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我相信你是勉强你自己这么说,不过我要劝你一句,留她在身边对你不利,纵使再有才华,她还是个扫把星……”
“够了!秋伯父,我念在你是子若的爹,又是长者,敬你几分,但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子若,即使是你。”司徒悦文冷著脸,沉声打断他的话。
“哼!”秋祥被抢白一顿,撇过头不再说话,寄人篱下,他只有忍著点。
秋子若低垂著头,抹去眼泪道:“爹,你休息,我们不吵你了。”说著,拉苦司徒悦文离开。
一离开父亲的房间,秋子若若有所思地回头望著司徒悦文,黑沉的眼笼上一层忧郁。
“怎么这样看我?”司徒悦文轻抚她的芙颊:心疼看著她因哭泣而红肿的眼。
“如果……我的手残了,不能画画时,你还会爱我吗?”她问,问得司徒悦文先是一愣,继而搂她人怀笑起来。
“傻丫头,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丝一毫。”他轻抚著她的发,温柔地亲吻她的发顶。
秋子若在他怀中,泪水悄悄地滑落,他的回答,让她明白父亲的话是正确的,他爱的是会画画的伙子若,一旦她失去了唯一的才能,就什么都不是了。
她伸手拥紧他的背,这个温暖的怀抱,能够永远属於她吗?
她不知,也不敢去猜臆,只能一日日这样过下去……
秋子若的不安,在见到眼前的女子梭,升到最高点。
这个各唤文容月的美丽女子,是司徒悦文的青侮竹马,才艺双全、家世显赫,与司徒悦文不论外貌、家世俱相当,站在一起时,只能用天造地设、一对璧人来形容,她的出现,让秋子若益形自卑。
包让她难过的是,她见到司徒悦文和文容月相谈甚欢的情景,心中如同打翻醋坛般,酸味四溢,却因自卑不安,什么都不敢说、不敢做,只能呆坐在一旁。
司徒悦文察觉她的沉默,笑问:“子若,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想打扰你们相聚。”她迅速地瞥他一眼,又垂下头强笑道。
他早将她的表情看入眼里,对她吃醋的模样,只觉得有趣,而且可爱得让他想逗她。
“容月常来,和亲人没两样,她的个性大方,你们应该会成为好友。”他没有说任何安抚她的话,反而大力称赞文容月,只为享受她为他吃醋的模样。
秋子若闻言,更加安静不言。
文容月瞧著司徒悦文扬眉轻笑的得意样,不由得挑眉。
这个男人是故意想惹他的小女人生气吗?欺负爱著自己的女人,似乎是男人的劣恨性。既然他这么想让他的小女人吃醋,她索性也掺一脚玩玩,非得让他由笑变哭,教他知道真让心上人吃醋,倒楣的是他自己。
“是啊!我和三哥就像是亲人,亲到两家的双亲,都想让我们成为‘真正’的亲人呢!”文容月起身走到司徒悦文的身边,嗳昧的笑。
秋子若垂著头,面色不改,但胃部泛酸让她直想皱眉。
司徒悦文眉一挑,看文容月的举动,知道她蓄意制造假象,淡声警告道:“容月,你不要歪曲事实,爹娘想要的是你当我的大嫂。”
司徒悦文一句话,让秋子若抬头看他们一眼,胸口翻滚的妒意淡了许多。
“可我中意的不是大哥,而是三哥你啊!更何况你喜欢有才能的女人,我自认不是个无才女子,也算配得上你啊!”文容月微笑道,眼瞟秋子若。“像秋姑娘是个有才的画师,所以你才会喜欢她,不是吗?”
秋子若身子一震,又是同样的话,这次由他的青梅竹马口中说出,她已经骗不了自己,他是真爱她的人了。
“你不要胡说!”司徒悦文皱眉轻斥。
“我哪一句胡说?是你因她的才能喜欢上她,还是你根本就不喜欢她?”文容月轻眨著眼睫,故作不解地问。
秋子若倏地起身,强自镇定地说:“抱歉,我现在想画画,失陪了。”
说罢,她几乎像落荒而逃一般奔出大厅。
司徒悦文冷下脸,瞪著文容月道:“你在玩什么把戏?”
“哪有玩把戏,我只是配合你,让你的心上人吃醋啊!”文容月毫不畏惧他的不悦,仍是笑脸盈盈。
“你就是这种个性,我大哥才会不要你。”他撇唇一笑,冷冷地讽她一句,起身离开。
“什么他不要我!是我不要他!”文容月对著他的背辩驳。
司徒悦文不理会她,只想找秋子若,安抚她受到的伤害。
在秋子若转进芙居前,他就看到那纤弱的身影。
“子若!”他唤著,见她不但不停步,反而开始跑了起来,躲进房间就要关上门,司徒悦文一个箭步冲进门,抓住她的手让她转身面对自己。
“子若,你不要听容月胡言乱语,她只是……”他的话在看见她的泪水时,戛然而止。
“怎么哭了?”她的泪让他的心狠狠揪紧,几乎是慌了手脚。
“你……真的喜欢我吗?”秋子若用含泪的眼瞅著他。
“你……哎!我若不喜欢你,又怎么会为你做那些事?”他轻轻吻著她的眼,顺著她的颊吻去涌出的泪水,轻叹道。
“喜欢”两字,激出她更多泪水,秋子若伸手揽住他的颈,主动覆上他的唇。
司徒悦文无是一愣,随即搂紧她,炽热任烈地回应她的吻。
火热而需素的吻,瞬时燃烧了两人,直到他们同时觉得几近窒息,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她的眼迷蒙含欲,他的神情紧绷而呼吸灼热。
“现在时机不适宜……”他急喘著按捺如潮水狂涌向他的,不让自己失去理智侵犯了她。
要她,必须在明媒正娶下,只因她值得他的忍耐。
第九章
她绝对值得自己等待,但前提是,她不要再用那种渴望而蒙胧的眼神望著他。
“如果……你要我,我愿意……”羞怯的神情与细吟的话语,打碎司徒悦文的理智,他的眼神一暗,胸口急速地上下起伏。
秋子若涨红著脸说出意愿,却没有得到回答,心想这么大胆的话语,定是让他看轻了自己,她尴尬、困窘的想退开,但还没来得及退开,就被他拉回怀中。
“我要你。”语落,他将她打横抱起,直走进寝室。
司徒悦文将她轻放在床上,倾身压上她,手指轻轻流连过她的眉、眼、鼻,最后停放在她红艳的唇上,眼神流动著浓浊的火焰,沙哑低喃问:“你真的愿意?”
秋子若晕红著脸,轻吻他的指尖,柔柔地笑。“我愿意。”
司徒悦文低喘一声,低头用力吻住她,火热的舌态意挑动她的小舌,交缠的舌像火焰点燃体内的火种,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覆上她的柔软,秋子若倒抽口气,嫣红的脸上现出—丝窘意,想退开身,却被他坚实的身子紧紧箝制,只能闭上眼轻喘,感受他的大掌揉搓著自己的柔软。
司徒悦文拉开她的衣襟,露出青绿色的抹胸,白皙的肌肤在绿衣的映衬下更显光润诱人。
当看见在她肩胛上一道十字星芒的妈红印记,他一愣,脑中想起许久之前,双亲告知他相士除了言明他与文星有宿世姻缘,更提及文星身上必有星芒印记。
他扬起一抹笑容,在亲眼见到这枚印记前,早已打定主意,不论她是否是他命中之人,他都要她到底,而今,更证明她是他的宿世情人,是他今生的妻。
他吻上那印记,轻吮她那道十字星芒,再顺著她的滑润栘至她的颈,张齿轻轻嚼咬著她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那触感引发秋子若一阵战栗,忍不住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