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萱自从住进严宅后,个性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变得娇弱、楚楚可怜,与以往大不相同。
她每天一直向老刘询问一些有关严少烈的事,也时常跟在连蓉荷的身边,打探有关严少烈的消息。
“喂!那他何时回来?”
看护毫不理会她,故意装作忙碌没听到她说话,走出了房间。
“喂、喂!”
林雨萱盛怒的瞪着房门,在心里嘀咕着:你等着瞧,等我当上这个家的女主人后,我必定会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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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在街道上乱窜的聂芙烦闷不已,于是在车内开始碎碎念起来:“严少烈还真奇怪,平常不是老爱打电话烦我,或是到家中骚扰我的吗?怎么这几天却音讯全无,像突然消失似的。嘻嘻!那我就去突击检查好了。”
聂芙将车开向天母,目标是严少烈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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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你走慢一点……啊!你这死奴才,你弄痛我的脚了。”林雨萱放声斥责搀扶她做复健的看护,因为今天家里没人,只剩下她与看护两人,所以她才敢露出本性。
看护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天知道她多不想协助这趾高气昂的林雨萱做复健啊!
“喂!你的脸干嘛那么臭啊?也不秤秤自己有几两重,还敢在这儿嚣张,我快是这儿的女主人,你真是……”林雨萱自以为自己已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盛怒的指责可怜的看护。
此番情景聂芙全看在眼里,于是才刚下车的她又跳进车里,加速奔驰离开了严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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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臭严少烈,还说喜欢我,骗人!骗子!难怪这几天都不见踪影,原来是家中早已私藏一个女人。谁希罕!我才不喜欢那个大。”正在生气的聂芙边敲方向盘边大骂严少烈。
痛骂一阵子后,聂芙突然感到惊讶。“咦!我干嘛这么生气呀?呵……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嫁给他,不是更好吗?”聂芙嘴里虽这么说,心里却有一种闷闷的感觉。
“唉……心情好烦闷呀!”聂芙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前进。
“算了,不如去喝酒算了,听说酒可以消愁呢!”从没喝过酒的聂芙决定趁这机会尝试一下能让人消愁的东西。
走进酒吧,聂芙东张西望地看着这灯红酒绿的世界。
酒吧的一角有一道高瘦挺拔的身影,也是众所瞩目的焦点。
“嗨!好久不见。”聂芙开心的向那男人打招呼。
竟然能在这儿遇到熟人,感觉真是奇妙。
孟邪早已习惯女人向他搭汕。
他以为拍他肩膀的人又是一个即将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所以并不理会她,继续喝着他的酒。
“喂!小子。”聂芙看着不理她的孟邪,再次用力地拍打他的肩膀。
背对聂芙的孟邪挑起了眉,心想:哼!这无理取闹的女人一定是属于死缠烂打型的。
看着依然不理她的孟邪,聂芙更是火大,于是大力地用手推着孟邪的后脑勺。“你重听啊!”
“你这无理取闹的……”被激怒的孟邪正想转身反击时,一见到打他的女人竟是聂芙,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我怎样啊?”聂芙的口气也不太好。
他们俩过大的声音和极出色的外貌,引来众人的目光。
害怕聂芙的行为会让两人出糗的孟邪急忙把盛怒的她拉下,让她坐在他身旁的位子。
孟邪左顾右盼,等四周不再骚动后,才放心地与聂芙交谈。
“你干嘛来这里?”
“你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而且我早已满二十岁了。”
“不是啦!我是说少烈会准你来这儿吗?”
孟邪心想,她一定是偷偷来这里的,因为严少烈是个有强烈占有欲的男人,他绝对不会准许他的女人来这种声色场所。
听到“严少烈”三个字,聂芙的心里突然有一股气。
“哼!他是谁呀!就算他是皇帝,也管不了我的。”于是,聂芙拿起孟邪面前的酒杯,将里头的烈酒一口气饮尽。
“你……”还来不及阻止她的孟邪马上拿起旁边的矿泉水,要她赶紧喝下去。
“咳……咳……这是什么鬼玩意呀?好苦、好辣,真是难喝死了!”
聂芙用力拍着自己的胸脯,那种痛苦的感觉像是食道突然被火烧到一样难受。
看着聂芙涨红的清丽容颜及布满泪水的汪汪大眼,孟邪突然觉得她既可爱又淘气。
“哪有人这样喝酒的,这种酒的酒精浓度至少有百分之四十五,一般人这样喝一定会醉的。”孟邪像个大哥哥般轻拍着聂芙的背,单纯、温柔且毫无邪念;他看着鬼点子特多,整天都在想着该如何算计人家的聂芙,心中油然生起一股爱。
她竟然会想要喝酒,代表她一定是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难题,而具当他提到有关严少烈的事,她就马上生气,这不就表示着她现在这副模样八成与严少烈月兑不了关系。
聂芙一直闭口不谈,但只要他一提到严少烈,她就放声大骂他,像是受了什么委屈般。
饼了数分钟,袭翼走进酒吧;他的步伐虽然很快,却依然保持着优雅姿态走到孟邪的身旁。
袭翼打着呵欠,斜眼看孟邪。
“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我牺牲美好的睡眠来到这儿?”
一向要求生活规律的袭翼每天一定要睡上十二个小时,但今晚却被孟邪打电话吵醒,心里难免有些怒气。
孟邪看川袭翼仿佛看到救星一般,于是使个眼色,要他帮忙解决身旁这位已喝醉的小妞。
袭翼看着不胜酒力、满脸通红的聂芙道:“是不是少烈惹你生气了?”
“对!就是他惹我生气的,咯……”所谓酒后吐真言就是这么回事。“那个大……咯!,他、他竟然欺骗我的感情,在、在家私藏女人,呜……”聂芙说着说着,突然哭了起来。“啊……呜……大骗子,呜……”
聂芙突然大哭,让两人不知该如何回应。
放声大哭的聂芙再度引来众人的目光,众人仿佛都认为他们在欺负她。
无计可施的两人只好连哄带骗的将聂芙拉出去,结束这一场闹剧。
因为哭太久而感到疲累的聂芙,在出了酒吧后就睡着了。
“你别睡着呀!”孟邪努力地摇着躺在自己怀里的聂芙,希望能借此摇醒她。
“别吵!”聂芙不满身边嘈杂的声音,于是向孟邪用力挥了一拳。
“哎哟,好痛啊!”这一拳,刚好击中孟邪脆弱的鼻子。
“喂……袭翼,你带她回家。”孟邪揉着已瘀青的鼻子。
袭翼挑起眉,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不!若是让少烈知道我将她带回家,不砍死我才怪!”
“我的好兄弟,拜托你啦!我不知道她住哪儿,也不能放她一个人在旅馆里。反正你妹妹不在家有空房间,你知道我那里只有一个房间,要是让她睡我的床,那我会被少烈劈死的,拜托啦!”
看着袭翼一脸不为所动的模样,孟邪苦苦哀求。
“少烈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她睡在你那儿也会比较放心。”
“好吧!”袭翼决定不再继续为难孟邪。
孟邪得到袭翼的许可,马上将怀里睡得正香甜的聂芙推给他,接着诚恳地向他道谢,然后二话不说地加速逃离现场,因为他怕袭翼突然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