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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妻为患 第15页

作者:浅野薰

酒沿着她的唇角流下,让他忍不住以舌尖舌忝吮,她惊骇的双手握拳想反抗,可是……蒙胧之间,她却虚弱的闭上眼,松开拳头,身体微颤的倚靠着他,被他灼热的体温熨烫着。

“这是妳自找的!谁教妳这么诱人……”他用火热的双眼盯着她,下一秒又吻住她的唇。

这是个绝对霸道占有的吻,她只能被吻得昏沉,大手也在被子上游移,模索她窃窕的曲线,虽然隔着被子,她依然能够感受到那双大手正散发出无比热力。

她轻颤的抓着他的肩,不知如何是好,理智告诉她该推开他、逃离他的,却又渴望他紧紧抱住她,抱得紧些、更紧些。这就是吻的诱惑?还是墨滔衡的魅力?

他将她揽靠在肩膀,有力手指探进被子里,抚着她颤动的娇躯,沙哑的低喃,“给我……更多!”

“不!不要碰我,这样是不对的。”指尖粗糙的碰触,使薰衣稍稍恢复一些理智,慌张的躲开。

“我想碰妳的时候,不准说不!”他既霸气又温柔的说,呼出的气息带着狂野的激情,吹拂着她敏感的肌肤。

她又羞又恼又急,无视他的“警告”,连声说道:“不不不,我们又不是夫妻,怎么可以……这样?不行不行!”

瞧她吓成惊弓之鸟,竟令他有些愧疚起来,哀叹的说:“快点睡吧!”

呃!他的主意改得还真快,说变就变,且一把便将她拉倒,扯开被子,那半果的强健身躯就钻了进去,还用双手双脚环着她的身子。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我睡在一起?”薰衣无法相信世上居然有这么霸道的人,而且正好教她遇上了。

“怕什么?我又不会侵犯妳,有什么关系?过来!”墨滔衡一脸平静,暗地拧着眉,克制着想再吻她的冲动。

他真的只要这样抱着她睡吗?

“你保证?”她迷蒙的大眼看着他,仍然有些不相信,因为她清楚感受到他的心跳和灼人体温。

“不准这样看我,闭上眼睡觉,否则我什么都不保证了!”他双眼狠狠一瞪的凶她。

这一夜,她惊慌的闭上双眼,小手抵在他的胸前,细碎的呼吸着,在颤抖中度过了大半夜……

直到快天亮,才在累坏吓坏的情况下睡着了。

棒天,是一个阴沉的星期六。

一辆休旅车停在东方俱乐部的停车场,车内走出两男两女,似乎在车上就已经吵闹不休,下了车大伙都脸色铁青。

怀硕德冲着墨堂生吼道:“告诉我的人绝对不会诬蔑你儿子,他亲眼目睹你儿子不知用什么诡计把薰衣骗来这儿。”

昨晚怀硕德接到马咏豪的电话,知道女儿出现在东方俱乐部,便立刻飞到香港找墨堂生夫妇“算帐”。

“喂!喂!喂!姓怀的,你口口声声说我儿子拐了你女儿,有没有证据啊?”墨堂生也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马咏豪干么要说谎,他可是我未来女婿,他为了救薰衣还挨你儿子拳脚,然后见义勇为的跟踪到这里来,他就是最佳目击证人。”

墨堂生翻翻白眼,“那他人咧?叫他出来对质。”

“呃……”怀硕德为之语塞,因为当时接了马咏豪的电话之后,就迫不及待飞来香港,根本不知道他在哪,但仍强硬坚持道:“你别换移焦点,我才不会上当,我来就是为了找薰衣,非把你的旅馆翻过来找不可!”

“呿!这里也是讲法律的,哪轮到你撒野?”

“呵!我看你是心虚吧?”

“哎呀!别吵了。”殷英见两人吵得脸红脖子粗,挡在两人中间说:“找人来问问不就行了吗?周媚,妳说对不对?”

周媚立刻招手叫道:“星仔!昨晚墨先生有没有来过?”

“有,和怀小姐一起来的。”星仔回道。

乍听有消息,怀硕德和殷英齐声追问:“现在人呢?”

聪敏的星仔瞄了自家老板娘一眼,周媚则好整以暇的说:“人呢?你就照实的说吧!”

墨堂生和周媚盘算过了,本来就想促成他们结婚,以谋夺薰衣这部活生生“秘笈”,还怕他们不来电呢,这会儿有人“指控”他们,夫妇俩反而乐观其成。

“他们在六二九号房,从昨晚到现在还没出来过。”星仔据实以告。

“那就叫他们出来,说怀先生和怀太太来了。”周媚吩咐道。

“慢着!”怀硕德出声阻止,“你们休想去通风报信,给我房门钥匙,我要突击检查,最好没事,不然我要告告告--告惨你们!”

周媚笑笑,心想要真如星仔所说,哪就太好了,于是很镇定的交代,“星仔,去拿钥匙给怀先生。”

见怀硕德来势汹汹,墨堂生小声的询问妻子,“真的没问题?”

周媚低笑,“男未婚女未嫁,又都是成年人,还怕会闹什么绯闻?”

只见拿到钥匙的怀硕德,一马当先冲上楼去,“嘿嘿……你惨了,姓墨的!”

近午,房内厚重窗帘阻隔了外头的阳光。

墨滔衡侧卧在床上,黑眸紧锁着熟睡的人儿,彷佛看多久都舍不得移开视线。

薰衣真可爱,他不禁这么想。

躺在他怀里的她,是那么的柔弱娇小,无时无刻都需要他的保护,她又是那么甜美、那么纯真,他刚强骁勇的世界因为她而不一样,他不想放她走,只想要疼她、宠她一生一世。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女人已经变成一个融入他生命的人……

看着看着,他的目光不知不觉的温柔起来,忍不住将她揽得更近,偷偷摩挲她的粉颊,只听见她皱眉闷哼一句,又呢喃着往他怀里钻,紧紧贴着他的肌肤,爱困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

砰!

毫无预警的房门被打开,也打断了墨滔衡的遐思,幽暗的房里一群人簇拥着进来,全都傻眼般瞪着眼前的一幕。

铿锵!

星仔手中的钥匙掉落,然后露出看好戏的笑容。

“嗯……”未着寸缕的人儿发出一阵低吟,皱着眉说:“天!我全身又酸又痛,好累……”

慵懒的娇吟,很容易就勾起旁人的无限遐想。

“妳妳妳……还有你!”怀硕德手指着他们,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薰衣翻过身趴在墨滔衡身上继续睡,露出床侧一抹干涸的暗红。

墨堂生目瞪口呆的指着说:“完了!完了!”

大伙瞪着那抹让人联想为初尝禁果的“证据”,加上薰衣未着寸缕的趴在墨滔衡身上,不难看出两人的身体在被窝下交缠。

“姓墨的!你你你……好大的胆子,我要告你!版死你--”怀硕德激愤狂吼,要不是有人挡着,几乎就要上前掐死毁他女儿清白的男人。

睡梦中的薰衣听见父亲的狂吼声,吓得马上醒来,眨眨美丽的眸子,但尽是迷蒙。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神智在瞧见怀硕德怒发冲冠的剎那间苏醒,“爸爸?!”

这是怎么一回事,爸爸来抓她去结婚吗?

她急急的想坐起身,却被一只手臂按了下来,她怔愣的转头一看,这不是墨滔衡?她和他……他们、他们怎会同睡在一张大床上?!

她本能的发出一声申吟,拉起被子往里头钻,没想到这等于偎进墨滔衡赤果的胸膛,与他热烫的肌肤再度厮磨。

他他他--他没穿衣服!

这个认知又教她慌得再度冒出头来,终于发现自己为何被那只手臂按了下来,因为她也没穿衣服!浴巾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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