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办法?”耿亚力哀怨的看著她,可千万别告诉他说呼叫一一九呀!
早知道会这样,玫瑰绝对不会建议这么做,当冷水从她的头顶淋下,沿著脸庞、锁骨、胸脯、小肮流向两腿间,稍稍平息的竟又像汹涌的火山熔岩般爆出,使得好不容易才平稳的心跳,猛地又忍不住的狂跳起来。
除了要抵抗自己体内的欲火,双眼还要对抗面前诱人的景象,耿亚力的头发淌著水滴顺苦他徤硕完美的身躯流下,真是要命的性感。
她应该逃离他的,偏偏像著了魔般无法调开视线,更别说想移动半步。
“全身都湿了,为什么……这冷水一点效果都没有?”她像得了燥热症,再冰冷的水,也消不了浑身的酥软发烫。
“把湿衣服月兑掉,不然你会生病的。”他迅速月兑掉自己的湿裤,同时扯掉她身上敞开的湿衣。
“不……”她伸手推挡,但所有的力气好像全集中在心脏似的,怦怦狂跳个不停,手脚却使不出一点力来。
包要命的是,她阻止不了两人赤果相呈的诱惑,她觉得他赤果的体魄比平常更诱人百倍,仿佛有致命的吸引力般。
“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其实,光盯著她嫣红的脸蛋,以及雪白玲珑的娇躯,就足以让滚烫的热流直逼心脏,害他差点窒息。
他……好想、好想要她呀!
他迅速替她擦乾身子,然后温柔地将她抱回床上。
强壮的身躯迅速地把她压在身下,老天!他那股炙热,早就已经蓄势待发的在那里跃动不已。
此刻,玫瑰已受不了药效的催化,不由自主地双手攀上耿亚力,将自己的唇凑向他。
才轻触的唇办,如诱饵般诱使耿亚力倾身压向她,炽烈地与她厮磨撩逗。
“啊……”玫瑰全身紧绷得像即将断裂的弦,发出销魂的低吟,反而带来更多挑逗的意味。
天!她明明不想这样,可是她喉咙乾涩得发不出声音来,更无力推拒他强健的体魄。
“乖!别反抗我,我会很温柔的,一旦时间拖得越久,药效发作得更彻底,我就不敢保证白己还能不能这么理智了。”他温柔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原以为他会强行的占有她,但他没这样做,反而以唇手抚遍她全身,带给她另—股奇异的快感。
“住……住手……”她目光迷蒙的望著他,渴求的声音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我相信……”他邪邪地一笑,很故意地加深爱昵的动作,“你不是真心想要我住手的吧?”
完了!
玫瑰不但意识到自己无力反抗,身体的燥热也使她迷幻不已,迷茫的小脸露出一丝堕落的快感与愉悦。
“我喜欢看你意乱情迷的样子。”耿亚力撑起上半身看着她,那纯真又性感的曲线展现在他眼底,美得令人为之屏息。
雹亚力一双铁臂将她牢牢扣住,一个挺身进入她体内。
“啊……”一阵撕痛感几乎令玫瑰粉碎了先前的快感与愉悦。“不要!快放了我……”
“不!绝不答应。”
“你混帐!混蛋!混球……啊……”
“你还好吗?看起来像是要昏了的样子。”他怜惜地问。
“都是你害的。”玫瑰全然要崩溃的样子,因为欲火越来越炽热,一切都超出她的想像。
“相信我,这只是开始,尽情放轻松去感受。”那软软的小手无力地攀着他,任人摆布的模样,有股说不出的柔媚,令他更加热血沸腾。
他心底很清楚,自己已无可自拔的爱上她了。
所以,他希望得到的不只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心啊!
第九章
“砰!”玫瑰的房门被人用力推开,艳容一脸愤懑地瞪著床上的两人。
早上,当她睁开眼时就惊觉不对劲,按照计画耿亚力应该在她的床上,而她应该在他的怀里醒来才是;
可是,为什么她醒来时是躺在硬冷的地板上?而耿亚力和玫瑰的衣物会散乱的扔在走廊?
包令她愤怒的是,耿亚力此刻竟然躺在玫瑰的床上,连他健硕的胸膛都被玫瑰占据了!
“你们……你们起来,都给我起来!”艳容怒不可遏地冲上前一把扯掉覆盖住两人身上的被子。
雹亚力早在她开门之际就醒来了,他迅速伸手抢回半截被子,惊险地遮住。
大床上,两个未着寸缕的人,任谁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然而,玫瑰茫茫然的看了看艳容,又望了望耿亚力,打量着四周,这是她的房间,可是……
为什么耿亚力会在她的床上,和她盖同一条被子,还有……他怎没穿衣服?!
她猛然低头,发现连自己也没穿衣服?
啊……啊!
一时间,她的脑袋一片混沌,陷入严重的呆滞状态中,愣愣地问:“你们做了什么?”
“我还想问你在做什么呢?不要脸的贱女人!I艳容扬手就要往她脸上挥去,却被耿亚力挡开。
玫瑰躲在耿亚力背后,回骂著,“你才是疯女人,一早起来就发疯。”
“你抢了我的男人还敢骂我?你跟你妈一样不要脸,专门喜欢抢别人的男人。”艳容气急败坏的直想过去打玫瑰,但好几次都被耿亚力挡掉。
他只护著玫瑰不吭声,让艳容尽情的发飙,最好飙到整屋子的人都知道。
但玫瑰也不是连续剧里,忍辱负重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女主角,她立刻反击,抓起床头的闹钟扔了过去。
“锵!咚!”那只闹钟极具准头地落在艳容的额上,再滚落到地板。
“你欺负我就算了,绝不准你辱骂我妈。”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污辱她一生已够悲惨的母亲。
“哇……我流血了,杀人啊!”艳容捣著擦破皮的额角,疯了似地放声大闹。
丙然,艳容的怒骂声很快的就把席天达夫妇给引了来,连不常问家的席凯也很适时的跟着进来。
“哗!这些丢在外面的衣服是尔们的吗?呵呵!未免也太激情了吧!”席凯手
上拎著他们的衣物,火上加油的说。
事实上,席凯是按照计画指示,故意把他们的衣服一路从楼梯扔到房门口,“真实”地把事实呈现给大家——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席天达惊诧地看著床上的玫瑰,以及赤果的耿亚力。
“哼!”席夫人双手环胸,斜眼睨著玫瑰看好戏,“你养的好女儿啊!连男人都带回家来了,哎呀!艳容,你的额头怎么啦?”
席夫人看见自己女儿脸上挂彩,气得又叫又骂,顿时乱成—团。
“别吵了,都给我闭嘴!你没见到玫瑰被人欺负了吗?”席天达难得大发脾气。
“她做出令席家羞耻的事,活该!但我不容许她欺负艳容。”席夫人自私的护著自己的女儿。
“你、你们……唉!”席天达指著耿亚力想骂却气得骂不出来。
雹亚力从容起身并穿上昨晚的浴袍,向席凯说:“谢谢你帮我们捡回衣服。”
他一起来,凌乱的床铺上出现一小片乾涸的血迹,看得席天达眉头紧蹙,“年轻人,是你毁了玫瑰的贞节!”
气氛是尴尬了一些,但事实及人证、物证具在,令耿亚力心情好得想当场吹口哨。
“爸,这事很严重耶!是不是应该跟这个毁了玫瑰贞节的男人好好算帐?”席凯适时的在一旁提醒着。
席天达也没辙了,只能隐忍着愠怒,“你们两个立刻给我穿戴整齐,然后到书房来见我。”
一直没吭声的玫瑰等大家一走,立刻把衣服塞给耿亚力,“快、快、快,你穿上衣服快走,别再让我爸逮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