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楚怀忧正舒舒服服的坐在木桶里洗澡,自从在种植场遇到玉扇公子,从此也是她恶梦的开始,所以现在她再也不敢到种植场洗澡了,只好自己烧水,一桶一桶提到房间内的大木桶里洗,都是玉扇公子害的,害她每次都提水提得半死。
司徒论剑溜进她的房间就看到这么好的美景,他看着眼前背对着他、在享受洗澡之乐的楚怀忧,忍不住又想恶作剧,其实也不是他喜欢恶作剧,而是看着她气得跳脚的样子,实在太好玩了。
“怎么有股香味?这香味好像在哪儿闻过?”楚怀忧发现房间内有股异香。
“你可真舒服呀。”
“谁?又是你!你这婬贼!”楚怀忧转头一看,吓得连忙用手遮着身体沉到水里。
“不用遮了,该看的上次都看过了。”司徒论剑吊儿郎当。
“你这个大婬贼!”她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骂,他又用迷香了,她从来没看清楚过他的长相。
“我是婬贼?”司徒论剑指着自己,“喂!你有没有搞错呀?洗澡不在澡堂里洗,你偏要房里洗,还骂人。”
“房间是我的,我爱在房内洗澡碍到你啦?你不请自来就是婬贼!”楚怀忧连忙扯下屏风上的衣服,不能离开水面拿来遮身也好,她明明把门窗都拴上了,他是打哪儿进来的?
“当然碍到我了,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我会常来找你,你明知道,还故意在屋里洗澡,不是在陷我于不义,残害我的眼睛吗?”
“你——我——你根本胡说八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楚怀忧被他一激,一时忘了她光着身子在水里,气得从水里站了起来。
“呀,你没穿衣服!”司徒论剑指着她的大叫。
“啊!”楚怀忧这才想起来,她在洗澡水里不着寸缕,连忙又沉到水里。
“好小。”司徒论剑目光扫过楚怀忧的曲线,用同情的语气说。
“什么?”楚怀忧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司徒论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指着她水里的身材摇头说:“真平!也许你可以请司徒论剑开个发育丰胸的药给你吃,看还能不能挽救你的身材,不过我看可能没救了。”
“什么!你去死啦。”楚怀忧生气的向他泼水,原本弄不清楚他在指什么,原来是在指她的身材,真是奇耻大辱。
“哈,别生气,生气只会让你老得更快,身材更干扁。”
“你,你到底来做什么?”楚怀忧气得满脸通红、想杀人。
“来跟你培养感情呀。”司徒论剑依然嘻皮笑脸。
“说正经的。”楚怀忧看他一脸不正经火气就更大,顺手将手中遮身的衣服丢向他。
司徒论剑顺手接住,看了看手中的衣服笑得眉开眼笑,然后扬高手中的衣服给楚怀忧看。
“有没有觉得很眼熟?”
“啊!还我。”楚怀忧一看真觉得有点眼熟,那不是她的肚兜吗?她慌张得差点从水里跳出来。
“你没穿衣服喔。”司徒论剑再次提醒她。
楚怀忧再次沉入水中,只露出两眼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谢谢你的提醒。”
第7章(2)
“谢谢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气死你!司徒论剑扬扬肚兜。
“还我。”楚怀忧不管了,气呼呼的从水里站起来,伸手就要抢回肚兜。
“你没穿衣服耶。”
“反正我本来就没身材,有什么好怕的,拿来。”她伸手要抢。
没想到司徒论剑说出更恶毒的话:“说的也是,你的身材不看脸的话,我根本分不清楚是前是后、是男是女咧!”
“你、你好毒!”
她非杀了他不可!楚怀忧气得失去了理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举步跨出木桶。
“不要呀,你怎么可以残害我的眼睛呢?”司徒论剑连忙拿起玉扇遮住脸,表现得像是他被威胁一定要看她的一样。
“你、你——”楚怀忧没想到他居然说看到她的是残害他的眼睛!
天哪!这还有没有天理呀?吃亏的是她耶,为什么他可以说得那么无辜?
“别跑,呀——”她大喊。
砰的一声,楚怀忧因为两眼迷蒙看不清楚,结果脚去绊到屏风连人带屏风摔倒在地上。
“好痛!”楚怀忧模着胸哎哎叫。
“可怜喔!原来就够平了,现在八成凹进去了,呵!”司徒论剑蹲在她身边幸灾乐祸。
“你——”
“哈,你真是我快乐的泉源,不跟你玩了,我先走了,哈!”
司徒论剑听到有人走向楚怀忧的房间来了,而且听来的人的脚步声,此人应该会武功,会是谁呢?
“可恶、可恶、可恶。”楚怀忧看他大大方方的开窗跳了出去,而她却狼狈地躺在地上气得不停地咒骂。
叩叩叩!突然有人敲门。
楚怀忧看着门,猜想会不会是玉扇折返,她连忙穿好衣服,将椅子高举在手上猛然开门。
“去死吧,啊!”当楚怀忧开门看清楚是谁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将椅子砸在对方的头上,将对方砸昏在地上。
“表小姐!怎么是你?该不会是来找我算早上的帐吧?”她紧张的看看四周,确定没人才连忙将人拖进房内。
“怎么办、怎么办?对了,毁尸灭迹。”她在房里来回踱步,找了一堆工具打算将王秋萍拖去埋了,看了看她,心里觉得不太爽快,忍不住又踢了她几脚,“臭女人,不要脸的家伙,老是勾引司徒论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染指司徒论剑。”
“唔——”王秋萍突然动了一下。
“吓!还没死呀?”楚怀忧吓了一跳。
她突然想到,“对了,不能让她在我这里醒来,她要是知道是我砸昏她,一定会气死,赶快将她移到别的地方。”她连忙抓着王秋萍的双脚拖她出去。
她将王秋萍拖到花园的途中,因为路面不平还让王秋萍的头撞到台阶好几次,每次她快醒来时又因此而昏了过去。
“好了,到这里就行了,这里离我房间有一段距离,应该可以了。”她蹲下来看着王秋萍,“抱歉,我不是故意让你撞到那么多次头,谁教你头那么重,脚比较轻。”其实她根本是故意的。
“抱歉,让我踢几下我才能消气。”楚怀忧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着昏迷中的王秋萍说。
“去死吧,臭女人,自以为了不起呀,笨蛋,哼!总算消气了。”楚怀忧这才心甘情愿的回房去。
“哈哈哈,太好笑了。”其实司徒论剑根本没有离去,他只是躲在屋檐上,将所有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没想到楚怀忧这么担心他的清白呀!包没想到她的个性也这么恶劣咧!真是跟他太相配了。
楚怀忧才回到房间没多久,敲门声又响起,差点没吓死她。
“这次又是谁呀?”她忧心忡忡的开了一条小缝。
吓!是表小姐,她怎么那么快就醒了?楚怀忧连忙要将门关上。
“等一下,明明看到我了,为什么不开门?”王秋萍按住门不让她将门关上。
“表小姐。”楚怀忧无奈的开门,发现王秋萍头上有个包,心虚得她都不敢抬头看她。
“痛死我了,我明明记得我在敲你的门,怎么会昏倒在花园里头?”
楚怀忧听了,死命的摇头兼摇手,“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她打算来个死不认帐。
“我又没说跟你有关。”王秋萍瞪她一眼。
“表小姐,这么晚来我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楚怀忧汗流浃背的转移话题。
“对喔,差点忘了正经事,让开。”王秋萍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楚怀忧迳自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