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磊感受到她不经意的举动,整个人也燥热了起来。
哦!灿筠,求求你,别动,别再动!就算是铁打的信念,也受不了你如此“纯真”的挑逗及引诱!他心里忍不住想道。
他深觉这是和心爱的她,有始以来最痛苦的时刻了。
正痛苦难熬之际,秦皓磊宛若听见欧灿筠幽幽的、但心意笃定的柔声响起:
“磊!我也——爱你!”
听见这世界上最甜蜜的三个字时,秦皓磊所有的忍耐及自制在刹那间如狂洪决堤,再也不堪一击。
他立刻攫住了她的红唇,舌尖探入她口中,再也无所顾忌地用力吸吮她的甜蜜。几乎是永难满足的,他又深吮她洁白的颈项,埋人她如瀑的秀发中,咬啮她柔女敕敏感的耳垂……
两人早由上一刻绵蜜的感动,迅速蔓烧成不可收拾的激情了。
秦皓磊修长结实的身躯贴上欧灿筠窈窕有致的身子,瞬间激起一阵狂潮,令两人缠绵在地……
他的双手上下饥渴地抚模、探索着她,全身血脉偾张、呼吸急促,理智全被烧坏了,满脑子只有,我爱你!爱你!要你!要你的念头。
欧灿筠整个人也晕陶陶,被秦皓磊的大胆热情燃烧得无法思考——他是这么男性、这么狂野,教她只能虚弱地圈着他、浑身燥热、喘息不已!她不是不知人事,但她对他全然信赖,从小就是如此,即使真发生了什么,她也愿意!她不从悔的,对她最心爱的男人,她愿意奉献她最无瑕的纯真。
当秦皓磊解开她上衣前的钮扣,大掌贴合于上,嘴唇也吮吻她丰满柔女敕的处子之胸时……他猛地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没有犹豫,他整个人硬生生地从她半果而白皙的身子分开来。
秦皓磊背着她,像是忍耐着极大的痛苦,整个宽阔厚实的肩膀不住地颤动着。他拼命抓扒自己沈蜜乌黑的头发,似要分散自己如猛浪般的激情……
欧灿筠醉眸半掩,迷醉地看着他的背,一时无法醒转……直到意识到自己胸前大半,她整张粉脸立即烧红得有如烈阳,立刻抓个抱枕来掩盖她的及羞怯。
许久,秦皓磊才粗哑地发出声音:
“筠,抱歉,我太冲动了;我爱你,应该保护你才对,我不该如此——鲁莽!希望你不要被刚才的我给吓到了。”
欧灿筠好想碰碰他,并柔声告诉他,不会!她没被吓到;甚至她还想说,她愿意——给他!但她什么都没说,只定定地看着他。
只见秦皓磊调理好自己,缓缓转过身来,深邃发亮的眸子激情之光犹存,但却蓄满了更多柔情,他仍语带粗哑地说;
“筠,我会等待,直到真正拥有你!你可愿意?在我们的——新婚之夜……”
这无异是爱的誓言,更是爱的表白!
欧灿筠没有回话,只是不自觉地又盈满了泪,郑重地点头。
虽然他们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对从小就相知,进而相惜相爱的秦皓磊及欧灿筠而言,把对方看成是唯一的终身伴侣,早就天经地义、确定不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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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嘛!虽然秦皓磊很不错,但也不必连舞会、联谊都全盘否决呀!咱们女孩子家该趁青春美好时光,多玩、多看看嘛!”
午休时间在法商学院餐厅用餐的欧灿筠,又被王佑芯逮个正着,她只好掏净耳朵,聆听王佑芯“年轻不要留白”的长篇大论。
“小猩猩,我说过N遍了嘛!没兴趣就是没兴趣。”
“我知道,你就只对秦皓磊有兴趣!你这个女人怎么一栽进爱的‘深渊’里就难以自拔了!?大一即将过去,你还没退烧呀?姓秦的窟竟是怎样霸住你的?让你对这一年来蜂拥而至的追求者视若无睹,莫非——嘿嘿……”王佑芯突然面带邪恶地靠近欧灿筠,偷偷轻咬耳朵说道;“他把你给‘欺负’了去!?”
欧灿筠想也没想地就往她的头上一敲,小猩猩不顾淑女形象地大叫一声,惹得四周用餐的男女学生均好奇地望向她们这边来。
“你好狠的心哪!竟如此残暴地对待你忠言逆耳的好朋友!喔,我美好的脑袋……”王佑芯夸张地揉着自己的头,又歪嘴、又扭眉的。
“谁叫你说话不经大脑?你‘美好’的脑袋真该好好整修才对。”欧灿筠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知道自己使用的力道有多少,小猩猩实在太会装了。
看着欧灿筠越发亮丽妩媚的脸庞,配上动人心弦的灿烂笑颜,连王佑芯都看得有点傻了,终于忍不住说:
“其实,真正恋爱的女人应该像你这样才对,又快乐、又满足,整个人更有活力——唉!余岂好参加活动哉?余不得已也!”
欧灿筠深知她这位知已不会不懂得已觅得真爱的男女,两颗心均不愿、也不会再有空间去容纳其他的人,更遑言是要浪费时间去参加那些无聊至极的活动了。一直沉浸在甜蜜世界中的欧灿筠,终也发觉好友的不对劲了。虽然王佑芯一向处向活泼、言无忌惮,但也不致如此“反常”一再游说她实践“养鱼政策”,莫非
“你最近和包道扬怎么啦?”欧灿筠立刻直刺要害。
只见王佑芯收敛戏谑神色,黯然说道:
“管他去的!反正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算是分手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这样呢?”欧灿筠果没料错。
“他读资讯系,就算所学不一样,白天不好碰面,晚上总可以在一起吧!但好几次他都推说要听系上的演讲,要到实验室跑程式,要……哪个大一的像他这样发神绝死啃书?几次下来,我也不想主动找他,但死没良心的他也不和我联络了。”
“也许是你们高二就在一起,他觉得彼此够了解,所以就没交代太多吧!但,仅是这样就要闹到分手吗?”
“不,现在就这样了,那以后真结了婚怎么办?我无法忍受。”
没想到看似不拘小节的佑芯会想得那么远,欧灿筠忍不住想先逗她一下。
“结婚?原来我们的小猩猩老早就想到要‘洗手做羹汤’这么贤慧的事啦!人真的不可貌相哦!”欧灿筠眨眨眼,俏皮地望着上大学后变得新潮的好友说道。
只见王佑芯笑了笑,马上回嘴:
“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个道理你会不懂吗?‘小’女生!”说完,王佑芯正色起来,接着说:“说实在的,我最近常在思考高中时代的恋情,不禁感触。在那种年龄、心智下所谈的感情,只是自以为是的浪漫贴心罢了;我们的生活圈那么小,人事懂得那么少,一旦喜欢上了,就以为是真爱了,甚至在冲动下偷尝禁果,最后竟还牺牲自己宝贵的生命,好可惜、好可惜呀!不但梦幻完全破灭,更可怕的是连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将来呢?”
王佑芯难得这样正经八百地阐述自己的想法,欧灿筠也不由得屏气凝神地听着,突然,王佑芯压低声量,又说:
“老实告诉你吧!我最后一次去找他时,他并不在实验室里,我正想要回去时,就在系馆外看见他——拉着一个女孩的手,有说有笑的。他一看到我,,脸色马上大变;再白痴的人,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时我心里非常激动,转身就跑;而他也没有追上来的动作……我对他寒心透了,我们真的是完蛋了。”
欧灿筠到这时才发觉,原来小猩猩看待感情竟是如此冷静、理智;看她最近还谈笑自若、开朗如常,根本就看不出她经历过那种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