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晚礼服让她在灿亮的水晶灯下更显得耀眼出色,而她那干净无邪的清灵气质,更是吸引了在场所有男士的倾慕眼光。
不习惯被男人的爱慕眼神所包围的孙悄希,不自在地拨弄着裙摆上的薄纱,那张泛着淡淡红晕的细致脸蛋教人为之心醉,水漾的蜜唇微启,白皙滑女敕的肌肤吹弹可破,那副迷人心魂的娇媚模样全数进了允轮眼底。
他发现只要一自孙悄希的身边离开,那些早已等候在旁、虎视眈眈的男士们立刻争先恐后地对她猛献殷勤。
被这群青年才俊团团围住的孙悄希,原本的不自在逐渐被他们的幽默与风趣给化解,最后更开怀地融入其中。
允轮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极痛恨那些男人凝视着她时,眼中所流露出的该死!
这种感觉让他一整晚都绷着脸,紧抿起薄唇不说一句话。
现在的他只想把那些色胚子的眼珠全挖出来,然后再拖着孙悄希大步离开会场。
“啧啧啧!你看那个女孩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惹火的身材,真是够呛、够味、够辣!”
身旁的瘦高男子紧盯着孙悄希发出赞叹声,而这些“真情流露”的赞美中所夹带的浓浓暧昧,无异让允轮原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恶劣。
站在他身旁的唐继祖隐约感觉到了他的坏心情,虽然已猜到八成与孙悄希月兑不了关系,但对于这样的情况,身为局外人的他也束手无策。
不过,早已被妒火纹身的允轮并不打算坐视这种情况持续下去。
他迈着大步朝被爱慕者重重围住的孙悄希走去,不发一语地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果臂,倏地转身往大厅门口踱去,毫不理会众人讶异的眼光。
“好痛……”被他拖着走的孙悄希因他不知怜香惜玉的粗鲁力道而痛呼出声。
“喂!允轮,酒会的‘精彩节目’才正要开始呢,你要去哪里啊?”唐继祖语带挪揄地扯开喉咙问道。
身为好友的他自然很清楚允轮的浮躁与反常是因谁而起,看着一向不相信情爱这一套的允轮竟也会跌进爱情的魔沼里无法自拔,这可让唐继祖对孙悄希这个清秀小佳人另眼相看。
“我有事先走,明儿公司见!”允轮不耐烦的回答充斥在大厅中。
离开会场后,允轮一把将孙悄希给扔上车,随即发动引擎扬尘而去。平稳的车行速度宛若绝佳的催眠工具,被“磨”了一整天的孙悄希忽然觉得好累、好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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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允轮简直无法相信。
这只懒鱼儿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而且还睡得不省人事!
“喂!小懒虫。”允轮斜斜地睨了她一眼,疾驶中的车子猛然煞住,差点害正在和周公下棋的孙悄希擅上挡风玻璃。
“哎呀!怎么了……撞车了吗?”
“到家了。”俊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讨厌!这男人还真是粗鲁得可以。孙悄希气结地在心里咕哝。
不过,从方才的紧急煞车中,孙悄希蓦然发现,平常不开快车的允轮今天却开得特别猛。难道他从离开会场后就一直生气到现在?怪怪,这种会生闷气的性情实在不像平时理智冷静的允大建筑师。
允轮瞟了瞟她,不由分说地将她整个人抱了过来。他的左手定住她的后脑勺,右手则拦腰紧抱住她,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空间。
心头微一紧绷,允轮的神情加进了火热的骚动,体内的泛滥得很突然、很凶猛,令他不想费事的将它压抑下去。
他好想立刻要了她!
朵朵红霞像是盛开的繁花,晕染了她白皙的双颊,孙悄希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却导致他将她钳制得更紧。
孙悄希仅存的意识被冲刷过全身的激情给吞噬,她潮红着脸,全身无力,只能如洋女圭女圭般任由他摆布,放纵他挑诱她的每一根神经,恣意玫陷她红润丰腴的唇瓣。
良久,气喘吁吁的两人才不舍地缓缓分开,他允许她离开他的唇,却不许她离开太远,结实的双臂搂着她,让炙热发红的小脸靠在他的胸前,吸取新鲜的空气。
他很满意她晕红着脸窝在他怀里的可人模样,唯有如此,他才能真实感受到她的存在与归属。
她是他的,别的男人休想染指她。
“为什么你要这样?”允轮的脸庞居高临下地朝她逼近,让她感到呼吸困难。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她无辜地嗫嚅道。
说真格的,她真的不晓得自己又做了什么错事,让他气得把她从会场傍拖了出来,接着又把她“固定”在他的双腿上亲吻……奇怪,这个男人似乎很喜欢把女人放在他的腿上耶,这样很好玩吗?啧啧,还真是变态的嗜好……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整个晚上你就像个交际花似的优游在那些男人之间,而且还相当自得其乐,我说得没错吧?”允轮霸道地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望向自己。
“呃……我才没有呢,你别没事找事吵好不好?你知道我不是那种女人!”秀眉微颦的她,蜜桃色泽的水女敕肌肤有如初生婴儿一般,长及腰的卷曲秀发浪漫地披散在身体四周,娇媚动人。
此刻的允轮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向来避女人唯恐不及的心,在第一眼见到她之后便起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无可救药地对她动了真情……
所以他才会醋劲大发,把她从那群贪婪的男人中揪了出来,撇下一大堆的生意不管,满脑子只想回家和她独处、亲热。
“我是为了你好,男人很危险的,不是你这种傻丫头能应付得了。”
“不劳你替我担心,我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我能应付得了——”
她话还没说完,顿时感到脚底一阵凉意,在意识到他的举动之时,整个人已被他挟在腋下,像个资料夹似的带着走。
孙悄希的小嘴因过度讶异而张成了O字型,惊愕过头的她完全忘了要反抗。
待她明白了这个动作跟“绑架掳人”没两样的时候,她开始激烈挣扎,不料拳打脚踢的结果,却换来天地在她眼中瞬间倒转,她只觉得血液从她的脚跟直往脑门窜去,头昏脑胀的她完全丧失思考能力。
就在她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的紧要关头,允轮又做出了另一个动作——把她扔到床上。
咦?这……这不是他的房间吗?他把她丢到床上想干嘛啊?难不成他想继续白天在玻璃屋里未得逞的那件事?
这……这可不行,如果为了保住一个小小的管家职务而要她牺牲宝贵的贞操,那她宁可被他炒鱿鱼,更何况如果要出卖才能换取温饱,那她干脆去酒店上班岂不赚得更快、更多,何须留在这儿出卖劳力,还得三不五时受到他的言语羞辱?!这笔账不管横算竖算,她都觉得不划算!
一想到这里,孙悄希连忙举起两个小拳头,毫无章法地朝他身上胡乱捶打,而允轮则是不痛不痒,像要教训不听话的小孩似的,骤然一拍,轻而易举地便遏止了她的捶打。
“你这个坏蛋、大……你想干嘛?你……别乱来……”
允轮根本不甩她,径自从床上站起,熟练地拉松领带、月兑下西装外套、长裤,并到浴室放水。
“喂,你……”朝她迎面而来的,是一副强健完美的男性躯体,完全没料到允轮会在她面前“袒胸露背”的孙悄希当下看傻了眼。
她不自觉地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唇瓣,而后忙不迭地转过身去,躲开他杀伤力十足的逼视,气若游丝的质问使得原本就没什么气势的抗拒变得更加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