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什么人知道这件事啊!我们并没有露面,而且谁会对这件事如此紧张?”她推敲着。
“至少范围缩小了。”
是什么人会对这件事这么紧张?一般人只会将这件事当成茶余饭后闲嗑牙的话题,这么紧张……除非他心里有鬼,而且不想让这件事继续发展下去。
“是凶手。”逼死小怜打死少爷的狠心少女乃女乃。“事情愈来愈有趣了。”
他们不惹人,自有人惹他们。
愈来愈刺激了。
说到人……她打量了他住的四十坪大的房子。
“你一个人住?”她问。
“对啊!”
她忽然将窝进沙发里舒服的坐着的他拉起来。
“干嘛?”他被她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
“去收拾东西,只要带几件换洗衣服就可以了,你跟我回家住。”
“带我见你父母啦!会不会太快了一点?”他很皮的说。
“见你的头啦!我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我家至少还有我父母,人多也比较令人安心,不论是挡鬼或是挡人多少都有一点帮助,总比你只靠一个平安符保佑强吧!”她自有她的道理。
“你关心我?”
“还你平安符的人情而已,去不去一句话,一分钟后我立刻走人,你自己看着办吧!”她一步一步往门口踏近,眼睛看着手表倒数时间。“你剩九分五十七秒,五十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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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颖开着车将孟祁载回家。
“不错耶!下午吻过你,现在就可以住进你家,进度算是不错了,我很满意。”他嘻嘻一笑。
他存心要再提起这档事,而这档事却又是她不想再提的,至少现在她不想再记起。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警告着说:“我好心让你住进来,如果你敢乱讲话,我就把你赶回去,管你被人杀还是被鬼压。”
“好啦!”他推推她的肩膀。
“下车。”她开了门赶他下车。“希望老爸老妈早早就进到房里去温存了。”她一边走一边嘀咕着,这样她就能避开老爸老妈关爱的眼神。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两人一进到容厅便听到顾萸的声音,而那个画面——穿着粉红色Hellokitty睡衣的顾萸坐在冯之风的腿上并且共饮一杯女乃茶。
她差点没有昏了头,如果他还没踏进来,她一定立刻将他推出去,可是当她听到后头的笑声,她就知道来不及了。
“你家常常上演这种镜头啊?”他戏谚的问道。
“少多话。”她低声的说着。“爸、妈,我回来了。”她向见到她带了一个男人而显得又惊又喜的父母打声招呼,当然他们的惊吓大于欣喜,他们的女儿竟带了个男人回家!
“我们回来了。”好死不死的他又接了这句话,当场让冯立风和顾萸张大了嘴。
哦!他真的打算要把她推下黄河,让她怎样也洗不清啊!
“闭嘴啦!”她给他一个拐子。“爸、妈,他是我的朋友孟祁,因为他的家出了点问题不能住,所以我请他回家住几天。”她知道他们一定会问,所以她先下手为强。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啊?”顾萸跳下丈夫的大腿,一脸好奇的跑到顾颖面前,然后一把推开挡在前头的女儿,她的目标是孟祁。“噫?我好像看过你。啊!你是不是前阵子跟顾颖一块打架上了电视的那个人。”顾萸觉得他很眼熟,想了一下终于让她想起来了。
“没错,就是我。”孟祁笑着回答。
“难怪我对你有印象,因为当时顾颖还问我你们谁的身手比较好?你就是那个猛男嘛!”顾萸看了女儿一眼,没想到那时说他们是死对头是冤家。今天竟然将他带回来了,嗯,有意思。
“妈。”她叫了一声,她怎么连这个也说出来了。
他笑得好开朗,没想到第一次交手就让她留下这么深的印象。
“好了,别再说了,人家是客人呢!我先带他上楼休息。”她急忙挡住母亲,没想到父亲随后接上空档。
“在上楼以前,我先问一个问题,你跟顾颖是什么关系?”冯立风与孟祁站着对看。
“爸……”
盂祁推开挡住他的顾颖,反手握住她的手。
“喂!”她低吼,他反而握得更紧。
“以前是竞争的好对手,现在是朋友,希望未来是情人。”他很坦白的说。
对手、朋友、情人……
冯立风和顾萸不约而同的倒抽了口气。
这段关系的转变经过了多久的时间他们并不清楚,他们担心的是这个孟祁是否有断袖之癖,以为顾颖是个美男子才看上她。
“孟祁,真有你的。”她对他的先斩后奏恨得牙痒痒的。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男人的蛮力始终胜过女人。”他得意的盯住扣得紧紧的两只手。
听到这里,顾萸沉不住气的喊了出来;“你知道顾颖是女的!”
“知道啊!我不但知道她是个女人,而且我也吻过她了。”自首无罪,坦白从宽,他自动自发的将他的罪行一古脑儿的全招供了。
两个为人父母者听完他的招供脸色各自有异。
“你吻了我的女儿!”这是冯之风的咬牙声。
“你好有胆量,竟敢吻她!”这是顾萸的惊呼声。
“爸、妈、孟祁……”听了他们三人的对话.她终于明白什么叫欲哭无泪。
“凭你的条件,你应该不缺女人,我们家顾颖,你怎么会要呢一冯立风问道。
“老公!”
“爸!”
他神色自得的说:“原因就跟伯父当初为了伯母而宁愿人赘并扛起负债累累的顾家事业然后发扬光大的理由是一样的。”她父母的事,顾颖刚才在路上就跟他说了。
闻言,冯立风很满意的大声笑道:“好!你过了我这一关了。”
趁这个时候,顾颖连忙拖着孟祁上楼。
“老公,当初你为什么会甘心人赘到我们顾家,我们家那时已经快破产了耶!”顾萸一直没有问过他这个问题,现在孟祁提了,她也就顺便一问。
“因为我找不到比你还有趣的女人了,还有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你让我有想保护你的冲动。”冯立风回道。
“所以盂祁也是哦!”顾萸放宽心的笑了,她的女儿就算是个现代花木兰,还是有人懂得欣赏她。想要顾着她护着她,那个人就是一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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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养老鼠咬布袋!
一片好意将他带回家,谁想得到他竟然恩将仇报,非得将她弄得两面不是人。
“可恶的孟祁!”躺在浴白里。她生气的用力拍打着洗澡水,幸好浴室就在她的房间里,她吼得再大声也没有人听到。
她拿起海棉用力的刷着自己的身体。
她真的真的很不能习惯这种改变。
她有人追……而且那个人是孟祁,一个超主流男人。
她承认以前那些对她表示好感的男人或女人都不曾让她感到这么困惑。
她真的很迷惘,很想排拒这种奇怪的感觉,她只是想却没做到。
她伸出食指碰了碰小巧的,无论她怎么辩解,她胸前这对怎么看就还是属于女性的特微,不丰满不高耸得几乎可以教人忘了他们的存在,但是她始终还是个女人。
她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她这副躯体如果被一个充满阳刚性的躯体包围住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像这样吗?
她的手在胸部下围轻触然后往上游移,最后停在最高点的顶端,她不觉瑟缩了一下,轻声的叫了声。她睁开了眼睛,为自己的行为脸红。
她坚决的相信,她绝对不是因为想到了孟祁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她完全是在爱护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