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感觉不关我的事,我们以后也不要再见面了。”
砰!砰!
他已放弃门铃,开始用拳头敲打起铁门,“我不喜欢隔着门跟妳说话,我要妳打开这扇该死的门向妳道歉。”
“不开!”她说什么也不开。
“开门!”烈言改用力踹门。
“你是律师,竟还知法犯法?”雨眠耐心磨光了。
“就算吃上官司,我也不会走,妳给我开门,让我进去!”他像吃了秤坨铁了心,不管她的威胁,执意要她开门。
“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的,而且我不想看见你。”她气呼呼的说。
“如果妳不肯开门,那么我绝对会把这该死的门给踹开。”任他有再好的脾气,也不免被她惹恼,她怎么可以就这样将他俩的关系一笔勾消?
“烈、言!请你走开,否则我真的报警了。”她其实是在虚张声势。
“要报就报,我数到三,如果妳再不开门,我真的踹门!”他的声音里充满浓浓的火药味。
“一──”
他还当真数了起来!
“二──”
“好啊!不怕吵到邻居就踹,有本事就踹啊!”雨眠打开木门,跟他杠上了,惊扰邻居,看他丢不丢脸。
“三!”他阴沉沉地数完,便转过身去。
原以为他会转身离去,没料到他只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抬高脚,狠狠地、用力地一脚踹在铁门上。
砰!可怜的铁门,颤巍巍地抖了两下。
咦,邻居呢?她看看外头,竟没有一个人敢出来阻止,大概都怕惹祸上身,每个人都自扫门前雪,以保安全。
烈言放下脚,叫道:“开门!否则我就把门给踹坏。”
又是这种威胁的口气,她也火了,“你这个性谁受得了啊!”
砰砰砰!
他这次说到做到,又用力地连踹好几下。
不会吧!铁门有些变形,凹下去了。
砰砰砰……
天!再踢下去铁门不坏也会凹一大片。
雨眠慌乱地看着他,他那严肃认真的表情,令她不得不的妥协了,她打开门。
烈言像担心会再被拒绝在门外,迅速进屋里,用脚将木门踢上,大手一抓,将她按在胸前。
“你……你想怎样?”她被他的举动给吓了一跳,用力想甩开他,却力不从心。
“听我解释,原谅我。”见她一脸惊吓的模样,他心中的怒火马上就消了一大半,激愤的语气也转为温柔。
被他低哑的嗓音撼动着,她眼睛几乎红了,“我给你十分钟,时间一到,你就得走。”
她不是害怕他的威胁,而是不想吵到无辜的左邻右舍,况且她累得不想再和他纠缠了。
“好!”烈言满口答应。多少时间不重要,总之,他一定要挽回她,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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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有两张沙发,烈言挑了一张坐下,高大的身躯和小型家具有些格格不入,他屈着双腿,彷佛没地方伸直。
“已经过了两分钟了。”雨眠冷睨着他。
“给我一杯饮料,好吗?”他满头大汗,刚才太卖力踹门了。
她叹了一口气,到厨房调了杯冰饮,一片柠檬、一片柳橙、三片薄荷,清香可口,一端来,他咕噜咕噜地喝光,把冰凉的杯子贴在脸颊上,轻叹一口气。
“七分钟了。”她再提醒,十分钟一到就要他滚。
他却抱着双臂看着她微笑,“妳的饮料真好喝,一天的疲劳全消。”
“八分钟。”
他看着她,一脸的忏悔,“唉!是我不对,我不该在毫不了解的状况下就误解妳。”
“九分钟。”接着她赌气的说:“大律师做事不是要实事求是的吗?”
“我……我太在意妳了,才会那么没风度,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
“三十秒。”一句“太在意”,就可以这样污蔑她?
“雨眠……”
“二十秒!”
唉!谁会相信他烈言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哪!
“妳确定我走出这扇门,妳就会高兴?妳确定我再也不出现在妳面前,妳就会快乐?如果是这样,我就照做,永远都不来打扰妳。”他沙哑的嗓音透着万般无奈。
雨眠背过身子,泪水急急淌下来,但是,她仍倔强地不肯让他瞧见。
这倔强的女人!他承认自个完全被她打败了。
“哭出来,想哭就尽情的哭吧!”他像是鼓励的朝她说。
她脸上的气愤缓和,咬着唇只是默默流泪,昏黄灯光下,她纤细的身子裹在宽松的浴袍里,神态多么娇柔无助,他这样望着她已觉得全身燥热难耐。
趁这个大好机会,他搂住她的纤腰,顺势往她唇上深深一吻,湿滑的舌一步步探进她的嘴里。
她轻轻发出一声抗议,却无力地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抱得更紧。
好一会儿后,她退离他火热的双唇,依偎在他胸前喘息道:“不准你……侵犯我。”
“我哪有侵犯妳了?”他明明是睁眼说瞎话。
“你乱吻我,乱模我,还敢说没有侵犯?”她瞪着他。
烈言倒也镇定,食指抚上气得噘起的红唇,“我是吻了妳,但我可没乱模妳喔!”
“还说没有?”她抓住他的手,呵!证据确凿。
“我那是妳,而不是乱模妳。”他还答得坦荡荡。
“你……你……”雨眠“你”了半天,指责不出任何话来,只好跺着脚泪眼婆娑的瞪着他,“我不要再理你了。”
“妳不能不理我,而且非理不可,还理定了!”他真的好怕失去她,此刻他宁可当个爱情奴隶。
“我就是不要理你!”她卯起劲地挣扎着,像只撒泼的小野猫,对着他又踹又踼。
“我偏要妳理!”他也坚持到底。
两人还吵得真没来由,用眼睛对峙了好一会儿,然后,雨眠毫不犹豫的曲膝往他的下月复处狠狠一顶。
天!烈言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攻击他,顿时痛的哀号出声,连退了好几步。
“妳……这女人真狠!”他五官几近扭曲变形,蹲在地上惨叫。
“别以为我好欺负……啊!”霎时间,她整个人失去平衡,原来是被他给扯住小腿,扳倒在地上。
他强壮的身躯压住她,双腿迅速困住她的,同时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箝制住,让她动弹不得。
“现在妳该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了吧?”他咧嘴一笑。
雨眠的力气根本比不过他,奋力抵抗的结果只有累得自己娇喘吁吁,要命的是,她浑圆的胸部贴着他不断地起伏,接触倍加亲密。
他不忍她逞强,也想给自己台阶下,于是说道:“妳可以求饶,我就放了妳。”
“我才不会求饶,你这个无耻、下流的男人!”她倔强依旧。
“我本来不是这么无耻、下流的,不过,既然妳硬是这么说我的话……”他的气息缓缓贴近她的面颊。
“你胆敢乱来……你敢?”妳嘴里警告着,心中却感到莫名的悸动。
他嗓音沙哑,提醒她说:“没什么是我不敢的,谁教妳是关雨眠,教我怎能放过妳?”
“一点都不讲理,亏你还是个律师。”她觉得自己遇上的是无赖。
烈言倒是一脸冤屈,“唉!不讲理算得什么,想想妳对我做的事,那才真是一点天理都没有。”
“什么?!”她啥也没做呀!
“我从来都不冲动行事,更不是会胡思乱想的人,但遇见妳后却什么都乱了,看见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简直是急疯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因妳而起,妳看看,妳的影响力有多大。”他以手指卷起她的一缯秀发,语气又爱又怨。
好好好!不亏律师本色,擅长颠倒黑白是非,雨眠没好气问道:“那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