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一发不可收拾,而且火热到令人只想投身其中,随之燃烧殆尽。
一直到他将她压在门上,他充满的将他的一只腿插进她的双腿之间,骇人的男性坚挺烫热的抵着她的小肮,她才稍稍恢复点理智。
“我们的进展会不会太快了?我们才第一次的约会。”允悠用手压住狂跳不已的心脏,喘息的问。
而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手下触及的并非自己的胸,而是他的手,他正开始在剥她的衣服。
听闻她的不确定,他连忙放开她,用力的点头表示同意。
“对,太快了,呼!太快了。”他甩甩头,想甩掉那令人晕眩的欲火,发现没用,又吞口口水、闭上眼睛,不断大口吸气的调整呼吸。
允悠深深的看着他,满意今天的成绩,却又懊恼自己干嘛那么坚持……该死!她也想要他、渴望他的。
他睁开眼时,恰巧又对上她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琥珀色眼珠,他的自制力立即荡然无存,完全臣服于恍如月兑缰野马的之下。“管他的!”他低咒一声,再次封住她的唇。
他才不管是不是太快了,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她,现在立刻就要!这对具有魔法的眼眸曾那样迷惑着他,在每次以为可以一夜无梦的清静夜晚,在每次瞪着二哥紧闭的办公室大门,幻想着她可能正和二哥打得火热的白天。
而现在,他打算取代这一切,让他成为她的唯一。
他抱起她,打开门……
“那是大门。”她提醒他。
匆忙中开错门,两人都为这种没脑筋的突捶忍不住笑了出声,紧绷的情绪跟着放松了不少。
然后万子棋放开大门的把手,吻着她,转身找到正确的方向,两步跨作一步,打开房门……没空关上……
第七章
“喂!女人,你演的都是什么戏啊?我还没看过。”他问。
“一般草莓族的偶像剧喽!剧情夸张又荒谬,看我的穿着、发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统的戏剧。”她说。
“收视率好吗?”他又问。
“我只负责演出,不负责收视率。”
“那就是说,也有可能没人看喽?”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好像越来越多人认得我,可能是宣传活动做多了。”
棒了几天——
“喂!女人,我今天去探你的班好吗?今天老大没逼我加班。”他在电话中说。
“我收工啦!不过还要留下来讨论剧本,你今天不用等我了。”她回答。
于是他回自己的家,回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视,决定看看什么叫偶像剧。
所谓的偶像剧,当然就是找一堆年轻的俊男美女来演戏,企图创造偶像风潮,让迷哥、迷姐们去膜拜,收视族群大部份集中在青少年。
演技不讨论、服装不考究,内容不是唯美浪漫就是不合情理。
明明是学生,却染了颗粉红色的头发,教官不会抓吗?明明是上班族,却顶着一头金色的头发,哪个老板会雇用这种员工?
Amanda演的就是这种戏吗?
万子棋无聊的拿着遥控器转来转去,突然看见一幕男女亲热的床戏,心一慌,他拿起床边的电话又拨给了她。
“Amanda,你没拍床戏吧?”他劈头就问。
“目前没有。”允悠失笑,“你就为了问这个打电话给我?”
“吻戏呢?”他执拗的追问。
“拍过一场。”
他突地感觉心头一酸,冲口说道:“你别演戏了,我养你好了。”他忘了演戏难免要和别的男人亲热,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没那么大方。
“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了,你当时也没反对呀!”她轻轻合上眼,嘴角忍不住上扬,感觉心头滑过一丝甜蜜,知道他在吃醋,有种受宠的幸福感。
“当时是当时,况且那时我没想到这些!”
“不要这样,我的合约还没满,等约期满了,我们再来讨论这个问题好吗?”
“行!那以后你每次演出的剧本都要给我过滤。”
“你又不是编剧,难道你能删改剧本?”她取笑他的孩子气。“我家老大无所不能,只要找到这出戏的赞助厂商,请他施点压就行了。”万子棋又把问题栽在大哥的身上了,有个能上天下地的大哥真好。
“受不了你,迟早我会没戏演的!”她无法责备他,只因这是他宠她的方式。
“正合我意!”他志得意满的收了线。
这两个不成熟的情人,仍沉醉在这种不成熟的游戏中。
“那么我们也该说再见了。”
“嗯?”
“我们别再见面了,再见面会出问题的。”
“你是说……分手?”
“是啊!当初我就说过我这个人很难专情的,时间到了就分手从不拖泥带水。”
“可是我们昨晚还……”
“临别纪念嘛!难道你希望我们吵吵闹闹的结束?”
“不是”
“我就是喜欢你的懂事。”
“可是……可是……”
喉咙好紧,为什么她喊不出她要说的话呢?
“拜!”
他在挥手,他要走了!
等一下,她还没有说呀!她还没有说——
“我”
Amanda,醒醒,一个人唔唔晤的唔什么呀?”
万子棋躺在床上,撑起上半身,轻拍着允悠皱在一起的小脸蛋。
她最近睡得极不安稳,似乎有事情在困扰着她,问她梦见什么,她只是摇头说忘了,他还能怎样?
他不懂催眠术,无法催眠她说出真相,只好希望她有解开心结的一天,主动告诉他真相喽!
她用力的摆月兑掉梦境,看见他还在身边,立刻伸手紧拥住他。
真实的子棋,真实的触感,真好!
恋爱中的人是幸福的。
这句话在她的身上并不适用。
和他交往快一个月了,她越来越担心谎言有被拆穿的一天。
原本是挟着复仇之心而来,谎言被拆穿应该是获得解月兑才是,但不是深陷爱恋之中的人永远不会了解,仇恨的力量永远敌不过真爱。
爱是属于最古老、最有效的魔法,它让人眼盲、心慌、几断肠。
她又开始患得患失,开始害怕失去所爱,开始后悔说过、做过的一切。
允悠将脸蛋更埋进他的肩窝,不满的咕哝着,“子棋,你不要看着我,我刚起床脸一定很肿、很难看。”
“哪里会难看?”万子棋反问,眼里有一丝不解,但她看不见。
就是这些奇奇怪怪的小举动让他想起另一个人来——四年前的小悠。
小悠没有她高,声音也比较厚一点,眼尾不是向上挑,鼻子肉肉的,颊边有颗痣……
他知道两人不可能会有关系,但就是忍不住会想。
她和小悠一样不喜欢在刚起床的时候见人,一样不爱吃寿司里的红姜,而且老是会把红姜塞进寿司里,再喂给他吃,她和小悠一样在剥虾壳时会把小指翘起来,一样下楼梯时会一跳一跳的……
虽然是四年前的事了,但他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楚,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只是巧合吗?
滴答滴答滴滴答——
什么声音?
万子棋坐起身仔细听,才听出那是雨滴掉落在遮雨棚上的声音。
下雨了……
突然间,他想起一个月前的那个午时.她站在雨中发怔的身影。
他躺回去,围住她的纤腰,开口问:“Amanda,那天你在看什么?”
“哪一天?”允悠不设防的问。
“一个月前害你感冒的那一天,你站在雨中看什么?’他感觉她的身子在他臂弯里一僵,想要退开去,但他不许,更坚决的将她圈在怀中。
她下意识的不想再说更多的谎,于是她越过他的胸膛,看向床边小瘪子上的闹钟,道:“快六点了,你不准备一下回家吃早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