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女人害得我家族破产,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齐,我只剩下你了……只要你肯留我在你身边,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吵、不会闹,不会打扰到你们现在平静的生活……我只求你偶尔来看看我、陪陪我……”
川岛凉子紧紧的环住严劭齐的腰,仿佛怕稍一松手,他就会立刻消失。
“川岛,你别这样!”
严劭齐的声音冷了,川岛凉子已经这样紧紧的巴著他巴了十来分钟,他从来都不知道她这么缠人,而他安慰人的耐性也渐渐到了极限。
“齐,要是连你都舍弃了我……我情愿死……”
自从失去良好的家庭背景酌瘁盾,她的身价跟著直直落,现在她只能靠著以前留下的关系,作个高级社交圈的交际女,作那些公子哥们的玩伴、伴,她真的受够了!
“川岛,很抱歉!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拦阻你。”严劭齐摇头,用力的拉开她缠在他腰间的八爪手。
“齐……你舍得吗?”川岛凉子抬眸望著他,小手缓缓的抚模他的胸膛,探进他的衬衫中。
“住手!别毁了我对你的最后一丝好印象。”他制止她的行径。
“齐,求你别这样对我!”川岛凉子倾向前,勾住严劭齐的颈于,将红唇欺向他的性感薄唇。
“够了!”严劭齐狠狠推开了她,川岛凉子跌倒在地,大声哭泣。
“齐,我什么都没了……要是你还顾念一点旧情,就给我一些钱,让我日子好过一些吧!”川岛凉子提出最后的要求。
严劭齐冷冷的看著她,这些女人接近他,无非就是为了金钱、地位与奢侈的生活享受,他何必还顾及她们的面子呢?
他从抽屉拿出支票,在上头写下一百万的数字并签下名字,扔到川岛凉子的面前。
“这些,就当是赔偿你的损失,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我会让人亲自送你上路——”他冷酷的威胁著。“十分钟后,我不想再看见你的人留在堡里,请你尽快离开。”
话毕,严劭齐转身走出书房。
只是当他一踏出房门,却看见掉落一地的结婚照,他的眉头不禁缓缓拧蹙,心里突然浮现不好的预感……
“少爷!小姐、小姐她拿著行李跑走了——”泰莉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泰莉怕极了,她拦不住必语滋,却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她找到关语滋时,只看见她哭得双眼红肿,提著简单的行李就冲出了古堡。
“该死!”严劭齐握著照片。小滋肯定听见他和川岛的对话了……
她该死的误会了一切!
这个愚蠢又冲动的女人,为什么不问清楚就离开?
难道对她来说,放弃他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他们都已经结了婚,在神的面前许下誓言,她还是下愿意相信他吗?
台湾
小小的阁楼里,传来男子尖锐的叫声,一只只的蟑娜、蛇、鼠、蜥畅朝阁楼里扔进来,吓得男子又哭又叫。
“救命啊——哇……够了、够了!我最怕这……这些可怕的爬虫类啦……呜……拜托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下知道啊!哇——救命啊——”
声音,来自於关语滋的死档——Janson,他在阁楼里又跑又叫、又踢又跳的,但那些“爬虫类”依然从四面八方朝他爬过来,吓得他整个人跳上高脚椅,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能捂住唇,不停的、不断的尖叫。
“妈啊—,我的妈啊—,别又来啦!哇……”
守著房门的两名黑衣男子,手里还捉著十几条被拔掉毒牙的小蛇,随时等著伍扬的命令。
“Janson小老弟,你要是下为难我,我也不会这样吓唬你呀!你就好心一点,说出少夫人的下落,大家互相合作嘛!”
伍扬跷著二郎腿,指尖夹著一根菸,悠闲的吞云吐雾。
“呜……伍大哥,我也是说真的啊,我根本不知道小滋回国……那个臭丫头自从上上个月结婚跟我通过电话,之后就没消没息了……呜……我真的不晓得她在哪啊!”Janson吓得两腿发抖,连话都“皮皮挫”。
“丢——”
伍扬一挥手,十数条蛇一起发动攻击,“飞”进了小绑楼里。
“哇!不要啊 ̄ ̄伍大哥,你饶了我吧 ̄ ̄爬过来了 ̄ ̄爬过来了啦!哇!”
“我还要你饶了我咧!每次小滋小姐一出问题,我就下得闲,你快快招供,我好落得轻松。”伍扬不耐的捺熄烟。
好不容易小滋小姐和齐哥终於结为连理,他还以为自己会有一串长假好放,没想到才没两个月就出了问题。
“呜……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那你就等著在里头被蛇咬死好了,呋!”伍扬说完话,转身离开阁楼,将Janson杀猪似的哀嚎声远远抛在脑后。
他不相信Janson会不知道小滋小姐的下落,他是她在台湾唯一的朋友,他就要看看这个Janson究竟有多讲义气!
“伍哥,他肯说了。”
伍扬接起电话,传来手下的消息,他看了一眼脸色阴郁的严劭齐,对电话里的手下嘱咐道:“把他带下楼来,让他亲自跟齐哥说。”
“是。”
严劭齐看了伍扬一眼,幽沉的双眸终於回复了一点“人气”。
“他肯说了?”
“思!看准他撑不下去,齐哥,马上就要找到大小姐了,你的心情就放轻松点吧!你这副表情把弟兄们吓得担战心惊的,连喘口气都不敢。”
严劭齐冷睨了伍扬一眼。“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我是担心小滋。”
“就只有大小姐会让你如此,我想你一定很爱大小姐。”伍扬说著,默默的点头肯定自己的猜测。
严劭齐没搭理伍扬的话,但他心里明白,他对小滋的感情绝对比爱情更深,除了爱情之外,他对她还有著永远也无法放下的责任,这辈子,他对她是不离不弃的,他会倾尽自己的力量让她幸福快乐……
“齐哥,人带来了。”
两位弟兄架著Janson,将他扛进丁房间,才一松手,他立刻双腿一软,虚软的跌跪在地上站不起来。
“小滋……我真的会被你害惨……”Janson捶著地板,忍下住责骂关语滋。
“快说,小滋人呢?”
严劭齐看著Janson,按捺下住的揪住他的臂膀。
“啊啊……好痛……”Janson惨兮兮的叫著。
“……”严劭齐叹了口气,松开疱。“你说不说?”
“我说啦!我真的下知道小滋在哪——”Janson哭丧著脸回答。
“喂,你现在是在要我们是不是?”伍扬火了,搞了半天,他还是那句“不知“不是啦……你让我喘口气再讲行不行……”Janson爬了起来,被关了三天,每天看著那些蛇啊鼠的,吓得他胆都快破了。
“伍扬,让他说——”严劭齐皱眉,命令伍扬退下。
“我是真的不知道小滋躲在哪里,但是——”Janson一看见伍扬的白眼,立刻退到墙边,躲开这个拿蛇吓他的狠心恶魔。“以往,小滋每年的圣诞节都会回圣慈育幼院,就算她被你们囚禁在国外,她还是会寄钱回来,让我买足圣诞礼物,带回去给那些孩子。”
严劭齐看著Janson,脑海中不禁浮现小滋和那些孩子们在一块时那无忧无虑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