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意臻听了先是一楞,接着眼睛一亮,不敢置信的抱着他的腰大叫,“真的要给我三百万?”
“如果钱能买到妳的快乐,三百万我还拿得出来。”他低头看着她道。
“为什么?你每个女朋友都有吗?”好好奇哦!三百万耶!不是笔小数目。
“不,这样说吧!就当作拯救妳不良的灵魂好了,谁叫妳遇上我这种大善人呢!”他一脸痞痞的笑。
“哇!难怪现在这么多女孩子去援交,要是有幸遇上你这种凯子爹,只要一个就够本了!”她说得好像发现得太晚似的。
“援交?”他听不懂这个词,但依她口中的意思,应该跟卖婬月兑不了关系。
“放心,我不会去援交的,凯子爹,我有三百万!”她开心的抱着他狂吻,不管电梯到了几楼,会不会被人看见。
必系紧张的时候需要释放压力,释放压力的方法也很多,但有什么比放声尖叫更有效呢?所以达佑要意臻请两天假,一方面实现他的承诺--转三百万台币到她的户头,另一方面,预备带她去玩点刺激的--高空弹跳。
而在转好帐后、高空弹跳之前,意臻特地拉了他去逛集精品名牌于一身的101大楼。
嘿嘿,有了三百万嘛!当然要试试自己会不会败家喽!要是她禁不起诱惑,就算有三千万也不够她花,包准没多久又被打回原形。
结果事实证明她的原形很简单,就是不爱高档货,逛了半天,逛到腿都快断了,只到超市去买了两瓶矿泉水。
回到饭店,意臻急忙摆月兑掉脚上的鞋,架高来晾干,因为她真的累毙了!这时候不管她穿的鞋高不高档,脚力才是一大问题。
“呼!庄达,你怎么都下累?我的脚都肿成两倍大了!”她躺在床上,看着挂在墙上的两条腿,完全没有形象。
“我平常都有在练体力,哪像妳,只会耍嘴皮子。”达佑用脚月兑掉自己的大军靴,驾轻就熟。
“光听你说的话就知道你不是台湾人,我们台湾年轻人不流行运动,运动都是给那些怕死的老家伙做的。”
“我天生就是静不下来的人。”他走向她,亲了下她甜蜜的小嘴,“我随时准备月兑离都市生活。”
“月兑离都市生活?去哪里?丛林啊?”意臻抿抿唇,一笑。嗯,这种不含欲念的吻也满不错的。
“登喜马拉雅山、游亚马孙河,非洲、欧洲,文明、不文明,我想到处看看,看这世上不同的美景与事物。事实上,我不再跟自己过不去,我打算一回美国就把工作辞掉。”他躺在她身边,一人头向床头,一人头向床尾。
“辞掉工作?那你哪来的收入挥霍?你说的生活要花不少钱吧!”她转头看他。想不到他这人不只看起来很野,连想法都野到不想待在同一个地方。
“其实我的经济来源不是拉大提琴,而是建理。我不但投资他的事业,也向他募集资金,将来我在世界各地收集到的好东西,他都有权利拥有。”
“你投资猛男俱乐部?”
“不,猛男俱乐部赚的哪够建理买一辆蓝宝坚尼!他另外还开了家投顾公司,各种能赚钱的生意都沾一些。”
“哇!真羡慕,你们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呢?还是一样混吃等死,即使户头里多了三百万。”
“妳从没想过自己想做什么?”他的关心基于好奇。
“没有。”她答得干脆,“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即使有梦想也只是空想,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增加收入。”
达佑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突然起身道:“我去洗澡!”
有一瞬间,他真的想带她去看看他向往的世界,他想象身边多了个人是何情景,他想象有她陪伴的旅途有何不同。
但只有那一瞬间而已,只是一瞬间。
意臻虽不曾玩过高空弹跳,还是信心满满的告诉达佑她不会害怕。
可是当她站在吊桥上往下看,她觉得天啊!这条路是直通地狱吗?这样跳下去会不会脑袋开花?
“怎么?怕了吗?”达佑调侃她。他刚才当然是身先士卒,跳给她看过,而且表现得一点也不含糊,好像这只是在荡秋千一样简单。
“咦?呃,请问这个出事的机率有多高?”弹跳绳都已经绑好,意臻却开始怯场,她不理达佑的调侃,转头直接询问专业教练。
“妳放心,我们目前还没出过意外。”教练给她一个保证的笑容。
“是吗?你们一定要这么说吧!否则谁敢来玩?”她才不信。
“原来妳胆子这么小哦?这种小ㄎㄚ就吓到妳了。”达佑还在刺激她。
“你惦惦啦!我又没说我不跳,检查一下绳子够不够粗行不行?”
“咕咕咕咕咕!”达佑开始跳鸡舞。
“吵死了!有种就踹我下去啊!”
“就踹妳!”
“啊--”
意臻无法想象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狠心的男朋友,竟然真的一脚把她踹下去?!她发誓自己要是没死一定要报仇,她要剁下那只踹她的脚!她要--
掉下去之前,她还将他骂个半死,但是弹回来后,她却开始狂笑。这时候她改变主意了,耶!重来一百次也不怕。
回到桥上时,她还在笑,笑声引来多人侧目,其中又以男人为多。
“再一次、再一次!这次我要绑脚!”刚才因为是第一次跳,胆子还没养大,所以用背后式的,现在玩出感觉来了,当然要用终极的绑脚式喽!
“美眉,妳要放轻松点,否则很容易受伤哦!”年轻的副教练伸手拉住往上爬的她,笑容可掬的说。
“哈哈!帅哥,你跳过几次?你们男人在绑这条坐式吊带的时候很容易『卡蛋』吧?痛不痛?”她对他眨了一只眼,大剌剌的比了下胯间的吊带。
“对呀!妳们女孩子就幸运多了,『通风』设备良好。”
“嘿嘿,『通风』我听得懂这两个字哦!”
“我想妳的意思是需要我帮妳通一通吧!”达佑挑挑眉,对于意臻的言行一脸不以为然。她的花痴个性到底有没有得医啊?连他人站在旁边都还找男人打情骂俏!
“你的脸色不太好哦,庄达,要不要到旁边休息一下?”意臻往旁边一指。干么?现在她连亏男人的自由都没有喽!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咧?
“美眉,我们下个星期在京华城有办一场斑空弹跳,妳要不要报名参加?”副教练好像不怕死似的,旁若无人的继续和她说话。
“好啊、好啊!我一定去!”意臻回头答应副教练的邀请,笑靥灿烂如花。
“等一下拿报名表给妳。”
“罗意臻!我想妳没听懂我的意思。”见她的态度没什么改变,达佑的脸色开始发黑。
“懂!”她用力的点头,“怎么会不懂?你不喜欢我和男生说太多有颜色的笑话嘛!这太难了,我这张嘴从出生开始就跟我搞独立,经过十八年,它已经是个体户了,我管不住它,它就是喜欢亏像你这种又酷又帅的男生!”说得头头是道,其实说来说去还不是离不开男生两个字。
“那么既然我在这里,妳可以随便高兴怎么亏都行,没必要把路人甲乙丙丁都拉进来。”
“什么路人甲乙丙丁?我的生命操控在这些帅哥的手里耶!说几句好听的给他们听有什么不对?”
“喂!先生,你太小气了吧!”副教练不知死活的又插了进来,“你知道男生被亏的机率有多低吗?通常没遇上恐龙就算好里加在了,何况是漂亮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