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得晕头转向的聂芙,因严少烈轻柔的动作而突然惊醒,连忙用力推开严少烈,冲出车门。
正当聂芙要跑走时,严少烈抢先一步用强而有力的臂膀圈住娇小的她。
“你似乎走错了方向,宝贝。”
“我才不要进去,你这大。”聂芙生气地抬着头,瞪着刚才占她便宜的严少烈。
严少烈露出微笑,再次贴近她充满怒气的小脸,邪恶的眼中透露对她的。若是她再继续反抗下去,他一定会再次欺凌她温暖香甜的樱唇。
“你别想……”聂芙像是察觉到他的欲念,马上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又被他给偷袭了去。
看着怀中的聂芙变乖了,他紧紧搂着她进人餐厅。
“少烈,这里……她……她也来了。”孟邪开心地和刚进餐厅的严少烈挥手,怕他不知道位子在哪里。
奇怪?他身边的女人怎么这么眼熟?那……那不是……
孟邪连忙侧过身,用手遮住自己的脸,生怕聂芙认出自己。怎么没人告诉他聂芙也会来?早知那混世女魔头也会来,他一定会极力推辞,啊……现在怎么办?孟邪玩世不恭的脸上有一丝惧怕。
严少烈绅士地拉开椅子,轻柔的压着聂芙的肩,待她坐下后,才向两位好友介绍。
“这就是我的未婚妻,聂芙。”
“她不是上次跟踪你的记者吗?”袭翼看着眼前美丽的聂芙,不禁好奇地问。
她美丽的容貌和独特的气质,实在是很难忘记,所以袭翼一眼就认出了她。
袭翼发觉平常多话的孟邪今天有些反常,于是用手肘顶了顶他。
“喂!”
“什么?对……对!她就是上次那个又傻又笨的记者嘛!”
孟邪怕袭翼知道昨晚自己糗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严少烈的未婚妻,连忙掩饰自己的惧怕,恢复以往轻浮的语气,但仍是用手遮着脸。
“哈哈……哈……”严少烈听好友这么说,想到前些日子到自己家中作客的聂芙,不禁觉得好笑。
原本还在算计该如何对付严少烈的聂芙,因为三个男人的笑声打扰了她沉思,不禁娇斥出声:“笑什么?”
严少烈的大手圈住聂芙的小蛮腰,使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象征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但他狂妄的举动,却引起她的不满。
“你干嘛啦?很痛耶!真是个自大的……唔……”聂芙还未数落完的话,全都被严少烈突如其来的吻给堵住了。
“你——”聂芙用力推开严少烈后,立刻用手胡乱擦拭红唇。
聂芙生气地瞪着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竟一直被严少烈欺负。
“哈……真是有趣。”在一旁看着他们的袭翼,心中觉得他们两人的确很甜蜜。
聂芙不敢再与他正面交锋,只好把气出在另外两人身上。
“你……笑什么?”
聂芙看着眼前举动优雅的斯文男子,心里猜想他应该就是袭翼。她双眼发亮,开心的问:“你就是袭翼吧?”
“是的,大嫂。”袭翼拿起咖啡杯,微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会对他感兴趣。
“真的是你耶!”聂芙替远在美国的朋友高兴,柔儿,我替你找到你的男人了。
“对了,你是不是毕业于美国史丹佛大学医学系?”聂芙再次问道,想确定他是否是好友口中的负心汉。
“嗯。”
“而且你非常喜欢纯白的颜色,绝不碰不是处女的女人,因为你讨厌碰别人用过的东西。”
闻言,袭翼嘴里的咖啡差点喷了出来,他尴尬地看着严少烈。
“听说你的上有一块小小的胎记,还有……”聂芙语出惊人地道出一长串有关袭翼的私事。
袭翼狐疑地看着聂芙,心想她怎么知道这些事,除了已过世的母亲,知道这些事的只有……那个曾让他心痛的女人。
看着聂芙发亮的小脸,严少烈的脸色十分难看,自己的女人竟然对别的男人如此了解,让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占有欲强的严少烈为了拉回聂芙的目光,拿着果汁递向聂芙,要她停止对袭翼的好奇。
“等……咳……等一下,我还没讲完。”差一点呛到的聂芙,瞪着脸色难看的严少烈。
本来十分生气的聂芙,看到严少烈的脸,不禁有些疑惑。
“咦?你怎么了?是不是这儿太冷,你的脸怎么一直在变色?真的好奇怪喔!”她抬起女敕白的双手,一会儿模着他的俊脸,一会儿搓揉着,像是想将自己的温暖传给他。
“没事了!”严少烈气的是她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在谈论别的男人,使他炽热的心有些冷。
但她终于注意到他,并细心询问,让他强烈感受到一股暖流,原本纠结的心登时获得了纤解。
“要不要叫服务生将空调关小一点?”聂芙再次询问,怕他的身体不舒服。
聂芙虽然嘴里不愿承认严少烈,但从她细心的小动作与不间断的关心,不难看出她早已接受了他。
“我没事。”对于聂芙的关心,严少烈欣喜不已,不停地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揉着她的黑发。
“呵……好美的一幅画呀!”袭翼排除先前的疑问,优雅地啜着咖啡,由衷地为好友找到伴侣而开心。
三人聊了许久,聂芙对袭翼身旁一直侧脸拿手机装忙的怪男子充满怀疑。
“孟邪,你说对不对?”严少烈突然询问一直在讲手机的孟邪。
孟邪冷汗直冒,在心里不停咒骂。
“孟邪?呵呵,真是好久不见啊!”原来是他,聂芙开心地与孟邪打招呼。
“你们认识?”袭翼狐疑地看着畏畏缩缩的好友。
“是呀!我们在宴会上认识的。”聂芙看到孟邪一脸窘迫,煞是觉得好玩,不禁想再捉弄他一番。
“对呀、对呀!”孟邪一边回答,一边哀求地看着聂芙,希冀她别把真相说出来。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看着有如热锅上蚂蚁的孟邪,严少烈觉得很可怜,于是替他解围。
袭翼发现店里渐渐出现了嘈杂声,也明白他们引起了骚动。
“走吧!”
“孟邪耶……好帅喔!还有袭翼,真是英俊,咦?那不是严少烈吗?”他们还未起身,就听到尖叫声此起彼落。
严少烈马上拉起聂芙,迅速离开。
有一桌坐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尖酸刻薄地道:“严少烈真奇怪,他身边的女人又没有多好,只是头发比较黑罢了!谤本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
在一旁的女人也说:“她的眼睛是比较圆,鼻子比我挺一些,身材也只比我好一点。”
第三个女人也接着说:“哈……她的嘴巴比我还要小,她输了,哈哈!她也没有多好,我真不懂严少烈怎么会选她呢?”
另一桌的男士们早已被聂芙绝美的容颜迷昏了头,听到有人批评他们的女神,生气地道:“我们才不懂你们,拜托!你们批评的词汇里,没有一样是在说她的坏,都只是在说明你们不如她罢了。”
男女主角都已走远,餐厅里却依然充斥着浓厚的火药味。
坐在孟邪的车里,看着在一旁心情愉快的孟邪,袭翼不禁开始怀疑他与聂芙的相遇方式。
另一边,严少烈开着车,不时地关心着身旁的聂芙,她的脸因怒气而更加娇艳。
“哼!这样做好像有点太便宜了她们,我应该再用一些……”聂芙因为那些女人的批评而非常生气。
她趁严少烈买单时,在那三个女人的饮料里洒了盐和胡椒,更在那个骂她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孩的女人背后,倒了冰块。
严少烈摇头叹息。唉!有这个小魔头在,以后他的日子将会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