不如?”邵钧用手背抹掉唇上的血痕,也没有风度的反讥。
“你下流!”倔强的子蔷被他这么一说,整张脸气得满是红晕,差点说不出话来。
“这样说来,我下流的滋味你不也尝过?”邵钧撇撇唇,状似不屑。
一听,子蔷眼眶里泛着不争气的泪光,她从来没受过如此这般的侮辱!此时此刻,她只能压抑怒气强忍下来。“你……你听着,昨晚的事是个错误,自现在开始,我们两个桥归桥、路归路,彼此是完全不相干的人!”她郑正宣告,“你不要妄想发生这种事,我会扮演弱者令你宰割!”
邵钧挑眉,自大的道:“同意。”他可不想有一个纠缠他的女子左右跟随,只为了处女情结的缘故。“不过,假如有了万一,这个约定就不算数。”他补充一句但书。
“什么万一?”她白他一眼,理智的问。
他耸耸肩,“天晓得!我只是说假设性的问题罢了!”
“你放心,这个假设永远不会发生!”她斩钉截铁的答。
“话不要说得太早。”
“你不要乌鸦嘴。”
“是不是乌鸦嘴下断言,还不知道哩。”他凉凉的道。
“你闭嘴!”她愤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