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段晓暮,你打我?”童铃哭声哭调的叫了起来。
“这种污蔑秋澄的话别让我再听到第二遍。”段晓暮冷冷地声音传出来,语气寒凛得不带一丝温度,“她是我的女人,我说过了,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她!”
“可……可是,她被别人强暴过啊!”
童铃的字眼和语气中的鄙夷教段晓暮真的恼火了,“你有什么资格批评秋澄?你觉得你自己比她高贵吗?你知道自己做的事……我不想责备你,是因为我把你当成妹妹一样。”
“我才不是你的妹妹,我是你的未婚妻!”
“我的未婚妻肚子里却怀着别人的孩子?”
段晓暮冷静说出口的话像个引爆的炸弹,瞬间轰得门外的耿秋澄与何裕哑口无言。
“我……”童铃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我能问吗?”段晓暮眉心轻蹙,淡淡的瞅着童铃,“孩子的父亲是谁?你究竟打算怎么做?”
“你……你没有资格问这问题!”
门扉“唰”地被推开,何裕俊脸微愠的走了进来,“我还以为晓暮是最有资格问这个问题的人呢!”他冷冷的看着童铃,“你刚才不也口口声声的说你是晓暮的未婚妻吗?”
“你们这些人……”童铃瞠目怒视着段晓暮和何裕,当她看见门边的耿秋澄,更觉愤怒!“你们竟然联合起来欺负我?”
正当气氛剑拔弩张之际,警政署长的声音突然插入,“晓暮?原来你在这儿!饼来,你的干部训练通知已经下来了,我有一些细节要跟你说。”
段晓暮飞快的望向耿秋澄一眼,只见她眼底盈满了不舍,在警政署长的声声催促下,他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转头离去。
灯光昏黄,淡淡柔亮的晕黄灯光照亮了段晓暮温暖的卧房,他伏在耿秋澄的身边,轻轻啜吻激情过后他留在她身上的吻痕。
“晓暮。”
“嗯?”
他粗厚的大掌触上她颈间的脉搏,感受它从狂骤的剧烈到如今的平缓。
他知道她仍然害怕让他压在她身上,因为,那会唤起她记忆深处曾有的梦魇!而他也体贴地不去勉强她,顺从着她的意识,他相信她总有一天能忘掉过去,坦然地接受他。
“你能忍着不碰我吗?”
雹秋澄捧起段晓暮埋在她胸前流连的俊脸,泪光盈盈的睇瞅着他。
在每次的欢爱后,段晓暮总是一如往昔的轻轻拥着她、吻着她、她,他的神情是那么地眷恋、那么地珍惜……这种温柔每每教她泫然落泪,仿佛在他眼中,她是多么的珍贵,深受他的疼惜与呵护。
蓦地,他挑起眉睫、漾开笑意,“不能。”他执起她的手就唇啜吻,“在你体内猛烈冲刺!与后爬上你的身体亲吻,有着同样的快感,两样我都不能放弃!”
“但是你这么做,会让我更加离不开你的!”耿秋澄登时泪眼婆娑。
段晓暮俊脸倏地冷凛,“我不可能让你离开我的!”
雹秋澄的美眸一黯,瞥向一旁。
“说话!”他菱眼眯起,神情冷硬地收紧指间,扣住她的双手,“给我你的承诺!”
雹秋澄含泪望着他的俊脸,在他强势的眼神与气息中,她仿佛真有能够留下来的错觉。“好,我不离开你。”她伸手紧环住他的颈项。
“这还差不多。”他抵在她的发间嘀咕,彼此的体温催眠着他们的意识,睡意悄悄笼罩。
不知过了多久,床头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喂?!”菱眼朦胧的段晓暮只想率性的劈断电话线。
一个含笑的低沉嗓音自话筒里传出,“段晓暮?”
段晓暮倏地清醒。“你是谁?”
“何必防着我?我是好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攒起眉心,沉声低问,他飞快望了身旁沉睡的耿秋澄一眼,伸手一攫,立刻将她纳入怀中守护。
“请你叫睡在你身旁的秋澄听电话好吗?”
“不可能!报上你的名字,我再考虑。”
“你保护得还真周到啊!”男子的笑意始终不减。
“她是我的女人。”段晓暮倨傲的轻哼。
“请你告诉她,我是联合国的御宿!我想她会接我的电话的。”
段晓暮迟疑了几秒钟的时间,才轻轻的摇醒耿秋澄。
雹秋澄睡眼惺忪,“晓暮,你干什么?我好困……”
“联合国,御宿。”他细瞅她的脸庞。
只见耿秋澄似是突然惊醒般的睁大眼,她不敢置信的接过话筒,“御宿?”
“是我。”男子终于笑出声,“听你这刚睡醒的声音,相信我没打断什么‘好事’吧?”
雹秋澄含羞带怯地睇了一旁的段晓暮一眼,双颊已绯红成一片,“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还有这里的电话号码?”
“何必诧异?我只是比别人的直觉强一点儿。”
“是吗?”耿秋澄轻哼,电话号码这种东西可不是靠直觉就能够得到的。
话筒里再次传来御宿带笑的声音,“我看我们也别废话,直接切入主题好了。我记得几天前曾经打电话通知你,一切已经准备就绪,要你尽快回美国。”
雹秋澄咽了咽唾液,目光难舍的瞥了段晓暮一眼,“我……”
“我想你可能舍不得回来了,”御宿主动接口,“所以,我送了一样礼物给你。”
“你什么?!”耿秋澄揪紧话筒,忍不住尖叫!
“现在惊讶未免太早,”御宿在挂线前始终笑意不减,“明天早上再尖叫也不迟。”
“喂?御宿?别挂断,你说话呀!”耿秋澄紧抓着断线的话筒。
段晓暮温柔的自她揪紧的手中接下话筒,“他说了什么?”她为什么这么紧张?
雹秋澄美眸圆睁,望着段晓暮温柔沉静的俊脸,她猛地扑进他宽阔的怀中,忍不住微微颤抖。
“傻瓜,别担心了。你看,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空无一人的小型会议室里,段晓暮紧紧将耿秋澄搂在怀中摇晃。
枕在段晓暮的胸膛上,她渐渐地平缓了紧张的情绪;在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中,她终于被安抚了。
“那家伙八成是闲着没事干,想找人吓唬吓唬。”段晓暮低下头,淘气的在她的唇上偷得一吻,“快下班了,晚上我请你吃大餐?”
这句话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只见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你请我?吃大餐?”
段晓暮咯咯直笑,“你是鹦鹉啊?”他眷恋地俯身吻上她雪白的颈项,一寸一寸的下移,灵活的舌尖挑开衣襟,直往她的胸峰探入,“是啊!大餐。你忘了?巷子口阿婆卖的那摊阳春面跟二十块的卤豆干,够豪华了吧?晚上记得多吃点儿,免得你老说我抠。”
“你这抠蛋!”耿秋澄气恼的一把推开他,揪紧敞开的衣襟……她才不想便宜他!用这么便宜的晚餐打发她,竟然还想吃她的女敕豆腐?
“过来嘛!”望着眼前诱人的美景,段晓暮忍不住垂涎道:“你真残忍!人家还没‘吃’完说……”
雹秋澄在他炙热渴望的凝视下几乎羞涩的腿软,“我不想让你吃!”
“好嘛、给我嘛!”段晓暮长手一攫,立刻将她搂回怀中。荡漾的他,俯身吻住她的耳垂细细的吸吮,低沉的嗓音因而粗嗄,“我还没在会议室里做过呢!这种时间应该不会有人进来了。说吧!你想在桌上?还是在地上?嗯……椅子上也应该不错?你决定,我都听你的……”
段晓暮温柔地摩挲着她圆润的肩骨,他的大掌所经之处衣衫尽数褪去……
“晓暮?你在里面吗?”警政署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门板旋即被打开,“搞什么?你在里面嘛!不会出个声吗?咦!秋澄,你也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