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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孩名叫warm 第8页

作者:嫦宏

“不会啊,你贵人多忘事,我不也跟你吃了几次饭吗?游霁月,你车上有CD吗?”

“那不一样。”他顺手指了装CD的盒子。

“哪里不一样,一样都是吃饭嘛。”她挑着几片CD,无心地回答。

哪里不一样?大大不一样了。

几次吃饭,哪一次温煦那小子没在场?她只是在旁听,静静地仿佛不存在似的,有阵子他鬼迷心窍地特别想她,三天两头地吆喝温煦出来,弄到后来,温煦都起了疑。

“霁月,你最近有事?”

“没啊,我能有什么事?”今天温暖出门参加同学会了,所以是单纯三剑客的聚会。

“是吗?”温煦不相信。

游霁月近来三天两头地约他出来作乐,本以为只是单纯的哥儿们聚聚,但怪的是他总会顺道邀小暖,他不是排斥有女性在场,再说,总是自己的妹妹嘛。只是,游霁月一向对他口中“那个WARM”抱着观望态度,不太热衷她的一切,小暖跟着来,他也客套地以大哥或主人的身份招呼她,可像今天小暖参加同学会没来,这小子就魂不守舍的东张西望,昔日的快活一下死气沉沉起来。

不是他这个做死党的在阻挠,游霁月的风流韵事,简直用“一拖拉库”来装都装不下。他时而翩翩风采,时而狂野不驯,时而谈笑风生,时而深沉内敛,这咱捉模不定的个性,在哥儿们面前是无所谓,但对那些女性同胞而言却像是一大块磁铁,从金发碧眼、身材惹火的外国妞,黑眼珠、黄皮肤的窈窕台湾妞,到浓妆艳抹、行为开放的日本妞,均无一幸免地趋之若前。他倒也识趣,来个世界大同的照单全收,只是恋情的温度通常持续不到三个月。据他说是异乡恋情各取所需,这种个人主义的论调,温煦不予置评,后来他回台湾,他的那些风流韵事自然不是通讯的重点,所以他也不清楚。不过就他这辉煌的历史,说什么他也不能让小暖上了他的贼船,着了他的道。

“有事就说吧,一定帮你。”徐昶扬够义气。

游霁月喝了一口酒,问:

“温暖去参加什么同学会?”

“大学吧,我要出门时看到她同学来接她。”

“男的?女的?”游霁月不自主紧张。

“女的。”温煦看着他,疑惑地皱起眉。“霁月,你不对劲!”

他看他不语,口气有了些许激昂。

“霁月,你该不会……喂喂喂,兄弟,别说我没警告过你,小暖不是你可以随便说要追就追的,她可不象你以前那些马子,我可是告诉你了。”温煦明白他一旦锁定猎物,无不成功,就怕胃口腻了,所以对象若是温暖,到时他可饶不了他。

“我知道,你家的那WARM,是全世界最好的,不过你放心,我对女敕乎乎的幼苗不会感兴趣,只是关心一下嘛,你不是常叫她要多听游大哥的话吗?别忘了,我是她的游大哥。”天晓得他有多恨这个称谓,但在还没理清他和温暖之间蛰伏的究竟为何物之前,他可不想白白当了温煦枪口下的炮灰,更不想失去他这个老友。

温煦仍一脸不可置信,这下子,徐昶扬不出面都不行了。

“好啦,霁月不是已经说了吗,妹妹,是妹妹,他不就象我一样别恼啦,喝酒、喝酒!”他斟满三人的酒杯。

“霁月!”温煦忽地语调一转,有事相托似的:“除非你真想定下来,真心待她,否则别伤害她。”

这可是温煦的“护妹宣言”,游霁月叹了一口气,所以啦,在事情未明朗化之前,他不能有所妄为。可是要他一下子改变初衷也不可能,因此,他不能大咧咧地在温家等温暖回来。车在巷口转弯处停了下了。

他已经在巷口等了好半晌,看看手表都快十一点了,哪有人同学会开这么晚的?他焦躁不安地诅咒着。

渐渐地,有机车接近的声音。他从后镜看到刺目的灯光,藉着灯光的四射,他看到她轻盈地跳下车,那举动看起来像是她有个美好愉快的夜晚。机车调了头,是个男孩载她回来的,她搞什么?这么晚了还让一个男子骑车单独载她回家,她就不能有点忧患意识吗?想到她这种单纯如处子的个性,不晓得要让他急白了多少头发,他的心口纠结起来。

“咚咚。”

有人轻敲着他车窗,是她,那个不知社会黑暗的初生之犊。他开了车门,不由分说的吼了起来:

“你这个小笨蛋!这么晚了还让人单独载回来,到了巷口还不快回家,敲什么,万一里面的人不是我,你怎么办?你知道什么叫危险哪?啊,你这个WARM!”

原以为温暖被他这么一吼,会心虚地应和几声,谁知道她仍是那惯有的笑脸迎人,柔声地说:

“我知道是你啊。”

打从转进巷口,她就看到他的车,原本要让同学载到门口,因为知道他的车子会引起不必要的误解,而且夜深人静的,还是别打搅四周的安宁,所以才在巷口下车。

原以为他会出门迎接的,没想到他老兄也不知怎么搞的,她都已经走近了,还浑然未察。要当作不知情的离开吧,不成!再怎么说,他也是关心她而来的,而且还特意选在巷口避开老哥耳目,正所谓用心良苦,她若不配合地迳自离开,岂不辜负了他,也辜负了这月夜良宵。

“等我,有事吗?”她佯装无辜。

“没事不能等你吗?”

他反问她,双手插进口袋,以免一时冲动地上前,恨不得狠狠地吻昏她。天知道,在上次的经验后,她那青涩甜美的感觉,是怎么魂系梦牵地围绕着他,一分一秒地考验着他的毅力。

夜风沁鼻,传来他身上淡淡地酒味,她知道他跟哥刚喝完两杯,作弄他的心突然兴起。

“你可以跟我哥一起回我家呀,横竖你就是没事等我,去我家还比较不无聊。”

她是不太清楚老哥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只是从那一吻之后,他便很少到她家门口,连后来下班送她也都是送到巷口,是畏惧吗?这男人难道还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吗?这下可麻烦了,难不成得等到她嫁作人妇,他才会恍然大悟追悼逝去的爱情;又或者,这从头到尾根本是她一厢情愿地庸人自扰,只是一个吻,是不能代表什么,郎无情妹有意地瞎扯谈,一曲闹剧?唉!这恼人的。

去她家等?哇拷这丫头是真不知或是装糊涂?他要是能堂而登之,早就登门拜文书了,还会像现在跟傻瓜没两样地有口难言在这等?她难道不知道,她那宝贝老哥今晚是下了最后通牒?他脸部肌肉因懊恼及对她的积怨而抽搐着,不发一语地猛盯着她,忽地,发现她眼底闪过一抹笑,这才惊觉自己被作弄了。

他伸出手,猛地揪住她双臂,反转过来,将她牢牢地钉在车窗上,慢慢地移动脚步,在与她身体尚有一指距离时,低下头,与她额对额,眼对眼地呲牙咧嘴着:“你这个折腾人的WARM!”

在温暖来不及闪躲前,吻,便又落了下来。

苞上次有所不同的,这个吻来得又狂又野,他辗转地、大口地吸吮着她,舌尖宣泄着无言的饥渴,唇瓣逗弄着诉不尽的爱意,他们之间已无任何间隙,她只得将手臂钩附着他的颈项,恣意地享受这通体舒畅的欢愉。她的举动加深了他浓郁的,长驱直入,直到两人气喘得动弹不得,方罢手改为轻含着她下唇,眼里盛满着无限的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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