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霸道耶!”她娇声地指责他。
“我的爱情可是很专制的,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他俯身吻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品尝着她嘴里的甜美与芬芳。
他的吻有着宣示性的霸气与独断,让她有些生气地推拒着他。他则是不耐烦地抓紧她的双手,继续深深地吻她个过瘾。
“我一定是着了你的魔才会如此爱你……”他幽幽低语,语气里净是爱的无奈。
因为骆隽特地放秦浣儿两个星期的假去美容沙龙做“新娘美容雕塑”课程,使得一向习惯每天与他腻在一起的秦浣儿开始感到有些不舒服,她决定要克尽一下为人妻的责任──探班!然后再和他一起出去吃午餐。
这种事与其说是妻子的责任,倒不如说是专属于娇妻的甜蜜特权。
秦浣儿决定出其不意地出现在骆隽的办公室,给他来一个大大的惊喜。
哪知她一下车,正要走进骆氏企业大楼的大门时,突然敏捷地“自动”闪到旁边的一根圆柱后面。
她呆愣地躲在柱子后几秒钟后,才惊觉自己英名其妙的举动。她是他的未婚妻,为什么要躲到柱子后面看他跟另一个女人卿卿我我、眉来眼去?
他们两人似乎刚从外面用完餐回来,骆隽跨出车门,丝毫没有发觉躲在圆柱后面的秦浣儿,就在此刻,那名长得妖艳迷人的女人也跟着下车,给了骆隽一个极亲密的法国式拥抱,还抱了足足有一分钟之久。
懊死的男人!真是大一个!他不单没有拒绝对方,还面露笑容的接受她的拥抱!
此时,秦浣儿体内的血液酸得像是打翻了一整个货柜的陈年老醋。
她不想再看下去了,噙着泪水,她头也不回地跑离这个撕裂她真心的“恶质”男人!
方念慈一打开门,就看见女儿哭得唏哩哗啦,吓了她一大跳。
“发生什么事了?”她关起门,快步走进客厅搂着女儿,忧心忡仲地问道:“告诉妈咪,是谁让你哭成这样?”
“呜……是骆隽那个大坏蛋啦!他……他外面有女人了!”一提到伤心处,秦浣儿哭得更大声了。
“什么?!”方念慈不敢置信地道:“会不会是误会呢?他实在不像是那种会拈花惹草的男人,更何况你跟他才刚订婚不到一个月……你会不会是看错人了?”
“我不会认错人的,就是他!”秦浣儿咬牙切齿地肯定道:“我亲眼看见他和那个女人卿卿我我的,而且还‘欲罢不能’!”太过于悲愤的她忍不住开始加油添醋了起来。
别人的老公好歹也等个七年才发痒,她的阿娜答竟然夸张到还没步入礼堂就痒了起来,这教身为未婚妻的她情何以堪呀!
“你当时为何不直接过去问个明白呢?”
伤心欲绝的秦浣儿哽咽道:“人家当时没想到嘛!”
不过,方念慈实在无法相信骆隽会随便乱搞,原因无他,只因为她亲眼见识过骆隽对她女儿眼底那份藏不住的浓情蜜意,光凭这一点,她就不相信骆隽会背着她女儿去玩女人。
方念慈抽了几张面纸递给地。“妈咪觉得你还是先别难过,好好地跟骆隽沟通一下,搞不好真是个误会也说不定。”
“我才不要呢!反正天底下的男人又不只他一个,天涯何处无芳草……”话虽说得潇洒动听,但秦浣儿一张小脸顿时愁苦了起来,那模样像极了刚刚被老公抛弃的深闺怨妇。
“浣儿,你先别意气用事。”知友莫若母,方念慈自然明白女儿心里的感受,她不希望女儿因为赌气而错失掉大好姻缘,抱憾终身。
“我才没有意气用事!他喜欢打野食就尽避去,反正……反正他那个人又霸道又野蛮,我也不是很想嫁给他……”秦浣儿依旧在嘴上逞强,可眼眶却逐渐湿润了,泪水在眸子里打转。
“真的?”方念慈一脸狐疑地间道。老实说,看到女儿像是被人丢弃的流浪猫般可怜兮兮的模样,她压根儿不相信她的话。
“是真的……我……我……”秦浣儿亟欲狡辩,无奈却惹来满面清泪。他真的好残忍……竟在她满心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新娘子时,又立刻教她发现他的风流与花心。
“乖,听妈咪的话,去找他谈谈吧!趁他跟那个女人认识还不久、感情还不深,妈咪相信你还是有机会挽回他的心的。”
秦浣儿无助地啜泣,“可是……那个女人长得又漂亮,身材又好,还一副很会撒娇的样子,跟我完全不一样,我总是不断地惹他生气……”
“我的女儿一向不轻言放弃的,何况你又聪明伶俐,那个女人绝不会是你的对手。”方念慈慈爱地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再说,骆隽是你的未婚夫,虽然你们在法律上还不具有任何关系,但在道德论理上你绝对有权把那个女人赶走,而且公平竞争下你也未必会输,对吧?”
听完母亲这一番话,秦浣儿脸上终于露出了些微笑意。“嗯!也对。”不过,她旋即又担心了起来,“万一我还是赢不了呢?”
“那是骆隽没眼光,不懂得欣赏你的好,妈咪相信依你的条件,要再找好男人绝不是件难事,到时候我们一起甩掉骆氏父子,你说这样好不好?”
方念慈的劝哄生了效,果然令秦浣儿笑了开来。
“还是妈咪最好、最疼我了!”她孩子气地紧紧抱着母亲撒娇,“这样吧!我终身不嫁,一辈子陪在妈咪的身边!”
方念慈宠溺地拥着她,“你这丫头,净说些傻话!”看着女儿甜美稚气的脸蛋,她希望遮住女儿欢乐的乌云能尽早消失。
表点子特多的秦浣儿不待骆竞德与方念慈两老替她主持公道,便迳自找了号称全台湾最有名、最有效率、专办外遇案件的侦探社。
不到半天,秦浣儿便开始佩服起他们过人的盯哨能力,因为他们租下了这栋大楼的一个单位,而这个单位的落地窗往外延伸不到三百公尺的地方,正是骆隽的办公室,只要办公室的百叶窗不放下来,骆隽的一举一动全数在他们的监控中,无所遁形。
面令秦浣儿更感佩服的是,这栋大楼是属于骆隽名下的物业呢!
这一群名侦探竟大胆地跑到“猎物”的地盘上来捉奸,啧啧!有一套!
谤据侦探们调查的结果,那天的妖艳女子是美国某五星级饭店负责管理远东区所有业务的公关经理,最近这家饭店负责人极有诚意要与骆隽发展合作关系。
哼!原来如此,还真是挺有诚意的嘛!连“色诱。这一招都使出来了。
醋劲大发的秦浣儿恨得牙痒痒的,再度拿起手边的高倍数望远镜亲自监看骆隽的一举一动。
越看越无聊、越看越没趋,骆隽和那个公关经理除了动动嘴、比比手势之外,再也没有出现任何亲匿的举动,让急于掌握证据的秦浣儿大失所望。
渐感无聊的她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掩饰自己心中那份浓烈的情感,向三名受雇侦探发问:“经过这几天你们的观察,在你们的眼中,骆隽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在外人的眼中,他是一个很冷静的男人,冷静到让很多人都觉得他几近无情的地步,不过,这一点使他在商场上无往不利,再加上他过人的敏锐度,让他在短短几年间就替骆氏企业赚进了一大笔钱。”A侦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