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远微启双唇,将滚烫的舌滑入她的口中,吸吮著她唇齿中的芳香,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四片唇紧紧相贴,如他们两人的心已紧紧相系在一起,心灵相通。
“小玹,我要你。”他在她的唇上提出要求。
奔羿玹的感情早已为他而燃烧,於是点了点头。
季斯远将她抱起来,离开书房,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四目深情相对。
“小玹。”他轻唤一声,便在她脸上印下一吻,一声一个爱,直到在她的脸上洒满无数的吻。
修长的手指滑到她胸前的钮扣上,慢慢地一个一个解开,手滑过她的背部,瞬间那包裹在蕾丝内坚挺的双峰挺立在他的眼前。
奔羿玹从未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就算这个男人已经是她最亲密的丈夫,仍不由得让她羞红了脸,想用双手遮住,却被他给阻止了。
“别遮,它好美。”
“斯远,别……”
季斯远将脸埋进她的胸前,逗弄著粉红色的蔷薇,双手更是不停歇地抚模著她平坦的月复部。
“啊——”她因忍不住羞涩而惊呼连连。
她的睡裤,不知在何时已被褪去抛落在远处,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有一股热流不断地涌出,全身发烫,仿佛一只将要浴火重生的凤凰。
季斯远微仰起身子,以最快的速度将身上所有的衣物月兑掉,他的唇再度寻找到她的唇,如野火狂烧般,烧灼著两人所有的理智,挑开她的双唇,如泥鳅般滑溜的舌探进了她唇齿之间。
从她吐气如兰中,一种是含著清淡的花香味,一种又是含著香醇的咖啡香,这两种味道原本是两种极端,是多么的不协调,可在她唇中融合之后,却成了另一种诱人、令人迷炫的味道。
在这一刻,他的肾上腺直往上街,因身下的人,而引起莫大的反应。
她到底有什么魔力,竟能让他对她……
奔羿玹整个人迷迷糊糊,只感觉到全身好热、好热。
她在他下面不断地扭动著身体,欲驱散那股如热浪般,不断地朝著她侵袭而来的燥热。
季斯远被她这一扭动,弄得更加欲火焚身,所有的理智皆被强大的恼得无影无踪。
“小玹,让我好好爱你。”他再也忍不住激昂的欲火,腰杆一挺——
“啊……”突然一阵如撕裂般的痛楚,穿过了辜羿玹,让她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痛、好痛。”
季斯远听到她痛楚的嘶喊声,惊愕得不敢再往内挺入。
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还是个处子之身!
他心疼自己弄痛了她,温柔地吻著她的唇,分散她疼痛的注意力。
他慢慢地、逐渐地往内挺入,让两人做最深入、最密切的结合,疼痛感逐渐消失,剩下的是溢满的欢愉,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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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地上散落著无数报纸碎片,千千万万片,宛若江海伦碎裂的心。
她拿起美工刀,再看一眼季斯远结婚的照片,他眼神里温柔的爱意是她从未见过的。
他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
她好嫉妒,难道说只因为她没有她的良好家世背景,她没有一个外交官父亲,没有一个教音乐的母亲,没有一个律师的头街,最后就只能落得被他一脚踢开的命运!
男人看上的,就只有这些表面的东西吗?他为什么看不见她深爱他的心呢?
她不甘心呀!
季斯远在他父亲突然空难罹难后,现在已经是季凡科技集团的总裁,当上总裁夫人,跻身上流社会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
举起手腕,晶亮的刀片就好像一刀一刀刦著报纸般,在她雪白柔女敕的手腕上用力地划下。
因疼痛的撕裂,让她眉头一皱,继续划下第二刀,看著血一滴一滴地从手上流下来,很快地将地板染红一大片。
拿起电话,她打给季斯远。
这是她最后一搏。
季斯远一接到电话,对她的话虽然半信半疑,却也无法去赌,只好赶紧起身穿好衣服。
“三更半夜,你还要出去吗?”辜羿玹也被电话声吵醒。
在他们的父母亲意外丧生之后,却因此让他们两人彼此更加的依靠,两人之间不再是遥远的距离,如真正的亲人般。
季斯远在她额头上烙下一吻。“我有重要的事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先睡。”说完后,没有再耽搁片刻地离开家。
他一赶到江海伦的住处,已见她昏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毫无血色的脸,比鬼还苍白。
他毫不迟疑地抱起她,将她送到医院去急救。
医生做完急救,她的手腕上绑上纱布,她被送回病房休息时,天色已经亮了。
季斯远站在玻璃窗旁,心情凝重地看著窗外云曦晨露,玻璃上布满著露珠,等待太阳升起后,就自然地蒸发掉。
但很多的事情,并不因为消失了,就能当做从未发生过。
女人和感情的事,亦是如此。
“远……”
一声微弱的呼唤声从他背后响起,惊醒了陷入沉思中的季斯远,转过身后,却没有走到病床边。
“远,对不起,我不是真的想自杀,只是……”江海伦无法从他脸上的表情臆测出他现在的心情,但她却明白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当我看著报纸上关於你结婚的消息,我的心就好痛好痛,我只想如果在我死之前还能再见你一面、能死在你的怀里,我就再也无所求了!”
“你好好休息,我会帮你通知你的家人。”
“不要。”她著急地说。“我不想让我的父母担心。”
季斯远想了想之后,点点头。“好吧,我会替你请个特别护士来照顾你,你就好好休息。”
“远,你怪我吗?”
他终於走到床边,“你别想太多,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你……你晚上真的会再来看我吗?”
“我走了。”季斯远没再多说,转身直接离去。
“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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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斯远下班后又到了医院探视江海伦,直到晚上十点多,等到她睡著之后才回家。
他一回到房间,辜羿玹刚好洗完澡出来,一股从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紫罗兰香味,闻起来的感觉是那么舒服。
以前他从女人身上闻到的,只会是浓浓剠鼻的香水味,原来淡淡的清香更让人眷恋。
季斯远走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奔羿玹想挣月兑他的拥抱,他那带著疲惫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动,就这样让我紧紧地抱著你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好。”
“你怎么了?遇到什么事吗?”
“你别问,我只想这样抱著你。”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只能这样安安静静地让他抱著她。
他身上有股男人特殊的气息,他臂弯像是个坚固的堡垒,让人感到安心,他的心跳声有如擂鼓般,听起来是这般的震撼。
一个男人真正的拥抱,竟是如此让人眷恋不舍。
当季斯远松开紧环抱著她的双臂,她心里没来由的有著一份失落感。
“你……”
季斯远放开她后,心里竟然因为对她短暂的拥抱而感到安定,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她是他所寻觅要共渡一生的女人,而以前曾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女人,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包括为他自杀的江海伦。
她要的爱他给不起,只能从别的地方来弥补对她的亏欠。
“我……”辜羿玹很想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昨晚半夜又是谁打电话找他?但一想到自己又没有立场问他的事,想问的话就这么咽了下来。