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辛炙涛用尽所有耐性来宠爱他的女人,用他的嘴和双手表达爱意,用火焰般的亲吻撩拨她的,用最缓慢、最轻柔的方式埋入她体内。
她惊呼一声,痛咬着他的肩膀,喘息着想退缩,但他没撤出,反而执意埋得更深,火热的固执地等她适应。
他闭上眼叹息,感受刚猛与柔女敕的冲击,为这亲密美妙的感觉而亢奋至极。
天!实在……太过分了,她心跳得好厉害,几乎快窒息,不断地颤栗,不住地申吟抽气,为着那新奇的感受,她正努力适应那充满她的炽热力量,身子微微向上弓,试着更贴近他。
“天!妳这要命的女人!”他按住她的肩,稍稍退出,再强悍且甜蜜的充满她,缓慢有力地在她体内移动。
这又是另一波难耐折磨的开始,直到越过无边无际的高潮之后,那份狂喜的感受仍使他们颤栗着,他抱着她,就这样子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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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洒在原木地板上。
勤勤自沉睡中醒来,发觉自己很温暖,可是,又有些不对劲,那简直有点闷热,睁开惺忪双眼,就看到辛炙涛的睡脸,而她正被他拥抱着。
啊!她想起昨晚……那些恣情欢爱的画面,就忍不住要偷偷惊呼,双颊也变得火热起来。
突然,她身旁的男人翻了个身压上来,出于女人本能的惊慌,她匆忙缩起修长的双腿,紧张地瞪着他。
“喂——”她的脚掌抵在他下月复,警告道:“别乱来!”
明亮的晨光中,两人交缠的身体充满魅惑又性感的气息,勤勤觉得这样的亲密令人羞窘,一时之间,她的脚不知道该放下来,还是该把他踹下床,于是愣愣的望着他,这情况实在太尴尬。
辛炙涛被妻子的模样逗笑了,不由得发出低沉的笑声,撑着身躯坐了起来,对她说:“我暂时不会乱来,待会我们洗个澡,然后我带妳去吃早餐,吃完早餐我们去医院,女乃女乃今天早上十点动手术。”
“对喔!”勤勤掩嘴惊呼,从床上一跃而起,直冲进浴室里。
老天,拜托让她就此昏倒吧!
才一个晚上而已,她几乎认不出镜子里那个眼波流转、神态迷乱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唉,再多想也没用,她的脑子好像都不管用了。打开莲蓬头,沐浴在热水
中,她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
手术前,两人来到医院,见聂荣早已到达,准备陪伴唐女乃女乃与死神交战,接着辛知正夫妇也赶来探视,所有人都围在病床边。
唐女乃女乃拉着勤勤的手,“勤勤,我想……也许我这一进手术室就再也看不到你们了,有些话……”
“不会的,女乃女乃!妳不要说这种话。”勤勤努力安抚,“医生说手术的成功机率很大,妳一定会好起来的。”
唐女乃女乃笑一笑,眼里仍有些不舍,“傻孩子,女乃女乃自己知道,昨晚我又看见妳爷爷要来接我了。”
听到女乃女乃这番话,勤勤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道:“不要,女乃女乃不要这么早走好不好?爸爸妈妈已经走了,要是妳也扔下我,那我就真的变成孤儿了……”
“怎么会呢?看见妳有好归宿,有炙涛照顾妳,我已经感到很安慰,什么时候走都可以,不过,还有一件事妳一定得答应女乃女乃,好吗?”
“嗯!我什么都答应女乃女乃,可是女乃女乃也要答应我,一定要赶快好起来。”女乃女乃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面对即将失去亲人的创痛,勤动泪如泉涌。
“别哭,不要难过。”唐女乃女乃伸手替她拭去泪水,“聂荣,你也听好。”
聂荣握住女乃女乃的手,“是,女乃女乃请说。”
“你和勤勤得答应女乃女乃,从今以后金盆洗手,不再涉足危险交易,那我就没有任何牵挂了。”
两人直点头,语气颤抖的回道:“我答应女乃女乃。”
“这样女乃女乃就放心了,也好高兴。”唐女乃女乃又说:“炙涛,勤勤就交给你了,你们两个要恩恩爱爱的,知道吗?”
辛炙涛将勤勤轻轻搂在胸前,沉声承诺,“女乃女乃,妳放心,我们一定会,一定会的!”
“女乃女乃,妳不要有任何牵挂,他们一定会照妳的话去做。”姚婉宜早已哭湿了手帕。
无论他们多么难舍,该面对的还是躲不掉,护士小姐走进病房,婉言通知说:“对不起,手术室已经准备妥当,病人要准时做手术,等做完手术再讲吧!”
眼看女乃女乃要被推走,勤勤依依不舍的握住她的手。
“小姐,妳放心,医生一定会尽力的。”护士小姐过来牵起唐女乃女乃的手,放进被子里,“老女乃女乃,您看您的晚辈多孝顺啊!”
“记住,勤勤,答应女乃女乃的事……”唐女乃女乃叹一口气,再以眼神交代辛炙涛,要他好好照顾勤勤。
辛炙涛会意的点了点头,她才含笑闭上双眼。
没多久,手术室门外亮起“手术中”的灯号,辛炙涛陪伴勤勤坐在长椅上默默等待,聂荣则靠在墙边。
勤勤抱着头沉思,一颗心悬浮不定,除了焦虑、除了祈祷女乃女乃手术成功,也只能等待。
辛炙涛揽住她肩膀,嗓音温柔的说:“靠着我休息一下吧!”
“嗯,谢谢。”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她还是依偎在他怀中,仿佛有种奇妙的感觉,让她在这生命的转折点上感到很安全。
墙上的挂钟,长短针循序追逐着,手术进行已超过两小时,辛炙涛看看手表,心想女乃女乃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出来。
辛知正夫妇已回家等候,留下聪叔帮忙打点。
这时,手术室内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勤勤警觉的跳起,立刻跔到门口观看,辛炙涛随即跟来握住她的手。
不久,两名医生走出来,一看到他们的面色便知不妥。
勤勤和聂荣一起迎上去,激动地伸出手去抓医生,“我女乃女乃呢?”
接收到医生示意的眼神,护士小姐连忙过来,宣布道:“病患唐女士在手术中,因心脏衰竭,医生宣告抢救无效。”
闻言,辛炙涛转过头去看勤勤。
她完全呆了,眼前金星乱冒,耳边嗡嗡作响,四肢瘫软站也站不稳,倏然昏厥在辛炙涛怀里。
醒来的时候勤勤也躺在病床上,窗外的天空阴沉地飘着雨。
辛炙涛叫她,她却似乎什么都听不见,只是闭上酸涩的眼睛,他知道她过于悲伤,一时无法适应,只好静静的陪着她。
突然,她掀开被子爬了起来,嚷道:“女乃女乃、女乃女乃……我要去见她最后一面。”
他将她拥入怀中,黯然的说:“我已见过女乃女乃最后一面,她看来十分平静祥和。”
勤勤在他怀里哽咽着,“你说爷爷会不会来接女乃女乃了?女乃女乃终于等到爷爷……”
“是的,我相信女乃女乃现在很幸福。”丰炙涛深吸一口气,“丧礼依女乃女乃要求简单办理,她跟我说过,希望安葬在面海的地方,我会替她找到那样的地方,一切交给我和聂荣,妳安心休息。”
她已经没了主意,像个听话的孩子回到床上。
就这么过了一整夜,外头细雨一直下,直到天亮才慢慢地风停雨歇,露出熹微晨光。
接下来一连几天,辛炙涛都陪着勤勤,帮她处理女乃女乃的后事,直到一切结束,只是勤勤的情绪仍未回复过来,而且气色看来糟透了。
“勤勤,妳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紧?”他温柔的伸手模她的额,心疼她苍白的睑色。
“我没事。”其实她头痛欲裂、浑身无力,撑到回家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