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野阳子的堂姐立刻接着说:“怪胎一个。”
“假如你有胆量在御堂大哥面前这么批评他,我把我这个月的零用钱都给你。”南野阳子挑衅地问着刚刚说出怪胎的堂姐。
“你给我再多钱,我也不干,我可不想看到直夫大哥皱眉头的恐怖表情。”
“哈、哈!原来他的眉头不是针对我一个人皱的啊!”言亚兰现在才相信御堂直夫这个举动的确没有轻视她的意思。
“难道你也被他这样看过?”南野阳子模仿御堂直夫双眉紧皱的生气表情,惹得一车的人笑不停。
中午应客人要求,他们勉为其难地偷偷带言亚兰去品尝御堂直夫不准,而言亚兰却跃跃欲试的拉面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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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剩下年轻的一群女生带着言亚兰到二年土反、三年土反去逛这些江户时代的传统店铺街道,一整天下来她们沿着陶艺馆、占董店、茶馆,边闲逛边购物、小憩……算是别有一番乐趣。
到了第三天,因为言亚兰想多看看日本人拜拜的虔诚表情,于是他们就去参观龙安寺、金阁寺、相国寺、以及日本净土宗发源地的知恩院。
由于今天跑了太多地方,因此七点整就在车上接到御堂直夫打来的问候电话。
“为什么还在外面?”御堂直夫语气不佳地询问。
“因为今天跑了太多间寺院,所以才晚了一点儿;你放心,再十分钟我们就到家了。”
“那我十五分钟后再打回家。”御堂直夫简单的交代一句话后就挂掉电话。
言亚兰露出恐怖的表情,担忧地说:“好可怕喔!亮二,麻烦你开快点,否则超过时间,我们全部都会被禁止外出。”
“再快也要注意安全。不过你们放心,其实只要再五分钟就可以到家了。”
所有人眼睛瞬间亮起来,“真的?”
事实证明黑柳亮二的时间的确捉得很准确,一行人在五分钟后全部安全抵达家门。而御堂直夫也准时地在他所说的时间来电查询;不过因为体谅言亚兰逛街的辛劳,他只是短短地聊了几句就不舍地挂断电话让她休息。
一连三天的参观行程,大家都有点累了,所以他们决定明天一天只要去雄琴温泉泡温泉,决定后个个都迫不及待地想回房休息。
此时,却传来一声通报:“石井二小姐要见言亚兰小姐。”
“她是谁?”言亚兰根本不知道来者是何人。
南野阳子说道:“她叫石井美子,石井家的第二个女儿。”
“我根本不认识她,她为什么要见我?”
“可能是因为大哥的关系。”南野阳子猜测。
言亚兰不解地问:“她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在场的每个人似乎都没有打算开口。
“阳子,你告诉我。”
“这……好吧!因为之前有传闻大哥打算跟她结婚,所以……”
“所以她要来兴师问罪?”
“我去告诉她,你不想跟她见面。”
南野阳子自告奋勇地要去赶客人。
“她会说中文吗?”如果会,她倒是想亲自会会她;否则,很抱歉,她不想上演一段鸡同鸭讲的戏码。
南野阳子点头,“会。”
南野阳子的堂姐当场惊叫:“哇!看来人家为了直夫大哥费尽心思喔!”
言亚兰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那又怎样?她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不是吗?”
南野阳子立刻附和:“就是说嘛!反正我们一家人都已经认定你才是大哥的妻子。”
“我们会去请她回去,你不用跟她见面了。”
“不,我想会会她,麻烦你们将她带来这儿吧!”
“啊!你真的要跟她见面?”在场的女生皆一脸惊讶地同声叫出来。
言亚兰忍不住怀疑,难道她长得很可怕吗?
错了,一百个、一千个、甚至一万个错。石井美子非但长得不可怕,根本就是天上飞下来的梦幻仙子,言亚兰相信石井美子是她毕生所见过最美的女人。
所以两人会面的过程中,言亚兰一直处在茫然若失的状态下,只记得自己答应石井美子带她去拿回那件原本就属于她的婚纱,好像还迷迷糊糊地打电话到泰国给阮依蝶……一直到被向寒森狠狠地臭骂她一顿,言亚兰才顿然清醒,发现自己不战而败地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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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
“哇!累死我了。”言亚兰毫无形象地趴在沙发上。
“你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喊累!真正累的是我跟小蝶,请你搞清楚。”向寒森冷冷地瞪着这个在他新婚之夜打了一通电话过来,害得小蝶不顾一切差点丢下他一个人半夜赶到机场飞回台湾去的可恨女人。
“小蝶,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那天是你们结婚的日子。”言亚兰自知理亏地不敢回应向寒森的责骂,歉疚地从沙发跳起来跟阮依蝶道歉。
“没想到?你这样算是小蝶的好朋友、好姐妹?连她最重要的结婚日你都可以轻易缺席?”
言亚兰再也受不了一直被这个自称小蝶丈夫的男人责骂。“你骂够了没有?”
“怎么?恼羞成怒了?忘记好朋友婚礼的人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辞?”向寒森的一肚子火可难消。
“我又不是故意忘掉的,我只是记错日子了嘛!”言亚兰现在也很懊恼自己这么粗心大意记错小蝶的结婚日期。
“什么记错日子!”向寒森的脸色变得更阴霾了。
“森,好了啦!你看你把兰吓坏了。”阮依蝶看着从一见面就水火不容的两人,只好出面打圆场。
“你的朋友就比较重要,那我这个丈夫算什么?”向寒森生气地别过脸。
“不要这样嘛!你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占有多重要的分量,不是吗?”阮依蝶既好笑又好气地看着耍性子的丈夫,为了安抚他脆弱的心灵,她只好低声下气地对他撒娇。
“可是你昨晚一接到她的电话就把我放到一边不管了。”向寒森当然舍不得让亲爱的老婆为他太操心,于是将阮依蝶搂在怀里淡淡地再抱怨一下。
“所以我才要你在这里等,这样我才能够专心把事情办好赶紧回来啊!”
“我不可能再让你离开我身边那么远。”一次他就伯了。
“难道你要永远把小蝶绑在身上吗?”言亚兰震惊阮依蝶的性情竟然为了这个像小孩一样爱吃醋的男人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但这是他们的私人感情,她当然不予置喙。不过,她绝对无法认同这个男人想要限制小蝶的自由。
“你有意见吗?”向寒森挑衅地看着言亚兰。
“我不同意。”言亚兰忿忿不平地回答。
“我们两个早在昨天就已经在神父面前互许终生了,你的反对无效。”
“小蝶,你真的甘愿为这种男人丧失一辈子的自由?”言亚兰忧心忡忡地望着阮依蝶。
“这种男人?你的口气很不屑喔!”向寒森不甘心自己被她看扁。
“好了啦!你们两个。森,你不要忘了你是主人,你再继续这样无礼的对待客人,我可要生气了。”阮依蝶受不了两人争执的嘈杂声,只好板起脸孔装出生气的样子。
言亚兰看见向寒森被教训,开心地笑道:“哈哈……活该。”
“兰,我也不准你一再毁谤我亲爱的老公,请你维持一个客人该有的尊重,可以吗?”阮依蝶两眼冷冷地轮流在眼前已经平静下来的两人身上打转。
“蝶,你放心,我不会再跟她一般见识了。”向寒森最怕阮依蝶摆出严肃的脸孔,那种感觉比被寒风吹袭更可怕呢。所以他立即对言亚兰表现出真挚的欢迎之意。“言小姐,非常感谢你来泰国陪伴小蝶,我竭诚欢迎你,同时也请你多多包涵我先前的失礼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