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性的,他的舌尖粗暴地吸吮她着芳馥的浑圆,在她的鞭痕处落下他的印记。
他对她一道道的伤处,再次烙下湿热,这令她又痛又酥的全身如火灼般麻烈了起来。
玉嫣公主的挣扎和娇吟,更激起他强烈的思念和欲潮,他的血液里充斥着沸腾的激荡情绪。
魔性的指尖,在她月复下的幽境回绕着,那股灼热的蔓延,令她无助的娇喘着。
一波吞噬的力量,在她柔女敕的禁地挑逗着、撩拨着……
在他不断逗弄下,激情的指尖,已进入她的水仙泽地。
他低头含住她的蓓蕾,啃咬着,她全身躁热的不自觉地弓起身。
兀雷烈注视她因为激情而窜红的身体反应,他抑下满腔的欲火,褪下自己的裘衣。
“妳的未婚夫,是否也曾这样对妳?”兀雷烈在她耳畔吹拂热气。
他全身覆上她,结实的胸膛触碰着她圆润的坚峰,她无力的攀住他的腰,承受他的重量。
“回答我的问题!”霸道的指尖很快又探入她,在紧窒的幽谷疾驰加速,那极尽颤栗的酥麻感,令她难以回答他。
但她的身体,却热切的回应他,他的每一个亲密碰触,都令她全身细胞窜升出飘飘欲仙的愉悦感。
她激情的表情,令他亢奋难耐,他分开她的双腿,让坚挺的欲源,滑入她的幽禁之地。
“啊……”她环抱着他,无助的低吟着。
饱胀的充实感,令她有着狂喜的悸动,那一阵阵强烈快意,令彼此激荡出炽热的欲流。
“我们不曾有过……”身下的娇躯,柔媚的吟喘着。
“妳还在骗我?”兀雷烈低吼着,似乎不容许她再撒谎。
他当然希望这是事实,他希望他是她唯一的男人!
可,他那么相信她,她却一直利用他的爱来欺骗他!
“我知道……你现在,不会相信我……的任何一句话。”她已经能接受他强悍的韵律,随着他款摆。
他怕弄伤她,缓缓的调整成她在上的姿势。
半阖眼的她,既享受着激情的愉悦,宛如驰骋在大草原般的接纳他。
兀雷烈握住她的纤腰,加快了动作,火热的昂挺在紧窒的甬道中,像要摩擦出火花来。
舒畅的快感和激烈的冲刺,让她汗珠潸潸落下,一波波快感,令她陷入的洪流之中,最后,她受不了这种极乐的快感,身体不支的往后仰。
满天的星空下,交错着软柔的娇吟和粗喘的气息,在白帐顶下,他的大手托起她的俏臀,吞吐着他灼热的昂挺。
她的呼吸急促,全身痉挛的抽搐着,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已达到巅峰。
兀雷烈起身,改托住她的背,让她的双腿交缠住他的腰,她的手主动攀住他的颈项,让瘫软的身体得到暂时喘息。
猛地,他在她紧窒的幽谷中,更剧烈的冲刺,更加深的进入她,令她无助的浑身激颤起来,
他全身汗流浃背的拥住她的腰肢,享受着美妙的律动,享受两人沉溺在激情的快感之中……陡地,他低吼一声,在她体内注入一股生命泉源,她的申吟那一瞬间,划破寂静的夜……
她全身虚软的瘫在他身上,他猛地攫住她的小口。
“我跟妳的未婚夫,谁给妳最美妙的感受?”兀雷烈低哑的问着她。
玉嫣公主的脸热烫发红,她从来没跟别的男人做过这档事,根本无从比较起。
“你。”玉嫣公主简短的回答他。
不料,他却大笑着,她中了他的计,被他套出话来了。
“果然!这五天来,妳果然跟他重温旧梦!”兀雷烈站起身。
“我到底该怎么说,你才会相信?!”玉嫣公主不知道如何平缓他的占有欲。
“我用不着相信,妳一次次的欺瞒我,当我是野蛮的愚夫,如果我相信妳,今天战死沙场的,就是我和我的军队!”兀雷烈低吼着。
他当初是相信她,但还不至迷失在她诱哄的柔媚中。在军事上,他永远保持警戒,不会和爱情混为一谈。
“你……不可理喻!”玉嫣公主不想再和他争辩这种子虚乌有的事。
“我不可理喻?妳的大将军带来的军队,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兀雷烈抓起她的手腕,严厉的说。
玉嫣公主顿时哑口无言。
是啊!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元官武勋为何突然发兵?她又为何会昏睡在营里?难道,这一切,都是武勋的预谋!
兀雷烈看着她迟疑不语的表情,冷笑一声,“没得辩了?妳的手腕高明,但,我也会有办法对付元官武勋,让妳后悔一辈子。”
玉嫣公主闻言,她的黛层微敛,脸色刷白,“不,可汗,别再折磨他了!武勋是无法接受我的悖离,所以才会暗自出兵,这是我欠他的!”
兀雷烈犹疑的思考一下,神情写满难以置信,“妳果然聪明,别再骗我了,攻伐失败,妳心疼他被俘虏,怕他吃苦受罪,才又编出这个故事的吧?”
玉嫣公主摇摇头,现下她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眼前这个男人被嫉妒和强烈的占有欲给蒙蔽了,现在,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丙然,她的心还系在他的未婚夫身上!
女人,会为了空虚无底的贪求,略施诡计,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然而,她痛击着他的心、他的灵魂……她让他无所适从……
兀雷烈愤恨难平的怒焰高涨,他快速的穿起铠甲和披风,头戴银盔,蹬着鹿皮轻靴,拿起雕弓,背上箭壶,像一股疾驰的旋风,迅即走出帐外。
玉嫣公主担心杀气腾腾的他,会愤恨冲动的杀死元官武勋。她拉着羊毡裹住身体,追了出去。
四周静寂,只有几个兵卫在火炬下留守。当她看见兀雷烈以雷厉风行之速,驱马急驰在夜空下,她稍稍喘了一口气,但,仍担心着元官武勋,和其他天龙王朝战俘的安危。
经过这件事,玉嫣公主知道,他没有将她论罪处死,已是对她最大的宽容,现在她没有理由像之前那样要求他,他更是不可能会答应她的任何请求了。
当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毡帐时,却意外的发现伊林塔儿正坐在床上。
“伊林塔儿妃,这么晚了,有事吗?”玉嫣公主被突然夜访的伊林塔儿吓一跳。
“玉嫣公主,我想跟妳聊聊。”伊林塔儿自从见过她之后,明白可汗对她已了无兴趣,她应该早要注意到,玉嫣公主已经取代赫连雪涟在兀雷烈心中的地位。
她看见床上凌乱,和散落一地的衣物,此刻又看到玉嫣公主身上只包裹一件羊毡,她心中一把妒火,更是高涨。
“伊林塔儿妃,对不起,玉嫣累了,明日玉嫣再亲自去拜见伊林塔儿妃。”玉嫣公主身心俱疲,她真的好累、好倦。
“同样都是女人,我是看妳受尽折磨和痛苦,实在于心不忍,好吧!既然要跟妳谈救人的事,妳没有兴趣听,那我先告退了。”伊林塔儿故作轻松的站起身。
玉嫣公主一听,赶紧拦住她,“伊林塔儿妃,对不起,玉嫣疲累至极,说话若有冒犯之处,尚请见谅!”
哼!疲累至极?这分明是向她示威,她得到可汗的专宠!
凭什么,明明是个战俘,为何她独有特殊的待遇?
整个晚上,她睡不着,跑来找兀雷烈,想为他解解闷,却发现他们正在温存,她伊林塔儿明明比她美丽年轻,为何会得不到可汗的爱?
“其实,我知道妳是出于被迫,根本不爱可汗,现在妳还牵挂着妳未婚夫的安危。”伊林塔儿看了看玉嫣公主质疑的表情,又说:“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帮妳救出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