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看着我。”
“少烈……求你救我。”聂芙紧闭双眼,不断地扭着身子,希望能减轻自己体内的莫名渴望。
“宝贝,快看着我,我要你今生今世永远属于我。”严少烈声音低哑地唤着紧闭双眼的聂芙。
她张开眼,看着眼前自己深爱的男人,深信他会爱自己一辈子。
严少烈不再犹豫地将硕大挤进她窄小的甬道,感觉她湿热的紧窒,不禁赞叹:“天啊!你好紧。”
“嗯……”她细微的申吟鼓舞了他,他奋力一挺,冲破她最后的防线,将自己埋进她的最深处。
“好痛!”聂芙哭叫着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严少烈推开。
“宝贝,对不起,我无法控制……”聂芙因剧痛而紧缩的甬道让他无法克制地疯狂抽动。
“啊……”在他猛烈的攻势下,她只能无力地承受着。
“宝贝!”快被逼疯的严少烈狂吼出声。在濒临爆发的前一刻,他加快了速度,直捣她的最深处,将两人一同带往云层顶端,最后满足地瘫在她柔软温热的娇躯上。
得到满足的严少烈,生怕自己会压伤身下娇小的聂芙,欲离开她令他血脉偾张的身子。
“不……别走。”恢复清醒的聂芙用手环住他健壮的躯体,将他压向自己,不让他离开。
“宝贝,我这样会压伤你的。”他在她身边柔声道。
“少烈,拜托别起来,我想感受你的存在。”她更加用力地将他紧紧压向自己。
聂芙的一席话让严少烈十分开心,他知道她是他一生中无法缺少的女人,他翻了个身,将她纳入自己怀里,因为他不想压坏这个属于他的稀世珍宝。
躺在他怀中的聂芙,将自己的小脸贴在他刚健的胸膛上,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声。
他们吸嗅着对方的气息,希望能记住对方的味道。
饼了许久,埋在严少烈怀里的聂芙,突然打破了温馨的氛围,抬起头看着他。
“少烈,你干嘛打孟邪?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
严少烈原本沉浸在拥着她的甜蜜中,听到她提起孟邪,目光立刻由温柔转成愤怒。
“你怎么不说话?”她疑惑地看着他。
“别提起他!”严少烈不悦地道,不希望因为孟邪而破坏他们之间美好的一切。
“你在生什么气?无辜被打的孟邪才有权利生气吧!”她不悦地瞪着他,为救了自己的孟邪抱屈。
“我叫你不要说话。”听到她帮别的男人说话,更让他感到愤怒。
“你凶什么!”他不善的语气让聂芙的火气也跟着上扬,坐起身来准备问个清楚。
但她不知道这样的举动,让还埋在她体内的严少烈起了变化。
“你怎么又不说话?”她不悦地问,完全忘了自己全身赤果。
聂芙美丽丰满的浑圆,因她的怒气剧烈的晃动着,这惊心动魄、血脉愤张的画面,完全呈现在躺她身下的严少烈眼前。
“宝贝……”严少烈暗哑地叫着她,目光转为炽热。
“干、干嘛?”坐在他身上的聂芙,明显感受到体内的男性象征有了变化,不禁羞红了脸。
严少烈挺起身子,缓慢地开始移动。
“我、我还没……没说完……”她的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不希望自己再次沉沦。
“不……不要……”严少烈一个用力,轻易地将她压回身下,轻轻地在她耳边吹气。
“别说话,用心去体会。”
严少烈强烈地摆动身体,带着她奔向云端。
他知道她是第一次,应该让她多休息,但只要一碰到她那柔软娇美的身体,他就无法抗拒地在她身上索求更多。
是夜,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不休,直至天明。
第七章
孟邪一大清早,就坐在严少烈的办公室等他。
“这臭小子,待我问清楚是什么事,一定会狠狠地加倍讨回来。”孟邪坐在沙发上生气地骂道。
昨天无缘无故被打了两拳让孟邪心中十分不平,尤其严少烈打的还是他俊逸的脸。
难道严少烈不知道他一向是靠脸钓女人的吗?挨了他那两拳,害他连昨天应该享受的激情都没了。
“孟律师,请喝咖啡。”李秘书走了进来,替已经自言自语许久的孟邪倒了不知第几次的咖啡。
“谢谢你,还是只有你了解我。”孟邪再度对李秘书露出微笑,将手上的咖啡一口饮尽。
孟邪几乎把严少烈的办公室当成了自己的,一会儿躺在沙发上,一会儿坐在办公椅上转圈,有时候还会拿起桌上的资料画图,或者是躺在沙发上打个吨。
孟邪一个人将办公室内能玩的都玩遍了,却仍然不见严少烈的踪影。
“奇怪!都几点了,这工作狂怎么可能还没来呢?”
孟邪看着手上的表。指针都已指到十点,他却还没来上班,这实在是太不像他了。
等了许久,孟邪也渐渐开始感到不耐烦。
“那个兔崽子是不是因为觉得对不起我,所以才躲了起来?”
惜“日”如金的孟邪,今天整整花了一个上午在等严少烈,自然会觉得等待的时间很漫长。
“算了,下次碰到他再跟他算账好了。”孟邪的怒气早已被漫长的等待给磨尽,原本想为自己讨回公道的他,现在只想立刻回到温柔乡,以弥补他所浪费的半天。
走出办公室后,孟邪越想越不对,越想越气人,于是又转身踱步回严少烈的办公室。
“哼!如果今天就此罢休的话,我实在是有点不服气。”
他站在门边左思右想,突然眼睛一亮。
“哈哈,就这么办!”孟邪决定将严少烈办公室里的高级黑色沙发搬走,将它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这就当作是他对我的补偿好了。”喃喃说完,孟邪马上打了通电话到搬家公司。
当搬家工人将严少烈的黑色沙发带走后,孟邪站在偌大的办公室里,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咦?怎么好像有点空旷,那么下次我再到这里来,不就没有地方可以躺了吗?”
他左思右想,再度播了通电话到搬家公司。
这次他不是将这里的东西搬走,而是请搬家工人带某样东西来。
“哈!大功告成。”孟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那张原本放在他办公室里,曾经纯白的沙发,现在被放置在严少烈的办公室里。
那张斑白的沙发在严少烈黑色系的办公室里显得非常不搭。
因沙发的主人有着邋遢的个性及不良生活习惯,使它变得又灰又黄,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嘿嘿!严少烈,你要好好答谢我。”孟邪将严少烈那张顶级尊贵的黑色貂皮沙发带走,是因为想得到些赔偿。但又因心软的缘故,将自己办公室里破旧、不起眼,勉强还算是沙发的“小白”,转送给严少烈。
“兄弟嘛!礼尚往来。”
孟邪在走出严少烈的办公室前,轻拍着转送给他的沙发,心里突然有些感伤,毕竟它曾经陪伴他多年。
“小白,再见了,好好服侍你下一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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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酸喔!都是你啦!”聂芙揉着因严少烈索求过度而酸痛不已的大腿,还不忘给他一个白眼。
“对不起,我的宝贝!”严少烈将原本置于方向盘上的右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轻柔的按摩着,希望减轻她的酸痛。
“你这大!好好专心开车。”
聂芙赶紧拉开他那不正经的手。
因为他的手虽然原本是在按摩她酸痛的大腿,但按着按着就滑进了她的大腿内则。
“呵呵,谁教你让我心痒难耐呢!”严少烈别具深意地着了她一眼,毫不掩饰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