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人都快不能呼吸,他才离开她诱人的双唇。
带着热力的唇轻舌忝着她的贝耳和小巧的耳垂,她的手紧抓着他的棉质上衣,在他怀里轻轻的颤抖。
顺着耳垂,饶奕爵吻上她白皙的颈间,他的鼻息喷在她的脖子上,让她肌肤泛红,在他的唇下叹息。
原本圈着她柔软腰肢的手顺势而上,抚上她充满弹性的胸脯,温热的大手隔着睡衣包住了她的,他轻轻的揉着她的娇软,睡衣的布料扫过她胸前细致的肌肤,敏感的尖端像是苏醒了一般轻抵着他的掌心。
靶觉她易感且热情的反应,饶奕爵在她的耳边轻喃:“妳没有穿内衣……”
已经快失去思考能力的沈芊柔,闻言只能发出轻轻的喘息声,看着她吐气如兰的模样,他的手指更大胆的轻捻起她的。
她只和他有过一次亲密关系,虽然已有一子,但对男女之间的亲密情事仍是十分陌生,青涩的她对于饶奕爵挑逗的举动根本无法招架,双腿一软瘫在他的怀里。
饶奕爵顺势一推,两人跌进铺好的棉被里,火热的在此刻被完全的点燃。
他迭上她娇小的躯体,感受她的每一分柔软和窈窕的曲线。
他吻住她轻喘的红唇,大手灵巧的解开她的白色睡衣,随着钮扣一颗颗的打开,她泛着香气的身躯也逐渐映入他的眼帘。
他着迷的看着身下除了丝质底裤外近乎全果的她,瘦而不见骨的白皙身段、像是透着珍珠光彩晶莹剔透的肌肤、细致的锁骨、无瑕的双腿。
生过小孩的她,雪白的胸脯比他记忆中更加的丰满浑圆,柔软的丰盈上点缀着两朵已然挺立的嫣红。
“别看。”看着饶奕爵目光火热的看着她,沈芊柔害羞的想遮住自己。
饶奕爵抓住她的双手,低下头用唇代替双眼巡视着她的娇美。
双唇吻上她的锁骨,双手罩上她赤果的上围,手指缓缓的收拢,带着节奏感的搓揉着她的雪蒲。
扁是手的抚模已不能满足他的,热唇一路往下,吻住了她娇女敕的蓓蕾。
沈芊柔不能自己的摆动着身躯,一阵阵的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意乱情迷的娇喘连连。
她对饶奕爵越来越热情的攻势已经无法抵抗,感觉他的唇和手不断的在她身上燃起激情的火花,陌生的让她感到害怕。
“不行这样……”忍住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她勉强开口阻止,话到了唇边却像是破碎的申吟。“会把念爵吵醒……”
对于她的制止,饶奕爵完全不以为意,他想了她好久,绝不会轻言放弃。
“只要妳小声一点,就不会吵到他。”话虽这么说,饶奕爵却恶作剧的轻啮着她胸前的顶点,让她忍不住娇呼出声。
他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身往下,看到她小肮上一道细白的伤痕。
虽然几乎要看不见,但他却心疼了起来。
那是她为他生下孩子的痕迹,他低头亲吻着那道疤痕,大手将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月兑下。
快速的将身上的衣物褪去后,饶奕爵赤果而结实的身躯覆上她,用全身的肌肤感受着她柔美的身体。
他沉缓缓将自己推入已满是春潮的她,虽然已非初次,但太久没有和人亲密的她,一时之间紧得无法完全容下他。
天!她就像个处女一样,一点也不像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承受着他强势的入侵,沈芊柔紧张的绷紧身子,紧紧的圈住了他。
她又热又紧的包围着他,让饶奕爵差点就失去控制的直想冲进她的深处。
“放轻松……”他努力的克制自己。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沈芊柔知道他在隐忍什么,但她不知该做些什么才好,她轻轻的扭动着身体想让他好过些,没想到却产生了反效果。
他低吟了一声,再次低下头吮上她女敕红的乳晕,双手来到紧紧包围着他的私密,手指重新燃烧着她脆弱的感官,直到感觉到她缓缓的放松,并释出暖暖的花液。
饶奕爵腰杆一沉,让自己到达花径的深处,一直到沈芊柔的娇吟声再次的在他耳边回荡,他才开始在她的湿热里抽动着,不断的让她感受到痉挛和快慰后,才完全的释收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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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芊柔缓缓的睁开双眼,映入眼的不是沈念爵的房间而是她的。
习惯性要到沈念爵房间叫他起床,一起身才发现自己一件衣服也没有穿,连忙用棉被包住赤果的身体。
对了,昨天晚上他们……
看着紊乱的床铺,她可以想见昨晚的他们有多么激情。
像是要将这几年的空虚补足一样,饶奕爵一次又一次的向她求欢,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自己在他的怀里几乎化成了水,在的海洋里载浮载沉。
她还记得她清楚的听见自己申吟的声音。
啊,好丢脸!
沈芊柔捂住脸,不敢再继续回想,然后捡起一旁的睡衣胡乱的套上。
出了房门,迎接她的是满室的寂静。她走到沈念爵的房间,房里没有人,床上的棉被折迭整齐。
应该是饶奕爵带他去幼稚园了吧。
沈芊柔放心的走进浴室洗澡,这才发现她白皙的身体上多了大大小小的红痕,那都是昨晚饶奕爵在她身上烙下的痕迹。
洗完澡后她的情绪较为镇定,走出浴室却看到饶奕爵父子在餐桌边忙碌着。
“念爵,你怎么没去幼稚园上课?”现在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待在家里。
“因为我今天睡晚了,所以没有坐上女圭女圭车。”沈念爵有些委屈的说,还不是因为妈咪也睡过头没有叫他起床。
沈芊柔一愣,她似乎也要负一点责任。
她有些责备的看了饶奕爵一眼,他也是罪魁祸首之一,可是他却一脸不干我事的表情。
“我带念爵到便利商店去买早餐,幼稚园的假待会再请。”饶奕爵瞄了她的脖子一眼,很满意的看着他留下的吻痕。
“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妳公司那里我也替妳请了假。”
“替我请假?”沈芊柔看了时钟一眼,虽然现在去上班也来不及。
“我跟妳上司说,妳今天身体不太舒服,需要在家休养。”昨天他整整累了她一个晚上,他就不信她今天还有力气上班,如果有,就表示他还不够努力。
沈芊柔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对他的体贴很感动,可是也不想想是谁让她今天身体“不太舒服”的。
沈念爵替母亲倒了杯牛女乃,“妈咪,妳怎么那么早就起来?爸爸跟我说妳会累得睡到中午哩。”
她斜觑了饶奕爵一眼,他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她尴尬的表情,真是过分!
“不要听他胡说!”沈芊柔点了点儿子的额头后,狠狠的瞪了饶奕爵一眼。
真是教坏小孩。
“哦。”沈念爵看了饶奕爵一眼后,又看了沈芊柔一眼。
奇怪了,妈咪和爸爸好像有一点怪怪的耶。
“啊?”他像是发现什么的看着沈芊柔的脖子。
小手指着她脖子上的吻痕,他用发现新大陆般的眼神看着那红红的东西,好奇的问:“妈咪,那是什么啊?”
沈芊柔赶紧用手掩住脖子,心里想着该怎么解释才好。
没想到,饶奕爵竟大方的开口说:“那是爸爸昨天晚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芊柔捂住嘴巴。
“呃……妈咪是被……蚊子……对!被蚊子咬的。”
闻言,沈念爵有些怀疑的看着她。
怎么跟他被蚊子咬的不一样?
“被蚊子咬的?”饶奕爵显然十分不满意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