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美女穿著极性感的三点武泳装,靠在躺椅上做日光浴,而龚泽竞则坐在她身旁,体贴的为她送上果汁,并为她擦拭防晒油。
严敏儿看著他的大手,就在那金发美女光滑的果背上磨蹭著,她的心就像被几千条钢绳捆绑住似的,沉重得令她无法呼吸。
她的小手紧紧的揪住窗帘,恨不得手中的窗帘就是龚泽竞的颈子,将它一把扭断。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示威吗?哼,我才不在意,一点也不在意!”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合上眼睛,再深深的吸了口气。
“敏儿,少爷要你拿一点水果酒过去。”
“啊!”
突然听见有人在她耳旁说话,严敏儿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
“喏,水果酒。”
佣人将酒瓶递到地面前,她一时还回不了神,只是愣愣的接了下来。
“等等……为什么要我送过去?我不去不行吗?”
“喔,少爷说他想介绍那位姗娜拉小姐让你认识,不过他说要是你不愿意也不勉强,而且少爷还说……”佣人欲言又止。
“他还说什么?”
“他说你应该去向她学习学习,至于要学习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佣人说完之后,耸了耸肩便离去,
“可恶!”严敏儿?住拳头,咬苦牙。
为了赌一口气,说什么她也要出去看看,究竟那个金发美女有什么“值得”她学习的地方!
手里抱著水果酒,严敏儿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向游泳池畔。
报泽竞一看见她出现,便抬手朝她打了个招呼,接著目光便又调回那名金发美女身上、
“恶劣……薇丽还在受苦,你却在这里跟女人谈笑……哼……恶劣!”
严敏儿背著他们,咬牙切齿。
只是,她虽是为薇丽抱不平,但心底却感到无比苦涩,尤其当她发觉龚泽竞的眼神一刻也舍不得从那金发美女身上栘开时,她更是恨不得能立刻离开此处,躲到一个再也不用面对龚泽竞的地方。
“敏儿,来呀!你也喝一杯水果酒,这酒一点也不烈,姗娜拉一次可以好几杯。”
报泽竞见严敏儿背对著他,一副想逃跑的模样,他立刻将她唤住。
“我不想喝酒!”
严敏儿还是不愿转身,只是摇头拒绝。
“噢,那真是太可惜了,女孩子要是不会喝酒,哪天被男人灌醉了,怎么失身都不晓得。”
报泽竞一笑,便将酒杯递到姗娜拉的手中。
“谁说我不会喝的!”
听了龚泽竞的揶揄,严敏儿?地转身,从姗娜拉手里抢下酒杯,输人不输阵的将水果酒一口灌进喉咙。
“咳──咳咳──!”
酒精味窜进她喉中,她捂住唇瓣,忍不住猛咳起来。
“呵,还说会喝!连水果酒都能呛到……”
姗娜拉说著外国腔的中文,看著严敏儿被呛得涨红了脸,不由得笑了出来。
“不会喝就别逞强!”
报泽竞皱眉,看严敏儿咳得难受,他起身走到她身旁,轻拍她的背。
“不要碰我──咳──”
严敏儿挥开了他,冷冷瞪了龚泽竞一眼。
他还说!要不是他故意激她,她也不会灌不那杯酒--
她咳得红了眼眶,眼底泛出一层薄薄的泪雾,只觉得满月复的委屈。
“你--”一片好意被拒绝,龚泽竞脸色一沉,口气不佳的回道:“不碰就不碰,你想怎样随你高兴。”
说著,他再度回到姗娜拉身边,只是看著严敏儿不断轻拍胸口,难受的轻咳,他的心情顿时变得糟透了!
“KEN,我们下去游泳吧!”
姗娜拉伏在龚泽竞肩上,拉著他走向泳池边。
“嗯,天气愈来愈热了,下去泡泡水也好。”
报泽竞瞄了站在一旁的严敏儿一眼,她只是倔强的撇过脸去,不愿与他目光相接。
严敏儿躲到-旁,眼睛看著正前方,眼角却偷觑著他们站在泳池旁暖身的模样。
报泽竞看起来好性感、好结实,而郡位金发美女则是身材曼妙、诱惑动人……
他们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她呢?
就像只丑小鸭!严敏儿愈看愈自怨自艾,眼神幽幽的望著远处,心里忍不住又诅咒了龚泽竞八百遍。她的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跺著湿滑的地板,没注意到那位金发美女正不怀好意的朝她走了过来,
“嘿,帮我拿著泳袍呀--”
金发美女将泳袍塞向严敏儿,乘机将她住水里一推,严敏儿整个人失去平衡,往游泳池栽了进去。
“啊──”
她尖叫一声,在水中不停的挣扎著,身子直往下沉。她不会游泳啊!
“敏儿!”龚泽竞一看见严敏儿掉进水里,立刻跳进水中,游到她身边。
“龚泽竞……咳……”
一攀上龚泽竞的背,她像是捉住了浮木,被水呛得满脸通红,而池畔上的姗娜拉却笑得花枝乱颤。
直到龚泽竞将全身湿淋淋的严敏儿抱上岸,金发美女才虚情假意的靠了过来、
“JUSTAKIDDING,你不要太在意呀!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晓得她不会游泳──”
“闭嘴!你马上给我换上衣服滚出龚家,这里再也不欢迎你。”龚泽竞打断金发美女的解释,对著她咆哮怒吼。
“你……你没必要这样……咳……”
严敏儿摇头,拉住了龚泽竞的手臂。
“她害你掉进水里,你还替她说话!”
“不--”严敏儿摇头,“是你,是你害我的……”
她捂著胸口,痛苦的说完话后,狼狈的站起身子。
她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步履蹒跚的离开了游泳池畔,留下一脸愕然的龚泽竞和那个坏心肠的金发美女。
如果他想整她、如果他想让她难堪,那么他的的确确做到了,也同时将她的心给伤透了。
夜深了,严敏儿小小的肩上扛起-叠厚厚的棉被、被单以及换洗衣物,有些吃力的踏出龚得威的房间。
好不容易等龚爷爷睡去,她才悄声离开,为了伯吵醒龚爷爷,她连关门的声音都尽量放轻。
走在长廊上,严敏儿七手八脚的抱著那叠床被,一天的辛劳让她满身疲累,显得格外的狼狈。
长廊的另一头,一道高大颀长的黑影,跌跌撞撞的缓缓靠近。
严敏儿被厚重的被子遮住了视线,并未注意到来人,只是低著头,一迳的向前走。
“勤劳的小苍蝇……好久不见……”
报泽竞酣醉的声音低沉浑厚,微带沙哑的嗓音显得撩人而性感,严敏儿一听见他的声音,顿时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谁让你扛著这么重的被子……”
说著,他就从她手中抢下那沉甸甸的棉被,在严敏儿的惊呼声中,将那叠厚被扔到走廊上。
“啊……你!”
“嘿……这样不是轻松多了吗?小苍蝇,嗝!”
他说著,打了一个酒嗝,浓浓的酒味从他的口中传来,严敏儿这才知道他喝醉了。
“你醉了,快回房休息吧!我还有工作要做。”
她皱著小小的眉,蹲子,欲拾起被扔了一地的棉被和衣物。
“别做了!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来──”
报泽竞的步伐踩到她的面前,一脚踢开那叠被子,弯下腰,?而揽住她纤细的腰。
他搂著她,让她站直身子,在她还未来得及抗拒之前,便将她压制在墙壁上,两条铁臂圈在她的颈侧,将她困在他的势力范围中。
“你──你这是做什么──龚泽竞,你醉了!”
她嚷嚷著,看著他醉眼迷蒙,却又那么炙热的凝睇著她,她的心跳莫名的加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