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样一来,起码可以拖一段时间,到时再来想别的借口继续拖下去。她得意的想道。
“小不点,这是你惟一的要求吗?只要我做到,你就答应嫁?”杰夫的眼瞳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快得让人来不及抓住。
“呵呵--先做到再说吧!”她扬起笑容道。“现在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哦!”
“什么事?”
“快点送我回台湾吧!我这样突然失踪又没去上班,说不定我家人已经知道,正急得跳脚呢!”更何况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多久了咧?
“放心吧!我在回伦敦前,有帮你请假了,就当是度假,留下来陪我一段时间吧!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之后,我们再一起回去见你家人,好吗?”杰夫拉着她来到床沿坐下。
“什么?!你帮我请假?!”她大吃一惊。
“小不点,留下来陪我吧!我不想跟你分隔两地。”他用最温厚的声音来诱哄她。
“我--好吧!”没办法,舒心愉发现自己禁不住他的软语要求。
算了!慢点回去,结婚的事也可以延缓下来,不是吗?她只能这么自我安慰的想着。
“太好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时间啰--”他忽然扬起邪邪的笑容,直接将她扑倒到床上。
“啊--”她反射性地转身,却被捉住。
结果他们在床上玩起来,直到笑声渐歇,无声的喘息飘散在空气中……
***
“新闻快报:今早警方大举破获有史以来最大宗的毒品交易,价值数十亿的海洛因、大麻等在富商约翰。韩森家中被起出,本人及相关人士都被押解至警局,目前正在侦讯中。据警方表示,幕后应还有主使者,立待查中,这次警方可以大举破获,据消息来源,应是有人提供线报及资料……”
书房里,电视新闻正传来主播的声音,杰夫正低头批阅文件,嘴角有着隐约的得意。
没错,是他把资料全交给警局高层让他们去处理,如此一来,他的生活才不会再被打扰,惟一可惜的是,没能逮到哈克.霍曼,不过这已经足够。
才这么一想,桌上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喂--”
“杰夫.范恩斯,你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我会记住你的。”才接起电话,男子的声音便传来。
“哈克.霍曼?”
“哈哈哈--今天的事,我记下了。”一阵张狂的笑声后,电话就被切断了。
“是吗?那么我会奉陪到底。”杰夫完全无惧地对着话筒说道。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报复的!
币上电话,杰夫抬头看向时钟,嘴角扬起笑容。
时间差不多了,他该进行计划了……
***
是谁说要她陪的?
舒心愉瞪着偌大的房间,心里有种想肩人的冲动。
说什么不想跟她两地分离,是啊!现在他们是处在同一座城市、同一幢房子里,可是他居然忙到不见踪影,只有晚上会进房睡觉,而她就被晾在这里,除了上网玩电动、聊天之外,简直无聊到极点,就连想抓两只蚂蚁来玩都找不到,因为他家大干净了。
倒是有个人,真的就对她视而不见了,不管在用餐时,还是在长廊上不期而遇,老伯一定是板着脸、扬高下巴,摆出盛气凌人的模样面对她,仿佛她是个低等生物一样,真受不了!
而这房子里的其他佣仆也二样,想是受了老伯的命令,对她采取回避政策,每每见了她就快步离开,连要开口招呼都来不及。
反倒是福克斯那位管家看起来虽然很严肃,问什么答什么,可是眼中不会冷冰冰的,应该属于外冷内热的那型。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会抓狂!她今天一定要跟他提出严正抗议!现在就要,舒心愉翻身下床去找人。
出了房间,她就在长廊上碰到管家。
“福克斯,杰夫现在在哪?”
“舒小姐,少爷才要我请您过去。”他毕恭毕敬地说道。
“哦?”难得耶--他居然也要找她。
“舒小姐,请跟我来,马可已经在门口.等您了。”他摆出“请”的姿势后,便举步先行。
“什么?要出去哦?去哪里?‘’她讶然地连问好几个问题。”很抱歉,舒小姐,少爷他并没有跟我说。“他回头道。”喷!“奇了,很神秘峨!她心里冒着疑问,还是乖乖地跟上去,直到坐上车子,她赶紧按下车窗道谢。”福克斯;谢谢你的通知。“”不客气,舒小姐,“这是我分内的事。”他点头后,示意马可开车。
既然杰夫要搞神秘,舒心愉也就从善如流,不去追问马可,而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下了几天的雪,路上早已是一片雪白的世界,再加上天空阴阴的,景物变得灰蒙蒙地,有说不出的美丽,这是在台湾没法看到的,就是气温让人受不了。
“舒小姐,请下车。”
“呃--这是……”仔细端详窗外,舒心愉才发现马可载雄来的地方,竟是--伦敦大桥。
“舒小蛆,爵爷要您先在这里等一下,他等会儿会来找您。”照着爵爷的交托,马可转述道。
“好吧!谢谢你载我来。”她点点头,径自下车,扑面的冷风让她吐出的气形成白烟。
呼--好冷!整理好自己的围巾大衣,她张望着四周,突然发现一件事。
咦?今天……今天好像是十二月二十四日圣诞节的前夕。她注意到来往的人群脸上都带着笑容,高兴不已,而桥上与附近的街道、建筑物全装饰着五彩的灯泡,还有几颗应景的大圣诞树伫立在商家门口,装饰得华丽而缤纷,过节的气氛浓厚。
呵呵一在他家待好几天,都忘了今夕是何夕了,她扬起甜甜舶笑容,探深地吸进一口冷空气,让圣诞节的气氛感染她。
不晓得在台湾的妈妈和哥哥好吗?虽说她来到伦敦也有拨国际电话回家,却不敢开口跟他们说,自己人在哪,更不敢透露交男朋友的事,所以能聊的有限,总是匆匆聊几句就挂电话。
现在想来,她的做法好像过分了点,毕竟她交男友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做啥遮遮掩掩的怕人知道。
唉--古人说每逢佳节倍思亲,果然是真的。思乡的情绪涌上心头,让她的眼眶有些湿湿的。
不停地眨眼,眨掉眼中的泪意,她往桥上走,想看看不同角度的景色来转移心情,不意地,她的眼睛越瞪越大,手比着的方,张开口,声音却像卡在喉咙般。
他他他……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好久不见啊!小妹。”高瘦的舒伯乐手扶着母亲走来,脸上挂着笑容,但表情却有着看好戏的意味。
“呃……啊……”舒心愉仍处在震惊的状态,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声音被猫叼走啦!”他故意补上一句。
“心愉,你真是……唉--不知该怎么说你才好!”原本有一肚子话想训人的舒母,在看到女儿之后全给忘了,只是走上前去,模她的脸。“怎么不老实跟我们说你的事呢?这么怕我们骂你吗?”
“妈一我好想你哦!”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把抱住母亲,撒娇地叫道。
“嘿!你少来了,真的想,你还会满着我们跑到英国来吗?”舒伯乐摇摇头,不信的吐槽。
“我--你们怎么会到这里的?你们怎么会知道我在英国?”本想辩解,话到嘴边又让她想到。
“这个问题啊,你应该去问他才对。”舒伯乐指着她的身后。
“啊?”难道--舒心愉反射性的转身,只见到杰夫就站在几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