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他的,没有人规定睡觉不可以穿鞋子。
“不要动,你再动我就开枪了!”
“先检查一下你的枪吧,子弹早就被我丢到河里去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个声音……“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们……我知道了,你是主谋,是你主使他们……”
“大小姐,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省省你的想象力,我要你还需要别人帮忙吗?”
他一句话就堵得她话都说不出来……
石或转过身,正视她虚弱无力的眼神。
“你到底吞了什么?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还是这就是你要的刺激?”
在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数落地,她可是受害者那……无限委屈的泪光在她眼中打转,不过她低头别开了视线。
“不要你管……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一杯酒味道怪怪的……”
虽然想逞强不去诉苦,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心甲的冤屈,低头将所知的事实陈述一遍。
“你被下药了。你经常在那里出没,应该知道不可以离开饮料的常识吧?”
即使面对这么可怜的自己,他还有心情责骂她……
“不要你管,你走,你走开!”她倔强的踢了他几脚,蜷缩着身躯把自己往床的最里侧靠。
他抓住她挣扎舞动的双臂,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好了,没事了,不用怕,没事了,”
“你走,你不要管我……”
再也忍不住盈满眼眶的泪水,禹宣放肆的让它滑下双颊,肩头因为瑟缩的抽噎而抖动。
“没事了,我会在这里陪你的。”
谁还能对这样一位可怜的泪人儿说教呢?她自己可能也已经吓坏了!
“好好的睡一觉吧,醒来之后就没事丁。乖,听话。”
警察的工作真不是人干的,从早上的卧底,晚上的会议,现在还得继续这种安抚嫌疑犯的工作……他简直累得快翻了!
“把它当成一场梦,明天醒来什么事都忘了。”
他将她重新抱回床上,为她盖上柔软的被褥?调整好枕头的高度,然后温柔的在她额前印上一吻。
“那你呢?”
“我会在这里陪你的,”
他在她的身边躺下,不过他躺在被褥上,还刻意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共处在同一个室内已经够他痛苦了,如果还要和她一同躺在被褥下,今天晚上他肯定不用睡觉了!光是那些无心的折磨,就足以让他泡上一整晚的冷水澡。
他的安排似乎让她安心许多,禹宣顺从的闭上眼,让自己放松紧绷的神经。而石或终于可以好好睡个觉,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他已经牵起周公的手,一起周游列国去了,
他发出沉稳的呼吸声,偶尔调整姿势的翻了个身,,但是游移在他臂膀的颤抖,似乎不肯放弃停靠在他身上的企图……
下意识的警觉,让他倏地握住“攻击物”,连带很快的坐起身;他唐突的举动,显然也惊吓到了它的主人。
禹宣冰冷纤细的手指,被紧紧的握在他的手中……
好痛!
发现不过是自己“神经过敏”的反射动作,石或马上松开他紧握着随时可以扭断的手指,将它送回主人的身边,
“怎么了?睡不着?”
“没有,没事……”
他勉强让自己的眼皮撑开几秒钟,见她似乎没有其
他的反应,他才又放心的回复原来的姿势……然而过不到几分钟,她又摇晃他结实的手臂。
“石或,我觉得好奇怪,好像很不舒服……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他没有听错吧?
为了确定这一切不是幻觉,他炯然质疑的眼光投向她……一种饱含着邀请,却又带着几分羞怯的眼光,火辣辣的穿透漆黑的室内,挑动他敏感的背脊神经。
难不成,她被下了药?
但是她并没有放弃她的请求,她挣月兑身上的被褥,缓缓的迎向他。
“真的,我不太舒服,好像有几千只蚂蚁在我身上乱动……我睡不着。”
她几乎要爬到他的身上了。
喔,他不想趁人之危,这只是她体内的药物作用力,等到药效一退,她一定又会翻脸不认人的大骂他一顿!可是……
“求求你,帮我看一下……”
她的连身洋装完全乱了原来的模样,裙摆不规则的拉高,滑下肩头的细肩带,使巍然颤动的几乎快跳进他的眼珠里……他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
“这里,还有这里……怎么会这样?”
禹碹极其无辜的按压自己的下月复部,还有肿胀难忍的……
“我想,我该建议你,嗯,冲个冷水澡,或是换个房间……”说出这些话,实在困难得让他无法想象。
“你真的这样认为吗?只要洗个澡就可以让我舒服点?”
完了,他的想象力,已经不由自主的想象起,水注溅在她曼妙躯体的模样……反应在他长裤里的鼓噪,瞬间搭起了不悦的帐篷。
这里是……
两层厚重的遮阳窗帘,要不是炎夏的光线从侧边溜了进来,她肯定还不打算清醒;此时她全身酸痛,尤其是在这么不舒服的床垫上。
“啊!”
警觉的轻呼让她马上封住嘴……一丝不挂的自己,
还有,枕在她身上的,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的他!
又是他,居然又是他!他总是一次一次的藉机羞辱她,还让她莫名其妙的躺在陌生的床上……这次她一定要杀了他!
禹宣快速的起身,却一不小心跌到床下,她的腿根本使不上力,因为“运动过度”,想着,她的血液仿佛都凝在一块。踏在地板上的双足,还忍不住用丑陋的姿态颤抖着……
她不想知道原因,也不想探究原因,虽然它已经很明显,明显到她怒火滔天,随时都能将躺在床上的他,砍成十八块笨牛肉!
杀了他都还嫌让他快活呢!
等等,她有个更好的方法对付他。
像这种老是趁人之危的臭男人,应该教他了解一下,什么叫做咎由自取!
想到这甲,禹碹的心情似乎好了些,地四顾张望着所需的“材料”,最后决定就地取材的使用他的衣服:
她拿出皮包里的发夹,在他早已皱成一团的衬衫上戳破几个洞,一下子顺利撕裂开来的布料,马上成为一条条现成的绳布。
睡得跟个死人一样,等你起来你就知道了!
蹑手蹑脚的靠近他的足踝,禹宣小心翼翼的反复套紧了绳结,再把他两只硕实的臂膀,摆到同一个方向……不小心瞥见不该看的东西,她马上反射性的闭上眼睛。
手部的捆绑就在她半张牛闭的视线下完成,然后她满意的看了一眼她的“作品”,穿上自己的衣服,拿起他月兑下来的长裤,塞进她宽大的手提包内。等到服务生进来看见这副德行,很快他就会成为晚报的头条新闻
一个全身赤果被捆绑在饭店里的男子,具称是一家通讯网路公司的董事长特助,可能是因为性喜渔色的关系,所以才会遭到对方正义的反制!
太好了,她喜欢这个标题!
她打算从容的离去,可是上丁好几道锁的房门,似乎不太愿意配合她……好不容易将它打开,却又被猛然的轰上。
“你这样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我可是从好几个男人的手上把你救出来,更不用提昨晚我有多卖力演出,只是为了满足你一次又一次的需要,”
怎么会?她明明将他绑住……由脊背升起的一阵凉意,让她不敢回头去面对声音的主人。
“哑巴了?还是因为昨天晚上叫得太用力?”
“石或,我警告你……”
她猛然的转过身,刚好迎上他近在咫尺的双唇,所有到口的话,又让她硬生生的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