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仇琅艳难为情的学着他做出煽情的动作,脸部燥热不已。
“不对、不对。来,你的手得配合你扭动的方向,像这样……”梵翔东覆上她的手,贴上她的大腿,柔柔慢慢的在不远的地方磨蹭,适时配合著她扭腰摆臀的方向。
时间在无形中被慢慢加热,梵翔东开始后悔自己的……“鸭”婆了。
他早晚会被欲火烫得尸骨无存。
“这样懂了吗?”梵翔东如痴如醉的望着脸上如晚霞般红润的仇琅艳,所说的每一字全充满了一发不可收拾的。
“嗯……”仇琅艳低头不敢看他的表情,她猜自己的脸一定像是煮熟的虾子。他怎么老是教这么暧昧的动作,这种舞她真的能在客人面前收放自如的演出吗?
“首先,你绝不能害羞。”他看穿她的想法,轻轻抬起她的脸庞,磁性般的声音令人如痴如醉。
“可是我……”仇琅艳想说出她的困窘,无奈不知从何开口。
“给你点镇定剂。”梵翔东突兀的说出这句话后,即将她瘦骨嶙峋的身子紧密的拥在怀里,随即覆上她的唇,他非尝尝这个折磨他一个多小时的红唇不可。
原本头脑就被他弄得有点浑沌的仇琅艳,这会脑筋一片空白,梵翔东的吻粉碎了她先前对爱的刻板印象,这个吻来得如此突然却美妙,她一点也不想松开他。
一阵电流酥麻的窜入仇琅艳的心口,紧贴在梵翔东的臂弯是那么令人神魂缱绻,她发觉自己开始迷?昏沉……
“有效吗?”抽离仇琅艳令人迷漾的身体,他拨了拨她垂至眼睑的发丝,眼露狡黠,促狭的捉弄着她。
“看来我是引狼入室。”仇琅艳嘲笑自己的抵抗力弱。
“如果这只狼能让你把害怕化为振奋的力量,就算是‘渴’死,我也不会怨一声。”梵翔东一语双关,他真诚想帮她。
“如果这只狼真的那么好心,那小红帽的表现岂不太不道德了。”仇琅艳接着他的隐设发挥,忽然有心情和他谳侃了。
“所以你不会那么狠心吧?”梵翔东心中蠢动的坏因子又开始在套她的话。
“虽然不会狠心到让它渴死,但也不至于会送上一杯水让它解‘渴’。”仇琅艳漂亮的回了她的答案。
“哈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甘心送上那一杯水的。”梵翔东信心饱满的说着他的宣誓,至今还没有他钓不上的女人。
“希望那不是杯渗着毒药的水。”仇琅艳笑逐颜开的嘲讽。
“喔!忘了告诉你,我一向有解毒的功力。”梵翔东轻盈的抚过她只隔着一层薄纱的背脊,绻恋迷雾随之排山倒海而至。
“希望你的毒不会解太久。”仇琅艳忍住心中作祟的感情因子,不禁觉得他的脸皮相当厚。
“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抓到她的语病,梵翔东成功的扭曲她的意思。
“懒得跟你辩。”挣月兑出他的钳制,她无心恋战,自顾自的走进更衣室。
“不练了?”他挑高眉梢。
“相信你这名‘鸭’可以出高徒。”仇琅艳在高捧自己之时,仍不忘多损他几下。
所教的窍门,她已能掌握八九分,现在只要靠她努力练习。
“祝你成功。”梵翔东一改嘻笑语气,伸出双手表示他真心的祝福。
“为什么要帮我?”在双手交叠的刹那,仇琅艳问道。
“很多事,是没有原因的。”耸了耸肩,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是吗?你没有瞧不起我?”她们这种拜金女郎不是最让他们男人瞧不起的吗?
“瞧不起?别忘了,瞧不起你就等于瞧不起我。我相信会入这行的都有不为人知心酸的一面,你别想太多。”
“同病相怜?算了,不管怎样,我真心谢谢你。”望着他如撒旦般的俊逸脸庞,仇琅艳忽有说不出口的悸动,但却被深深埋葬了。
“别让我失望。”打气的拍了拍她的肩,梵翔东的关怀像是阳光般照亮她灰暗的心。
“放心……”
“小艳,走那么快干什么?”三个男人七嘴八舌的堵住,正欲加快速步离开办公大楼的仇琅艳。
“有事吗?”她冷冽的应了一句。
为什么不能放过她,为什么一定要干扰她好不容易营建起的自尊?她只想好好的工作,替她有限的青春留下美好的回忆。
“当然有事,想和你续续旧而已嘛……”面貌丑陋男子搭上她的肩,暧昧的说着。
好不容易让他逮到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怎会笨到让她走。
“无耻。”仇琅艳怒不可遏的骂着,对自己的恶运感到力不从心。
这七年来,她接的客人为数不少,偶尔在路上碰到曾捧过她场的男客人,难免被吃吃豆腐,但只要不加理会,他们觉得自讨没趣便会离开,但三个月前,好死不死的偏偏让她接到自己公司里的主管和同事。
“哈哈……怎么?上床得很,下床就全不认人啦,啧啧啧……”另一名男子搓着下巴,毫不留余地的轻薄着。
“让开。”仇琅艳含着颤动的唇,声嘶力竭的瞪着说。
“喔……还是不给钱就浪不起来啦,真是标准的见钱眼开啊。”一名男子自以为是的道。
“我看是没见到咱们的‘长处’,她骚不起来啦,哈哈……”在旁的男子跟着起哄。
“喂,你们倒是说说看,如果我们把她的‘正业’说给同事听的话,嘿嘿……不知道她的接客量会不会爆增喔……哈哈……”接着,三个男人不禁狂笑。
“何必苦苦逼人呢?”紧咬着唇,仇琅艳不知道自己的忍耐极限是否已达到顶点。
在传讯企业里,她好不容易从一个帮人家倒茶水的小小职员,晋升到现在稍有成就的秘书助理,她一路走来都是咬紧牙关在撑的啊,她真的不想放弃。但是万一他们真把事情传出去,那她还能在这公司立足吗?仇琅艳连想都不敢多想。
“不逼人,当然不逼人,只是希望我们下次去光顾时,你可以给我们打个折啊,你说好不好啊,小艳?”一名男人露出贪婪的嘴脸,用手持起仇琅艳的下巴,贪恋她的美色。
“想玩女人,没钱就少嚷嚷。”仇琅艳不屑的加以反击,只觉他们个个面目可憎。
“你……好,没关系,听说你现在会表演艳舞,不然改天你给咱们兄弟跳个几圈,只要我们爽,你的秘密就永远是秘密了,怎样?”男子不假辞色的想从她身上捞些好处。
“你做白日梦去吧。”仇琅艳一气之下,执起皮包大力的往那男子的脸上重重挥去,接着冲到马路旁拦了辆计程车呼啸而去。
她一向讨厌看人家的脸色过日子,尤其是视她为玩物的男人。
是不是进了这一行就等于没有自尊,永远不可能翻身了呢?打从她懂事以来,所过的生活不是偷就是卖,没人愿意施舍给她一点温暖。
她和母亲寄居在一间破烂的疗养院里,而那里的院长从没给过她好脸色看,每天能吃得到一顿饭,对她来说就像是喜从天降般。直到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她学会了偷东西,以补给发育期间所需要的营养。
在十六岁那年,她多少知道大人间的秘密,也在那年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总是没给过她好脸色,但她并不恨母亲,而是感到深深的歉意,因为她是一开始的导火线。
为了让母亲能得到更好的医疗资源,不得已她选择了下海。
虽然那时她还小,却明白如何保护自己,而她幸运的遇上了祺哥帮她取得药物的门路。虽然在外界来说,他算是人人喊打的缉毒犯,但在她眼中,却是不折不扣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