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低声倾诉,“我们要永远在一起,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这样的承诺让她几乎又要落泪了!她只能眨眨眼,带着哽咽说:“可是,你妈……还是不赞成我们是吧?”
“那并不重要。”他望着她晶莹的大眼,深深叹息一声,“你可以答应给我一点时间解决问题好吗?”
她点点头,只觉得他好象有什么话要说而没说出来,甚至他眼中有一抹隐忍的忧伤,让她感到有些迷惘。
靳刚将她拥紧,让她的小脸紧贴在他胸前,“对不起……我们结婚的事要再延后,你可以等我吗?”
“我知道你很难说服你妈,你们吵架了?吵得很凶吗?”她依旧很担心因为这样而影响他们的未来。
“没有的事,我只要你答应我,无论如何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他倏然紧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往上提,眼底透露着无比的执着,仿佛害怕就此失去她。
隐约感觉到他的声音里透着不安,她心疼的模过他的眉、他的眼,问道:“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靳刚没有回答,反而收紧双臂拥住她。
晓米把脸埋在他胸前,“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我认定你了!”
“老天!”他低吼一声,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比往常更激烈、更煽情,还有多得不能再多的诱惑。
他用力将她柔软的身子紧贴在胸前,像是拥抱着心爱的宝物一般,又像是想确定她真的存在,唯恐她会随时消失。
晓米不再多问,就这样任他拥抱着、抚模着,只是他的衣服是湿冷的,但他的体温却还是那么火烫,让她不禁又担忧的说:“你衣服都淋湿了,快去冲个澡,免得感冒了。”
他听话的飞快解决身上的湿衣服,然后一把抓住她,带着点粗鲁的拉进怀里,再一个使力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用高大的身躯牢牢困着她,双手也开始扯下她的衣服。
她只是感觉到自己笼罩在他的气息里,他坚实的胸膛起伏得好剧烈,连呼吸都显得好火热。
今晚他热情、狂野得令她震悸,他一个挺身充满她,随着腰间使力深入,每一次都让她低低的嘤咛着,融化在他的火热之中。
“我……我绝对不要失去你!”他没头没脑的低吼,霸道的抱住她,用尽先前曾对待过她的方式,拒绝了她的抗议。
窗外的雨幕、哗哗的雨声,像是一个世外的天地,而在他强壮、亢奋的身体之下,是她期盼许久的家,温暖而热情的将她包里着。
***独家制作***bbs.***
整整半天了!
靳刚失踪整整大半天了。
早上,晓米醒来就看不到靳刚,这已经够纳闷的,以为到公司上班会见到他,可是直到下午,仍然不见他出现。
这么大一个人不见半天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敝的,但是他的手机关机,她联络不到他,这意味着不寻常。
这股不寻常连小阳都感染到了,他在保母那儿不停的哭闹,非得晓米抱着他不可。
最后,她抱住焦躁不安的小阳,忍不住跑去问张慧雅。
“张姊,靳刚去哪儿了?”
“总监他……”张慧雅目光闪烁,语带迟疑的说:“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才好。”
晓米心头一凛,“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让我知道?”
“他今天开始休假一个月啦,”
“休假?!他为什么突然要休假?”她完全都没听他提过要休长假。
“因为……总监明天要结婚了,要……度蜜月嘛!”
“你说什么……说清楚一点!”晓米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她直直的盯着她看。
张慧雅拿出一张红帖子,“喏,这是他的结婚请帖,公司同事每人一份,全都受邀去观礼。”
靳刚要结婚了?
和别的女人?
只见帖子上印着一对新人的名字——
新郎靳刚
新娘邵文琪
她对“邵文琪”这三个字印象深刻,昨晚从靳刚外套掉出来的照片上,就是这个名字。
还怀疑靳刚昨晚和邵文琪相亲呢,原来……他们已经决定结婚了,他竟然软弱的妥协,还与母亲安排的女人结婚去了。
“不……不是这样的!”她心痛得无以复加,希望所见所想的只是个幻象,但眼前视线被殷红帖子刺痛,她难以忍受的闭上眼睛,紧紧搂着小阳。
小阳被搂得不舒服,号啕大哭起来。
张慧雅先安置小阳坐在一旁,拿了饼干给他,哄道:“小阳,好乖,坐这里吃饼饼喔!”她又看着晓米,无限同情的安慰,“唉,这种事本来就是女人吃亏嘛!全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就你一个人不知道而已。”
怔仲了许久,晓米才肯面对现实,却哑然的开口,“他一直在骗我。”
靳刚刻意将她蒙在鼓里!难怪这阵子他如此反常……
瞬间,埋藏在心中的疑问昭然若揭。其实,她心里一直存疑,只是她不愿意去承认而已。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股打从她心底冷起的寒意,一个细胞传过一个细胞,令她四肢百骸冷得颤抖。
“听说那个女人是美国什么第二代企业的千金,所以他才会跟她结婚。”张慧雅忿忿不平的又说:“哼!真看不出来总监原来是这种人。”
劈腿!
靳刚在跟她同居时,又跟别的女人交往。
一阵晕眩袭来,晓米只觉得眼前发黑,一跤跌坐到沙发上,她惊惶的小脸上苍白而茫然,必须大口大口的喘气,心如刀割也不足以形容她的痛。
这是怎么发生的?
不过是转眼间,他……他就要跟别的女人结婚?
不,不是转眼间,他是策划好的,他是刻意瞒骗她的,这是他早就事先预谋好的!
他真的好狠,骗她骗得团团转,如今他不告而别,没有理由、没有话语就结束两人的感情,那么,他们昨晚的缠绵算什么?
“晓米,你还好吧?”张慧雅见了不忍,又不知该怎么帮她,便给她倒了杯热茶,“你就当作一场梦好了,何必为这种男人伤心呢?”
晓米真的好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不存在的恶梦。
但,事实逼得她不能逃避。
因为这个时候,蔚伯元竟然来公司找她。
“爸?!”她望着久违的父亲,赫然发现白发斑斑的他,老了、憔悴了。
他们父女多久没见面了?小阳已经两岁半,那么他们父女也有两年半没见了。
此刻,蔚伯元看着许久不见的女儿脸色苍白、神色迷惘,他的态度不再强势刚硬、眼神也不见咄咄逼人。
他反而有些尴尬,伸出双手握住外孙的小手,沙哑的声音带着哽咽,“小阳,你长这么大啦?叫外公。”
小阳张着清澈的双眼望着蔚伯元,咧开嘴笑嘻嘻的,一点都不怕生。
晓米沉思不解,固执的父亲为什么会这么说呢?要不是当初他坚持不认小阳,她也不会带着小阳离家出走。
“你……你怎会来这里找我?”他们父女俩都是一样的骄傲、固执、好强,这两年多来,谁都不愿向谁低头。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父亲亲自来找她?晓米心中感到极度的不安。
“是靳刚通知我的。晓米,跟爸爸回家吧!”他说道。
“他……为什么……要通知你?”她直觉还有事情要发生,但千头万绪令她一片混乱。
“唉!”蔚伯元重重的叹了口气,“这要从你离家出走说起,其实……我很担心你带着一个小婴儿要怎么生活?我送钱给你,你不要,我用尽办法逼你回家你也不肯,我真的……寝食难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