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拿、我拿……”大叔痛得额上冷汗乱冒,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皮包。
“咦?是我的皮包!”迷迭脸上满是惊慌与讶异,她根本没察觉皮包不翼而飞。
哦--众人此时才恍然大悟,地上一老一少原来是同伙。
“你们真是罪有应得,准备吃牢饭好了。”小吃店老板娘骂道,义不容辞的打电话报警。
“不要报警!”迷迭反而阻止老板娘,她觉得大叔好可怜,“算了,他都上了年纪还要做扒手,一定是有苦衷的,我不打算捉他们了。”
“不行!他们是现行犯,绝不能放。”看到曾救过他的小女人被人欺负,使得他愤怒异常,他绝不允许放过欺负她的人!
“可是我妈常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他们也得到了教训,算了!”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凝视着他,表情天真而无辜,坚持遵守母亲的格言。
阎苍拓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回道:“事情被我看见了,如果不处理的话,这个社会就没有法纪了。”
“不可以吗?”她眼神哀求的再问。
他的浓眉揽了起来,心中不禁暗骂:这个呆女人,难道看出不来刚才那两个色迷迷的家伙想吃她的豆腐吗?
想到这一幕,阎苍拓立即大步上前朝两人一抓一扣,准备再揍他们一顿。
“啊!老大……老大饶了我们吧!”那两人恐惧的抱在一起看着他。
一双柔滑软女敕的小手,急拉他的手,软软的嗓音央求道:“嗯……拜托啦!他们挺可怜的。”
“依刑事诉讼法第八十八条第二项规定,现行犯系指犯罪在实施中或实施后及时发觉者而言;依同条第一项,不问任何人均得逮捕之。”他硬邦邦的念起法律条文来,因为这小女人温柔善良到近乎愚蠢,蠢没关系,就由他来帮她拿主意,他拿出手机报警,请局里的同事派人来处理。
当那两人被警车带走后,迷迭突然间惊呼一声,“哎哟!”
疼痛从衔踝处传来,令她的小脸皱成一团,脚踝痛得几乎让她站不住。
阎苍拓见状扶着她,“糟了,妳的脚肿起来了。”他看了一下她脚踝的状况,可能是月兑臼了。
迷迭只得靠另一只脚支撑,不得不倚着他,但下一秒,她只感觉到身子一晃,整个人已经被他拦腰抱起。
“啊!”她吓了一跳,本能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我、我可以自己走。”
“妳的脚踝可能月兑臼了,根本不能走动。”阎苍拓迈开大步,抱着她往前走,坐进车里后,急速发动车子。
“谢谢,我家在……”她报上自己家的地址。
饼了一会儿,她却叫道:“不对,我家不是往这个方向。”
阎苍拓睨了她一眼,“是往我家的方向。”
“什么?!你家?!去那做什么?”但愿她听错了。
他不说话的专心开车。
“你不会真要我去你家吧?”再问一次,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颗心直跳个不停。
每次接近他,总害她思绪纷飞,心乱如麻,就像上次神志不清的受他诱惑……唉!说来惭愧,不!是丢脸,在他专注的眼神下,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阎苍拓侧过脸,看着她粉女敕的面颊,深邃的黑眸闪烁着光芒,“为什么不?我看起来像坏人吗?”
罢才都可以把欺负她的坏人当好人,该不会反倒怀疑他吧?
“我为什么要去你的家?”她望着他,一脸的迷惘与迟疑。
是啊,他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带她回家?
这会儿,连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突然在这一刻很想这么做。
自从那天离开咖啡屋之后,他就不时想起她,刚开始他不懂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心情,但却无法克制自己暗潮汹涌的心绪。
罢才再遇见她时,他就恨不得把她拴在身边……
老天!他对这个女人心动了!她的纯真悄悄地引他进入她的世界。
“因为……妳的脚受伤了,在我家方便我照顾妳。”他僵硬的回道。
“为什么你要这么关心我?”她轻声的问:心底有一丝喜悦。
“呃,助人为快乐之本。”他像在朗读好学生守则似的说。
车子来到一幢占地极广的院子前,门口钢铸的牌子镶着“阎院”两字,开了铁栅门,车子继续驶了一段路,才到达房子的大门口。
四大护卫出来迎接他们,尽避一脸肃穆的必恭必敬,眼睛却盯着迷迭。前阵子老大才遭人暗算,根据情报,弘叔仍在蠢蠢欲动,他们不得不担心老大的安危。
如今突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他们不禁提高警觉,因为经验告诉他们,越是看似无害的人就越该小心提防。
当阎苍拓把迷迭抱出车,她就被八只充满疑问的利眼盯着,这令她不自在的挣扎着要下来,“我的脚不痛了,让我自己走。”
阎苍拓不理她,环着她的双臂劲道更加强,继续抱着她往前走,而四名剽悍壮汉则在后面跟着。
迷迭羞傀得满脸通红,朝他身上又捶又打,“放我下来,听到没有?”
哇靠,老大由着她打耶!
四人齐声抽气,个个睁大双眼,目光紧盯着那双小手,生怕老大真的会遭到暗算。
“老大,这女人是谁?”鬼戟先开口问。
他只回道:“她的脚踝可能月兑臼了。”
冥刀越过他,挡住两人问:“老大,她到底是什么人?我们怎么没见过?”
阎苍拓步伐依旧,逼退冥刀后,直接上楼走进房里,四人只能无奈的跟进去。
只见阎苍拓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没有平时的慑人气势,神情变得温柔多了。
天,何时见过老大脸上出现这种表情?莫非这女人真有过人本事?
“阴斧,你擅长推拿,过来替她的脚乔一乔。”他大手一揽,把迷迭抱在腿上,大手环住她的腰,根本无视旁人的眼光,“来,坐好。”
“放开我。”迷迭整个人陷进他的怀抱中,姿势尴尬极了,先前是因为没办法走路,但现在都坐在床上了,他怎么还这样?
她尴尬的抬头,就看到四大护卫一个劲的瞪着他们俩。她……她才不要坐在他的大腿上当众表演亲热。
他好像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也不看看旁边有没有别人在,真是的!
“坐好!治疗的时候,妳会痛得受不了。”他低沉的声音很坚持,更别提松手了。
闻言,迷迭才停下动作,不敢再妄动。
“还不动手?”阎苍拓瞪了阴斧一眼。
阴斧蹲下来,将迷迭的脚搁到矮凳上,动手检查她的脚踝,“是月兑臼没错,且还有淤血现象。”
“好痛!啊!住手啊……”她的尖叫声传遍房内外,一张小脸苍白得没了血色。
“别紧张,还没开始呢!”瞧见她的反应,以及眼底涌现的泪光,阎苍拓用衣袖替她擦汗抹眼泪,把她抱得更紧。
还没动手她就怕成这样,阴斧也被她搞得紧张,再看看老大在乎她的表情,害他已经开始冒冷汗,只怕万一有个差错,他可就吃不完兜着走。
“现在我要把骨头给扳回去,妳要忍住。”阴斧抓住她的小腿先预告,要她有
心理准备。
“动手吧!”阎苍拓紧紧搂着她,以便让他顺利替她治疗。
“不要!人家不要啦!”随着一阵惟心之痛传来,迷迭痛得冒冷汗,泪水串串落下。
“忍着点,就快好了。”阎苍拓竟也觉得心痛如绞,忍不住皱起浓眉,对阴斧嘱咐道:“你力道放轻一点,别让她又受第二次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