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与聂夫人一起去米兰替少夫人订作婚纱。”
顿了顿,老刘支支吾吾地道:“少、少爷……”
“怎么了?”严少烈看着面色凝重的老刘,知道他有话要说。
老刘一五一十地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告诉严少烈。
“刘伯,没关系,别自责了,她迟早都会知道的。”严少烈安慰着满脸歉意的老刘。
严少烈得知聂芙是因为那件事生气地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禁为她感到心疼。
“唉!这个小东西还真是敏感。”
严少烈快步走上二楼,想立刻去安慰她,但一进房门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房里只留了一盏微弱的灯。
严少烈心想她该不会又要跟他玩捉迷藏了,于是,他决定去下一个房间寻找聂芙。
正当他要关门出去时,浴室突然传出聂芙娇柔的声音。
“少烈吗?”她故作娇柔地问。
“是,我是!”严少烈听到浴室里传出的微弱声音,心想她一定是在浴室哭了很久。
“少烈……”聂芙再次用微弱的气音叫着他。
“宝贝,你怎么了?快开门!”严少烈以为她出了状况,担心地猛敲着已锁上的门。
聂芙并没有回答严少烈。
“宝贝?”严少烈非常紧张,以为聂芙昏倒了,于是决定踹开浴室门去救她。
当他正要使力踹门时,浴室的门突然从里头被打开,严少烈慌乱地马上冲了进去。
“宝、宝贝!”一进浴室,严少烈却看到令他瞳目结舌的画面。
聂芙身穿田舒芸送的睡衣,那件黑色的蕾丝睡衣衬托出她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好不性感。
那件用蚕丝裁制的睡衣,根本无法遮住她曼妙姣好的身材,尤其是领口低得无法遮盖住她丰满柔软的浑圆。
当聂芙走向他时,那粉女敕的浑圆随着她的脚步摇晃,让他看得目不转睛。
“好看吗?”聂芙看着严少烈,红着脸害羞地问。
“很美……非常美……”他发自内心地称赞着。
她又再次问:“有比林雨萱好看吗?”
“林雨萱?”严少烈不解地看着她。
“对呀!上次她不是穿很性感、很露的衣服到你的房间。”聂芙以为严少烈在装傻。
喔!原来这个小东西是为了那件事而穿上如此性感的衣服,严少烈对聂芙可爱单纯的举动感到莞尔。
“那天晚上我不在这儿,是刘伯看到有一个人偷偷模模地上二楼,于是跟了过去,当时我并不在房间。”严少烈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聂芙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风波。
“原来是这样啊!”聂芙听到严少烈并没有看到林雨萱轻解罗衫的模样,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于是开心地走向衣橱,想要换上的睡衣。
“别动!”在聂芙准备换下衣服时,他赶紧出声阻止。
“为什么?我肚子很饿,难道你要我穿这样下去吃饭?”聂芙疑惑地看着阻止自己的严少烈。
“宝贝,因为我还没有看够你。”严少烈炽热的目光全都锁在聂芙美好的身上。
“哎呀!你别看了,难道你肚子一点都不饿吗?”聂芙模着严少烈结实的小肮。
聂芙一弯,那对娇女敕的浑圆便呼之欲出,这种火辣诱人的美景,让严少烈再也无法克制。
严少烈沙哑地道:“我很饿。”
“那你等我,我先去换衣服。”聂芙在衣柜里胡乱拿了一件衣服,准备进浴室换下。
“别走。”他伸手抱起正要进浴室的她。
“干嘛?你不是肚子很饿吗?”聂芙对着呼吸急促的严少烈道。
“我是肚子饿了,但我想吃的是你。”严少烈的双手早已在她曼妙的身体不停游移。
“你、你快放开,我肚子真的很饿耶!”聂芙使劲地推开欲求不满的严少烈,表示自己真的是肚子饿。
“你看,我对你是如此的着迷。”严少烈将她的小手拉起,放在自己疯狂的硕大上。
“啊!大,你在干嘛?”聂芙害羞地红了脸,感受着他的变化。
“让你知道我多想要你。”严少烈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伸进她的衣领。
“嗯……少烈,求求你让……让我去……去吃饭……”严少烈在聂芙身上施加热情的魔力,让她不停地娇喘着。
“不准!这把火是你点燃的,你必须负责扑灭它。”严少烈不理会她的求饶,决定先解决体内无法克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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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室里的严少烈不时露出幸福的笑容,原本尊贵的力、公室现在成了聂芙专属的相片馆。
不论是墙上、桌上或柜子上,只要是能挂、能贴、能放的地方,都无一幸免地摆放了聂芙的独照。
这是聂芙的独裁,她要严少烈的心思除了办公之外,都必须完全属于她。
此时,孟邪吊儿郎当地走进严少烈的办公室,吓得张大了嘴。
“哇!少烈,你转行开照相馆啦?”
“呵呵……”想到聂芙完成这个浩大工程的情景,严少烈不禁莞尔。
“哇!我的妈呀!你的沙发是给人坐的,还是专门摆相片的?”孟邪指着那张上头放满聂芙相片的粉红色沙发。
“咦?我送你的小白呢?怎么不见了?”孟邪东看西看,却一直找不着它的踪影。
“那个垃圾,我送它回家了。”聂芙希望来他办公室时,能躺在一张舒服干净的沙发上,所以他便替她买了她喜欢的粉色沙发。
“回家?我没看到它呀!”孟邪回想了下,肯定自己刚从家里出来时没有看到它。
“进了垃圾场。”严少烈所说的家是垃圾场,那张斑白的沙发就算想要送人也根本没人想要。
“什……什么?我的小白。”孟邪不敢置信地看着严少烈。
小白,陪伴我三年的好兄弟,虽然有点脏,还有点难看,偶尔还会飘出阵阵的酸臭味,但它还是可以坐啊!
沙发不就是用来给人坐和躺的,干嘛注重它的外表啊!他实在是不懂严少烈的想法。
铃——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
“喂!我是。什么?好……谢谢您,刘伯。”听到老刘说聂芙独自去找林雨萱,严少烈急忙挂上电话。
“孟邪,我们走。”心急如焚的严少烈拉着还在替小白哀悼的孟邪走了出去。
“少烈,我们要去哪儿?”孟邪一头雾水地被他拖着走。
上了车,孟邪一直被严少烈催促赶快开车。
“兄弟,要我开是可以啦!但你总得告诉我要去哪儿?”孟邪的手握着方向盘,不明白一向冷静的他怎会如此慌张。
“去林雨萱那儿,开快一点!”严少烈心中非常害怕,他害怕会失去聂芙,更加懊悔没有把她绑在自己身边。
“去林雨萱家要干嘛?是要去报仇吗?”想到可能有好戏看,孟邪加快速度,飞快地赶往林雨萱的住处。
车一停,严少烈立刻冲出车外寻找聂芙的身影。拜托!别伤害他的女人……
正当他想要冲入大楼时,迎面而来的人儿让他停下了脚步。
“宝贝!”随后,他立即冲上前。
“少烈?你怎么来了?”聂芙被他抱了个满怀。
严少烈微愠地道:“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来这里?这里非常危险,你不知道吗?”因为太害怕失去她,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我是来送她礼物的。”聂芙甜甜地笑着。
严少烈疑惑地看着她。
突然,楼上传出一道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救命啊——”
罢停好车赶过来的孟邪,皱起眉头问:“这声音不是林雨萱的吗?”
严少烈和孟邪同时看向在一旁笑得乐不可支的聂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