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心脏可以像擂鼓般的跳动,当他将她带至高潮时,她身子颤动得更厉害,激爱的气息,久久无法散去。
饼多的刺激令她瘫软的倒在裴烈怀里,昏昏沉沉的入睡。
裴烈却毫无睡意,默默望着她的脸庞,望着望着……心中升起无限的幸福感。
这样的幸福,使他决定要用一生珍爱她、保护她。
饼了许久,初晨阳睁着迷离双眼,看着他又眨了眨眼,那一脸惘然的神情,八成还没完全清醒。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只问了一句,“还疼吗?”
“嗄?”她一时没听懂他的话。
“那儿……还疼吗?”
啊!她听懂了,但不晓得该怎么回答这问题,因为现在没了酒胆,害她羞怯的垂下头,心底甜滋滋的感受他的温柔。
“快回答我。”他迫切的想获得答案。
她咬了咬下唇,还是羞怯的回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很不满意,逼着非要答案不可,“怎会不知道?快说!”
讨厌,即使关心她也不能这样逼问呀。
她忍不住嘟起嘴,“就是不知道嘛!”
“刷!”
安在她身上的丝被以吓人的速度被掀开,在她尚未弄清楚时,她的身子已赤果果的暴露在空气中。
“啊!我、我——”她抓过抱枕挡在身前。
裴烈欺身过来,伸出手把碍眼的抱枕扔掉,准备好好检查一番。
“呃,我没事了啦,你、你、你不要乱模——”初晨阳左闪右躲,被他模得脸红心跳。
“很好。”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揽臂抱紧着她,健壮的身躯找到最舒服的姿势。
初晨阳不懂他说的“好”是什么意思,反倒是他笑得好诡诈,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
“既然如此,再来一次好了。”这次他不是询问,只是把决定告诉她而已。
什么?!这不是真的吧!先前他那么的焦急,询问她疼不疼,不是担心她,而是……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可恶!
“不要吃……我……”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因为他已经将她压在身下,她的微弱抗议消失在他的唇间,而他的大手跟着展开另一场无止境的热火缠绵。
阳光透过窗帘,肆意的照着。
又是睡了一场好觉,裴烈醒来时神清气爽,虽然身上还有昨天打架的几处瘀伤隐隐作疼,不过,这都比不上他从初晨阳身上所得到的满足来得强烈。
他伸手模了模身旁,赫然睁开眼,看见一旁的床位是空的、是冷的!
“小东西?”他皱起眉头,在偌大的房里找她。
然而,初晨阳确实不在房里,只留下一张纸条。
他拿起来一看,上面只有几个字——
原谅我不告而别,我是个贪心的女人,除了想嫁给“有钱人”,还要更多的东西,再见。
“这女人!”他捏掉纸条,气得咬牙切齿。
原本渴望着强烈的归属感,在这一瞬间落空,裴烈整个人的情绪跌到谷底,仿佛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可恶!她究竟还要什么?
财富、名利、地位、权势!这些他都可以给她,她应该知道的,但这贪心的女人要怎样才能满足?
好!很好,不过头痛而已,他又不是非要她不可,既然她有本事不告而别,那么,他也可以潇洒的过日子!
第九章
两个月后
夏天结束了,十月的阳光依旧暖烘烘。
初晨阳走在行人红砖道上,刚从社区的超市采买回家,手上拎着大包小包。
“轧!”一声,一辆车子在她身边煞车停下,车内的男子一看到她,有如见到猎物的豹般冲下车。
他朝初晨阳一跃而上,捉住她说:“你该死的跑到哪里去了?我差点就要把台湾翻过来!”
“啊,”她低呼一声,手上的物品散落一地,整个人已经被他牢牢圈祝他的双臂圈得好紧,快把她挤扁了!
“让我……呼、呼吸……拜托……放开我好不好?”她捶着他的肩背,断断续续的要求道。
嘿嘿!终于知道要来找她了?当时她离开他,可说是孤注一掷啊,就赌他会不会追来台湾,如果会,表示他在乎她,如果不会呢?那就……其实她也不知道,但她必须让这个自负骄傲又不善表达的男人,认清事实。
不久,他的怀抱稍微放松了些,让她能够呼吸,也有机会看清楚他。
“你怎会这副德行?”她不看还好,一看简直要把她吓坏了。
拜托,这是自信完美的裴烈吗?
此刻的他好憔悴、好落寞,他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领带歪了,衣袖随意撩起,还满脸胡碴兼眉心打结,一身颓废的样子,他身边有这么多人伺候着,竟然没有好好照顾他?
裴烈双眸紧紧瞅着她,眼中的痴狂令人心惊。
他喃喃叹息的说!暗较衷谖一共桓蚁嘈牛?阋丫?谖业幕忱锪恕??阏飧隹啥竦呐?耍?谷徊桓娑?稹??闭夥曳肌⒄馊崛怼??馀?讼惆。∷?嗝椿衬畹奈兜溃?”芩?懿辉敢獬腥献约好挥兴?恍校???娴奈薹ㄈ淌苊凰?娜兆樱???馀?肆钏?《琛⑸ブ景。?
但怀中的女人一抬头,便问道:“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看她的模样仿佛一点都不在乎他,这要命的女人!
“就这样?你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他咬牙切齿的问。
她无辜的瞪视着,“没有。”
裴烈心急如焚的再度紧紧抱着她,急道:“你答应过一辈子不离开我的!”
“哼!你还好意思说,我爸爸根本没什么心脏病,当初我被你给骗了,你到底是怎么骗我的?”这是她百思不解的地方,那电话里的声音,明明就是她母亲没错埃被折穿了,裴烈也不狡辩,承认道:“既然我能查到你的家世背景,只要透过特殊管道窃听你母亲的电话,再找人模仿就行了。”
“好,算你厉害,我再问你,既然是冒充的,可是,电话是我自己拨回家的,那个冒充者怎会接到我家的电话?”就是因为这样,她当时才会深信不疑的落入圈套。
“原因很简单,你用的电话线路都是经过改装的,只要你一拨号就被接到指定的电话上,由那个冒充者和你对话。”
“哦……原来一切都是你预谋好的。”真相大白,她略带震惊的退后两步,重新检视眼前的男人。
早知道他会那么“需要”她,那时候她就不用费尽心思,演出什么“欲擒放纵”、“欲拒还迎”的戏码了。
“那又怎么样?”他毫不以为意的反问。
她眯着眼睛,逼问道:“你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你说!”
“呃……”他突然变得有口难言,半晌才说:“我承认我要你,你达成你的目的了。你每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最后还上了我的床,让我根本忘不了拥抱你的滋味。”
“你要我?”就只是这样吗?奇怪?要他说出那期待的三个字为何如此磨人?初晨阳心中泛起一股深深的失落感。因思念而隐隐作疼的脑袋,令他口气有些急躁,“对对对!我要你,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们就像以前一样。”
“以什么身份?”她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颤声的问。
他不在意的耸了耸肩,“随便,秘书、助理、情妇、跟班、左右手……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了。”
一度以为要失去她,心底竟浮现恐惧,当时,他吓了一大跳,长大以后他再也没有试过害怕,此时此刻却因为一个女人而心生恐惧。
后来想想一定是被头痛折磨怕了,而没有她在身边,他的头痛就没“药”医,所以才会这么紧张,总之,他就是要把她永远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