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倏地软下脸来,娇滴滴的轻唤道:“那……罚我这样,好不好?”
突然,他脸色一凛,目光定在温柔拉开的衣襟下,隐隐泄露的春光,叫他难以自持。
“你在勾引我?”此刻,他冷漠的眼神完全被取代了。
“你说呢?”当她看着他的时候,眼中净是迷离且风情万千,柔软的小手也抚上他健硕的胸膛。
说真的,她的动作很生涩,尤其小手因为无法顺利解开衣裤,而在他身上模来模去,却出奇的深具撩拨效果,害他现在全身要命的紧绷o
“够了!”粗喘一口气,他拉下她的手,声音里满是难耐的,冷不防的又将她一拉,纤细的身子便跌进他的怀抱里。
她抬眸与他相对,怯生生的轻吻他的唇。
扁是柔润的粉唇就好诱人,轻易的令他身体瞬间沸腾起来。
他双手不由的在玲珑的曲线上来回摩娑,眼底深处多了抹狂野,神经也绷到了极限,一股原始即将引爆。
成功的撩拨后,她却无辜又调皮的提醒他,
“这里是办公室耶!”
“我不管!”他大手一拉,反身将她甩进柔软的沙发里,低下头狠狠覆上她的唇,双手也没闲着,三两下扯掉她的上衣。
“你刚才说不准在公司胡闹的,我们这样算不算犯规呀?”她像喝醉酒一样,眸光充满了梦幻迷离的晕彩。
“你以为现在还有说不的余地吗?”他笑着以最快的速度扯去衣裤。
片刻间,健硕的身躯已覆在她身上,吻着她纤细的肩、锁骨,坚持要留下浅浅的红痕。
“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刹那间,她从挑衅者变成了小可怜。
“你明明是故意的,实在太不像话了,我要惩罚你。”最后他只有故作横眉竖目状,霸气的用膝盖撑开她双腿。
她也乐得配合,假装摆出一副标准受虐儿姿态,“饶了我吧……”
“都是你害的,只有你能令我冲动,现在我不想要你都不行。”他猛地扯下她的底裤,胯间的挺人她体内,开始一连串绵密、疯狂的动作。
结果他真的在办公室里要了她,事后才发现竟然忘了锁门?!
湛慕深却戏谑道:“这样才刺激啊!”
温柔生气的瞪他,拍着胸口直呼道:“好险!好险!”
至于朱艳澄,她派头挺大的,在公司没事就摆脸色给人看,上上下下无不对她感冒至极,但她傲慢跋扈的高姿态也没人敢对抗,唯有温柔除外。
同时,朱艳澄也发现湛慕深对待温柔,在人前表现威严霸道,在人后却细心体贴有加。
因此,她愤恨在心,找了个闲聊机会和湛慕深说:“慕深,你有没有替温柔的前途打算过?”
湛慕深挑眉看她,似乎一时不懂她的用意,“她怎么了?”
“也没什么,只不过……”她故作迟疑才使坏说道:“我看她每天无所事事,还常到公司来闲晃,这样会影响员工的纪律。”
“温柔的为人我很清楚,你大可放心。”他不想和她讨论温柔。
“你可真宠她呀!”她酸溜溜的说。
他不再答腔,她想依身过去,却被他闪开。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她哀怨的指控。
湛慕深皱眉看她,“如果你感觉到我有不礼貌之处,我很抱歉。”
朱艳澄咬牙道:“就因为你对我太礼貌了!礼貌周到得近乎冷淡,我们不该这样的。”
“你想太多了,而我也不懂你的意思。”他必须杜绝给她任何想像的空间与机会。
“不,你懂的,你一直都明白我的心,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这就是她最怨恨的,他毫不回应令她无从“下手”呀!
湛慕深苦笑,“既然你都了解了,那就好,希望以后我们仍然维持良好的工作关系。”
“我不要。”她怒道。
“那我也没办法,如果你想另谋高就的话,我也不反对。”湛慕深的意思很清楚了,除了工作伙伴关系,其他一概免谈。
沉默半晌,朱艳澄决定表白,“慕深,我爱你。”
他脸色一沉,厉声斥道:“别忘了,你是我表弟的未婚妻。”
“不,我一点都不爱他,我爱的是你。”她攀着他的肩。
“你不爱他却跟他订婚?”湛慕深再度避开她。
“那是因为你除了公事,从不理睬我,为了刺激你,我才这么做的,现在我想清楚了,来台湾前,我已经跟他解除了婚约,为的就是要跟你在一起。”没想到她在工作上表现得聪明能干,处理感情却如此幼稚。
他叹气,试着让她明白,“你听我说,我很遗憾你所做的事,但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因为温柔?”她追问。
湛慕深默认。
她仍不死心的说:“她一点也不适合你,年纪轻、经验不足,在事业上对你毫无助益……”
“适不适合我自己知道!”他不想再讨论。
看出他的不满,朱艳澄改口提议,“我只是想说,既然你爱她,又是她的监护人就应该为她着想,不如送她出国深造,她也该要学会独立呀!”
“哦——你在说我什么坏话?!”温柔突然从外面探出头来,大嚷的吓了朱艳澄一跳。
但她果然厉害,神色自若的打招呼,“嗨!温柔,我们正谈到你呢!我建议慕深让你出国深造,你会变得更独立哦。”
无事献殷勤,一定有诈!温柔暗忖着。
“谢谢你的‘美意’,不过,我才不要学会什么独立,那多累呀?反正我就是要赖着慕深一辈子,”她懒洋洋的靠在湛慕深身边,又说:“虽叫你收养了我,是不是?”
他好自然就回道:“好,你要怎么赖就怎么赖,随你。”
“这是你说的喔,不准反悔!”温柔双脚一蹬,坐到办公桌上的面对他。
朱艳澄瞪大眼。一向讲究绅士风范的慕深,怎会容许她这么没规矩的举动?
湛慕深不但不阻止温柔一坐在办公桌上,一双脚踢呀踢的,还满脸愉悦的捏捏她的鼻尖,说道:”放心,我还怕你反悔哩!”
“我干么要反悔?世界上再也没人像你这样,从一见面就管我洗澡、吃饭、念书、学做淑女了,我已经习惯啦!”她开心的笑,他也跟着哈哈笑。
他们在公司都是毫不避讳的眉目传情?
朱艳澄脸色很难看,笑容完全敛住了,一句话也插不上,瞬间就成了局外人似的。
“饿了吧!走,吃饭去。”他看看手表正好接近晚餐时间,拉着温柔就走,完全忘了朱艳澄的存在。
他眼里、心底只有温柔!朱艳澄沮丧、愤恨的望着他们离开。
吃过晚餐,温柔想起下个月就是湛女乃女乃的生日,提议去选焙礼物。
湛慕深自然笑着答应,把车子开到天母一带,“这家古玩精品店是女乃女乃最喜欢的,你先进去,我去把车停好。”
当温柔一进到店里头,迎面就碰见朱艳澄,她也瞪着温柔。
“真巧呀!”朱艳澄睥睨的眼神,仿佛她多么不该出现在这里。
温柔懒得回应,很不给面子的掉头往另一边走,自顾自的东模西看。
没想到朱艳澄倒是不气不恼,也跟了过来,还走到她身旁。
“哎!这组翡翠坠子和耳环挺漂亮的,送给湛女乃女乃,她一定喜欢,嗯……不过这宝石好像小了点,不够大就逊色多了。”朱艳澄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有意说给温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