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钱你留着吧!”女人有趣的笑着,好像看到了什么秘密。
唉!不早说!害他差点没断气。
“你几点下班?”她又问。
“十一点半。”问这做什么?难道像别的女人一样想钓他?可是他一向不回答这个问题的,这次怎么没考虑就了咧!真是怪了!
“我的披萨。”女人伸出一只手要她的东西。
啊!他今天是怎么了?像个小色魔一样直盯着人家的胸部看,连正事都忘了办!
他急急忙忙打开后座附设的置物箱,取出微温两盒披萨及一瓶可乐。
女人接过手便转身离去,走了一步又旋身回头,蓬松的长发像层层的云朵一样汤漾不安。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方臣功。”又回答了!真是怪了,难道他着了魔?这女的是他最怕的鬼怪吗?
“许裳扉。”她留下三个字后,便转身毫不恋栈的离去。
许常飞?是她的名字吗?
方臣功虽然是个天才,但他也有智障的一面,那就是社交障碍,往往记住名字又记不住人,他老觉得他们明明长得都差不多,叫他如何去分辨?
许常飞?他又干么去记住她?真是见鬼了!
许裳扉带着一抹得意的笑,边走边缓缓将背心的拉链拉好,不再让任何春光得以外泄。
她回想着那张稚气的脸庞,满意的吐着烟圈。
许裳扉,二十岁,有个市议员的爸爸,家教当然严谨了。
但那又如何?压得越重弹得越高的道理懂吧!她这个白天用功读书的好学生,晚上摇身一变成为飘车玩命的女飞仔,生活已经过了三年,仍然是如鱼得水,游刃有余,没人知道她的身份,只知道她特异独行,出手阔绰,风姿更是撩人。
人称“毒玫瑰”的许裳扉有着让人惊艳的外表,惹火的身材,独特的行事风格更让许多年轻女孩心甘情愿的追随她,尊她为老大,大伙一起玩乐,一起打架兹事,生活过得何等惬意。
但惬意的日子也有结束的一天。
许裳扉越来越觉得无聊,急需寻找新刺激,在见到方臣功的那一刹那,她知道她找到她要的刺激了——危险性游戏。
十六岁?很好控制的年龄,相信只要给他点甜头,怕他不乖乖爬过来舌忝她的脚指头!
许裳扉一向知道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她致命的吸引力常常让多数男人争得头破血流,甚至命丧飞轮下,但她一点也不内疚。
她可没叫他们为她玩命,干么要内疚?这也就是她被称为毒玫瑰的原因了。
毕竟那些男人根本没尝到任何甜头,就这样甘愿为她死为她生,不是朵有毒的玫瑰是什么?一朵包裹着迷幻毒药的玫瑰。
她一眼就可以看出方臣功在想什么,他的眼睛紧盯着她的胸部看,眼珠子差点没滚下来,呼吸即快又浅,口水在喉咙里咕咕作响,肿胀猛搭帐蓬,这些表现都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不同,不同的是,他长得实在太精致了!比女人还要精致!
一副白白净净的模样,实在太合她的胃口了!不把他占为己有,她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对,她是个没良心的女人,所有人都这么说。
那就痴心好了!假装她曾痴心盼望有个帅小子来夺走她的贞操好了!
十六岁!未成年耶!被逮到可是强暴罪呢!实在太刺激了!
方臣功!你给我等着,我许裳扉要来强暴你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露出一个恶魔般的微笑。
“吃披萨了!”她拿高手中的宵夜,吆喝着姊妹们同享。
十一点半,方臣功准时下班,他牵出他的代步工具,一部邻居送的越野脚踏车。
在跨上去前,他不由自主的左右张望了下,随即开始自嘲自己是个神经病。
他在期盼什么呢?只因那名辣得过火的女郎问了他几点下班,他就以为她会出现在他面前,并要求他吻她,把她压在地上满足他火一般的吗?
他摇摇头,甩掉几个限制级的画面,跨上脚踏车,慢慢往自己的租屋骑去。
连续几天,方臣功都是这么过的,幻想着她突然蹦出来,用力拉开前襟,露出她最美的胭体,幻想着她像果冻般水女敕的双唇印上他的胸膛。
他就这样一路幻想着,假装若无其事的回到宿舍。
当他停好车,突然发觉背后有人,于是扬手往背后打去,那人机伶的一闪,伸出一只手来挡。
这时方臣功闻到一股香气,那是一种淡淡的花香味,有点像玫瑰,又有点像茉莉。
是个女人?!
他迅速转身看个究竟,只见许裳扉邪气的笑着,接着手中多出一条像绳子的软钢,软钢绳粗细如同蜡烛的烛芯,两边尾端各串着一粒珍珠,它似有自己的生命一样舞动着,倏地像吐蛇信一样攻向他!
他左门右躲,却怎么也躲不掉,就在他以为软钢绳会直扫他的脸面时,它又转开了,这样来回几趟,方巨功决定放弃防守,直接攻击它的主人。
许裳扉对他的行动吓了一跳,为了怕伤到他精致的脸蛋,她赶忙收绳打圈,打算将他捆在绳里,想不到他的行动相当迅速,转眼已经攻得太近了,她心想是个机会,干脆放手让绳索将两人捆住,还绑得死死的。
她吃惊的望着他,这是她第一次那么近看一个男生,也是第一次被自己特制的武器给捆住。
“许常飞,你到底想干么?”
方巨功虽很高兴又见到她,但仍对她使绳的功力感到相当震惊,他曾向开武术馆的叔叔学过空手道,虽未上段,但对付宵小是绰绰有余,一个年轻女子拥有如此过人的武艺,到底为什么?
她没说话识是风情万种的一笑,然后突然倾身偷香一个。
这次又让方臣功大大的震惊了好几下。
天啊!她的唇好香、好软、好有弹性……妈的!他的小弟弟又来了啦!
他尴尬的别过头,喘着气不问她是不是嗑错什么药,却问:“你的名字到底怎么写啊?”
许裳扉又是一笑,将头埋在他的胸膛,脸颊摩挲着他的棉质衣料,像只爱撒娇的猫。
“言午许,衣裳的裳,门扉的扉。”她回道。
“你是不是该先解开这条绳子比较好说话?”
“我又不是来找你说话的。”她继续她的探索行动,这次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舌忝着他不甚明显的喉结。
方臣功吞口口水,轻咳两声才道:“那你来干么?杀我?”
“强暴你。”
“咳!咳咳——”这次方臣功真的被口水呛到了。
看她说得像吃饭一样轻松,难道真把强暴男人当成家常便饭?
“你想被我拖到暗巷里解决,还是要进你房间去慢慢享受?”她开始轻咬着他的下巴。
“都不想可以吗?”她是开玩笑的吧!
“那你为什么用你的小弟弟戳我,双手还抓着我的?”她又邪恶的笑了。
偷跑被捉包,他忙举起双手,开始胡乱瞎掰,“我全身上下都是个体户,它们全都不归我管。”
“你喜欢我吗?”她再问。
“我……喜欢。”他踌躇了一下,不知不觉就说了实话。
“我在和你小弟弟说话,谁要你回答了?你们不是个体户吗?”她坏坏的笑。
方臣功一时语塞,满脸郝气,早知道就不说话了!
她挪动一下左脚,不动还好,这一动大腿轻触到他的,方臣功感觉他的小兄弟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好像在向她打招呼一样。
许裳扉也感觉到了,她惊奇的笑道:“喂!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唷!”
此刻方臣功羞愧得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