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烫的厚掌侵上女性的柔软丰盈,他低头用舌头费心挑逗,积极的哄出女人跟他一样疯狂的反应。
他的手蜿蜓而下,探寻着秘密花园里湿润的神奇,感叹造物主的智慧──这样柔软的小东西,居然能让男人置身天堂!
“嗯,我……”小女人紧紧抓住眼前唯一的浮木,雪白的大腿不自觉地收紧颤抖。她不知道自己用力夹住的是什么,只知道自己如果不能在这片情潮中迅速得到解放,那么昏倒的工作又是她会接手。
“小慈,妳这样夹着,我我……”男人简直兴旧到无法控制。
“我我……”女人决定化悲愤为力量,用力咬住男人的肩膀。
不需要更多的语言了,张银胜马上明白游咏慈的渴望。一个挺身,两个人同时在彼此热烫的上得到答案。
逐渐升高的节奏让两个人放肆的享受,快感一波一波的漫天席卷而来,麻痹了他们所有的神经。他低吼,她轻吟,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上父织出最美妙的协奏曲。
疯狂的交融之后,是幸福而黏腻的沉默。
“小慈,妳爸妈住在哪里?我这个星期天要去提亲。”
张银胜轻轻环住依旧颤抖不休的小女人,丢下一颗连游咏慈都搞不清楚方向的迷雾弹。
“对不起,你是说这个星期天?我们的行程会不会太赶了一点?”虽然她很喜欢他啦!也喜欢到以身相许的地步了。但是“结婚”?游咏慈全身发麻,太早了吧!
“不行,我要对妳负责。”男人义薄云天的口气把结婚这种麻烦事说得好像桃园三结义一样,烧个香拜拜就好,轻松简单!
“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请你不要拿出对待舒马克、伍兹、贝克汉牠们那一套来对我。世界上所有的生物不是碰到了你的手,你就必须对牠的食衣住行负上终生的责任。我是成人,能完全理解刚刚发生的一切是两情相悦的事,你让我很开心,这样就够了。”
小女人慎重的表情说明了,以上这段肺腑之言不是虚晃一招而已,她真的不需要他给她一张硬壳的结婚证书来管束他的“下半身”喔!不!是“下半生”。
“妳确定?可是我是妳的第一次耶!妳们女人对第一次不是都很在意吗?”
“我是很在意啊!所以才会把它留给你。”她轻啄着距离她只有一公厘的男性下巴。“我很高兴是你,真的。”
她笑靥如花,释放了沉积在他内心深处的道德压力。
“所以……”他又开始吞吞吐吐,“我可以以结婚为前提跟妳交往吗?”
再认真不过的表情让游咏慈对于这个男人的信心乘上十倍。
“当然。”这个呆头鹅总算说了句象样的人话,小女人笑得喜孜孜,彷佛明天就要出嫁。
话题一转,比结婚更恐怖的关卡前来挑战。
“那你呢?你也是第一次吗?”
来了,来了!女人最在意的掀底牌、翻旧帐时机来到。
“我……”这个疑问句包含了太多的变数,如果承认,那就等于承认自己的成长过程当中根本没有女人缘;如果否认,一定又会被追问他到底跟谁上过床、牵过手……
“我什么?你说啊!”游咏慈瞇眼示警,紧抓着他臂膀的小手正在微微颤抖。
为了将来着想,他抛却了所有男性的自尊和勇气,无言的点点头。
“耶!好耶!”她笑得成就感非凡,抱着刚被自己成功终结的纯情小处男,滚向床铺深处。
今天晚上真是专属于张银胜的黄道吉日、良辰吉时啊!
第六章
“小慈,这个送给妳。”
立泰银行里的组头笑得巴结而奸诈,虽然男女主角还没正式公开恋情,他的赌金也尚未正式入袋。可是为了感谢游咏慈的存在带给他美好的金融奇迹,国汉很有道义的献上新鲜的贡品一只。
“哇!好可爱喔!”
“牠跟书马克一样也是圣诞蟹吗?”
“你去哪里找到的啊?”
娘子军向来对出现在办公室的新奇事物充满好奇心,今天当然也不会例外,趁着银行还没有人,全都围在游咏慈的身边。
“她是我在士林宠物街里千挑万选,准备要送给舒马克当新娘子的极品圣诞蟹美人,还是头家珍藏版喔!”国汉邀功的佞笑表情跟阉党的魏忠贤像了个十成十。“为了要跟伟大的赛车英雄匹配,我连名字都帮牠想好了。”他带着期望的表情望向全场,“猜猜看!”
“叫布兰妮吗?”
“结过婚了,不要。”
“安妮丝顿?”
“失婚妇女耶!太惨。”
“你不要跟我说这个也可以开赌盘,如果这个也要赌,我看你干脆搬到澳门去好了,每天赌个过瘾!”
众怒难犯的道理国汉不会不懂。“英雄当然要配美人,这只绝品圣诞蟹就叫──玛丽莲梦露。”男人一百年来的经典性幻想对象。
“这个好!玛丽莲梦露耶!舒马克,你真幸福。”此起彼落的赞叹声扬起,完全没有人关心主人游咏慈小姐的想法。
“呃……国汉,我不知道能不能收下牠耶!”毕竟舒马克真正的主人不是她啊!她可不敢在没有张银胜的同意之下,就葬送了舒马克珍贵无比的童贞。
这一句狠绝的话带着非同小可的杀伤力,简单的几个字就让国汉头顶的天空风云变色。
“不会吧!游小姐,没想到妳是这么狠心的人。妳怎么忍心让这一对有情人劳燕分飞?这是有违生物学定律的。”
柄汉的狂吠是如此撼动人心,连其他的女同事都纷纷加入他的阵仗,用眼神严厉的谴责她的麻木不仁。
群体的力量让游咏慈快要招架不住,只能偷偷的瞄向张银胜,希望他可以答应收下玛丽莲梦露,好还给她一个平静的上班空间。
她哀求的眼神太动人,张银胜不由自主的点头了,完全忘记考虑如果让干柴和烈火共处一室时,会绽放出多热烈的火花!
游咏慈一得到主人的应允,快乐的点头。
柄汉以及一批娘子军团欢天喜地,亲自将牠们送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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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泰银行沉静的结帐时间里,地板上却傅来奇异的声响。
“什么声音?喀啦、喀啦的,有人把碎纸机弄坏了吗?”听觉灵敏的同事甲首先发难。
“还是地下室的点钞机自己开始数钱了?”一向酷爱日本恐怖片的同事乙跟着骚动附和。
“不对,是舒马克和玛丽莲梦露在打架。”
“他们只能相亲相爱,怎么可以打架?”
大家的观光焦点既然聚集在舒马克和玛丽莲梦露的身上,身为主人的游咏慈当然不能怠慢了这两位娇客。一低头,从俯视的角度精确的发现,牠们根本不是在打架,而是在行周公之礼啊!
“嗯……大家不要紧张,”血红素上升至脸颊,游咏慈羞怯的提醒着神经紧张的同事们,“牠们应该是为了繁衍下一代而努力。”
“哇!真的耶!舒马克压着玛丽莲梦露摇,牠没有打牠耶!”
“是啊!原来螃蟹嘿咻的姿势也跟猫狗一样喔!”
张银胜兴奋的目光扫射而来,他跟她们一样关心舒马克的恋爱状况,但是碍于耳目众多,只能用眼神跟游咏慈沟通,取得了最后的结论──今天晚上见。
爱的水族箱里,舒马克牢牢黏住玛丽莲梦露的迷人甲壳,两只螃蟹爱得死去活来,彷佛连体婴一般,一秒都不能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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